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小鬼是不是打算偷偷翻墙进杨正河家里,偷偷把疯女人放出来,然后再偷偷地连夜把她送到乡里派出所去。”
“啊!你怎么知道?”
话一出口,杨咏晴自觉失言,忙紧紧捂住自己嘴巴。这事儿只有她、周远、代佳炜三人知道,没道理他们两个会泄露秘密。
那人没有直接回答杨咏晴的问题,而是自顾自说道:“我猜这几个人渣名义上是将疯女人给杨老柱做媳妇,实际上是为了掩盖他们自己肮脏的心思。你想他们每个人家里都有妻有口,公然将一个疯女人放家里,那还不得翻了天?再说村里也不允许,可要是将疯女人放在一个光棍家里,这光棍再是个老实的……他们以后还不为所欲为??”
“啊?为所欲为?你是说……”
“没错,就是你猜得那个意思!”
陌生人毫不客气,一句话戳破杨咏晴心中仅存的一点幻想,她听得脊背凉,心里冷,素日这些长辈在村子里按辈分她见面都是唤“叔、伯”的,而这些叔叔、伯父们也从来都是仁义慈善的,哪曾想……哪曾想竟是一群人面兽心?
她不禁抬手擦额上冷汗,心里不想承认这人所说,可直觉却让她没法反驳。
“我可以帮你,当然我也需要你的帮忙,咱们这算是为同一件事而互相帮助。”
那人根本没给杨咏晴深思多想的机会,直截了当地说。
“你到底是谁?”
杨咏晴再一次问,她很肯定这人不是村子里的,先他虽然说话和本地人相近,却不是纯正的当地口音,其次他满脸胡子拉碴,浑身邋遢,散出一股多日未清洗过的味道……
哎,等等,胡子拉碴,邋遢,撞头……
杨咏晴突然想起什么,她一手摸头,一手指那人问:“你,你,你是不是那天早晨和我撞头的人?”
几天前上学的早晨,她在村口拐弯处与一人迎面相撞,当时她着急赶路,无意多纠缠,只匆忙扫一眼,现下她全想起来了。
记得那人当初鼻青脸肿,到处找躲藏的地方,一想到这里,杨咏晴对他的戒备又多了几分。
“你到底是谁?来我们这里干嘛?我为啥要和你互相帮忙?”
“我?呵,先要强调的一点是我绝没有害你之心。来这里是为了寻找失踪的……”
那人停顿下来,语气里有了几分难以名状的苦楚,忽然他变得烦躁不堪,双手在身上口袋上下摸索,像是在找烟吸。未果,他摸摸嘴角,轻声叹口气,“我来这儿是为了寻找亲人,机缘巧合下碰到疯女人,她很可怜,我想帮她,就这么简单。”
以杨咏晴有限的人生经验来看,这人最后几句话不像是骗人,因此对他的防备心稍稍放松了些。
“那既然……咱,不,你和我们都想帮人,那边走边说吧。”
杨咏晴心里虽着急,但把和他的距离仍划分清楚,又担心和周远、代佳炜约定的事情出现意外,想赶紧去杨正河家,同他们汇合。
两人不再多说,前后脚跟着赶去杨正河家门口。
刚到门口,就看见周远和代佳炜已经到了,他们各自准备好东西:周远拉来一架板车,上面还贴心地铺上一层干稻草和一床被子;代佳炜带来一大包吃的馒头和咸菜;杨咏晴手里拿的则是几套衣裤。
几人汇合后悄悄藏在背光角落里。
“小晴,这人谁啊?”
见杨咏晴身后跟着一个陌生人,周远忍不住出口问。
“他?说来话长,先不说他了,咱们说说正事儿,待会儿我翻墙爬进杨正河家里,打开他家院门……”
周远一听急了,“那怎么能行?咋能让你一个女孩儿家的翻墙?我们这几个大老爷们可不是摆设,还是我来吧。”
“噗嗤”,陌生人笑出声,拍一拍周远胳膊,“你小子还挺大男子汉主义的。”
被叫“小子”,周远立马不乐意,连着还击几下才肯罢休。
然后不容分说,周远挽起裤腿衣袖,跃跃欲试,却没想到杨正河家院墙又高又滑,他试了好几次都滑下来,大家本想托举他一下,奈何他人高块头重,根本没法将他举得太高。
“哥,哥,还是我来吧,我身体轻好翻。”
杨咏晴一伸手拉住周远胳膊,又怕他面上挂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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