上辈子宁浮蒻在后宫,对前朝之事听得只言片语,难以串联起来,但她也清楚地知道临绥二十一年的祸事根本算不上真正动刀动枪流血杀人的祸事。
那只是一场针对贸然出头的武将的单方面碾压和攻讦。
如今再分析,背后执棋者少不了谢家人,无权无势或常年镇守边关的武将最是能用来杀鸡儆猴。
谢怀殷的师傅正是被这场无妄之灾给波及了。
林家是武将中的清流,门楣不高,世代从军,镇守在边境多年,从不与朝中党同伐异之人有牵扯。
论功劳和苦劳,林家上下都能排得上号。
但他们的忠贞和功绩却并未让他们清清白白地成为史书中守卫边境抗击敌寇的浓墨重彩的一笔。
他们被扣上意图谋反、结党营私的罪名。
明明远在千里外的边关,却是替京城中的这些蠹虫兜底而死。
谢家可真狠啊,秦家也不遑多让。
为了家族名誉和体面,一群无辜者的生死可以成为被踩在脚下不值一提的烂泥,把人踩死,犹嫌脏了金贵的鞋面。
宁浮蒻上辈子死的冤,但比她更冤的人不知凡几。
例如眼前的谢怀殷,仇未报成,自己先遭了亲人的毒手。
他们也该论为同类,毕竟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
“谢怀殷,你师傅一家含冤枉死,你很想替他们报仇吧?”
“别急着打断我,接下来的话,你应该很乐意听见。”
仿佛没瞧出谢怀殷骤变的神色,宁浮蒻慢条斯理地接着说:“林家一百多口人皆亡于那一日,从京城的血流到了边境,魂灵不散,困囿两地,死后都再见不了面,太残忍了。”
她垂眸,盯着被自己握紧的短刀,“那么多武将,为什么偏偏拿林家开刀?林老将军征战多年,罕有败绩,将那几座城池守护得固若金汤,草原人都因忌惮而不敢冒犯。”
“这么高的功绩,如此受百姓爱戴的将军,竟然死在了一场朝臣党争中,谁不叹一句世事无常,好人不长命啊。”
最后一字落下,浑身绕着寒霜的谢怀殷彻底暴怒。
他抬手扣着宁浮蒻的手臂,将人往后狠狠一推,就抵着人压在了一颗枝繁叶茂的香樟树上,树纹纵横,如蜿蜒的沟渠,硌的宁浮蒻后背生疼。
谢怀殷又未曾控制力道,此番举动,差点让她痛呼出声,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愈严重,细眉紧折,半闭着眼睛缓了须臾才恢复些。
“宁浮蒻,你找死。”
谢怀殷阴恻恻地垂视着她,语气森冷,毫无情绪波动,“我不想从你们宁家人的口中再听见我师傅的名讳,你们不配提及他,我嫌肮脏。”
宁浮蒻轻轻吁出一口气,勾着唇角笑,明明后背还疼着,却没有半点被人压制的痛苦和不悦。
“谢怀殷,那你师傅唯一幸存下来的骨血呢?也不想我提及吗?”
“你不想救她?”
“她可是你师傅生前最宠爱的幺女。”
微风轻过,掠起樟树的枝叶,窸窸窣窣,掩盖不了那些由远及近的交谈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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