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翥又起逗弄的心思,腾挪着侧向奉行,正欲开口,却听上方传来呼唤,转头就对上楚衍争的一双笑眼。
他往前探着身子,笑容好不亲厚:“新院子瞧着可还满意?”
凰翥笑回:“院子难得清雅,很是喜欢,有劳魔君记挂。”
“诶,何必说如此客套话,此前是本君思虑不周,让切玉姑娘受了惊吓又受了委屈。”楚衍争说着让了让身子,立在一旁的侍从立马躬身腾挪上前添酒,楚衍争端起酒杯继续道:“本君敬切玉姑娘一杯,权当赔罪,万望切玉姑娘莫要因此生了嫌隙。”
凰翥连忙举杯回敬,起身笑承:“本是无伤大雅的小事,哪担得起魔君赔罪,魔君勿要折煞我才好。”
“诶,切玉姑娘不必多礼,坐着便是。”楚衍争伸掌连连往下压:“既如此,我们干了这杯酒,此事就当彻底揭过了。”
凰翥复坐下来,双手捧杯,仰头将手中酒一饮而尽。
一曲毕,舞姬们变换队形等待再次开场,那领舞的女子却是摇着团扇,腰肢款款上前,来到凰翥面前,众魔将的目光也追随她的脚步悉数看过来。
女子在凰翥案前站定,勾着脑袋细细将她打量:“这就是魔君说的那位修仙道的小娘子?”
她的嗓音如花蜜一样甜,笑容也似芙蓉花一样娇媚。
凰翥用余光瞄了眼楚衍争,对女子的无礼行为,他不见半分恼怒,还很是纵容。
她又好奇迎上女子的目光,她探寻的眼神中情绪很是复杂,有沉思,有了然,有不解,还有一丝不服气。
凰翥不自知轻蹙起眉眼,这是找她麻烦来了?
“哎呀呀”她娇笑吟吟绕过凰翥身前的长案走过来,美眸流转嗔视一眼楚衍争,声音如铃清脆悦耳:“魔君可没告诉奴家她长得这般俊俏。”
她轻轻依靠在长案,目光一直黏在凰翥身上,眼睛笑得像月牙,用手中团扇轻轻点了点凰翥身旁:“在这添个位置,我要挨着小娘子一起坐。”
凰翥有些抗拒,但见楚衍争已点头也不好多说,只警惕的觑着女子。
乐声再起,剩下的舞姬们已再次舞动起来,而队伍里少了最耀眼的那颗星星,也再难分得半分魔将们的注意力。
他们全都或艳羡,或嫉妒的望着殿中两个姿色最上乘的女子。
女侍很快搬来个凳子,那女子歪歪扭扭坐下,撑着脑袋盯着凰翥问:“小娘子,你叫什么名字?你这模样是后期细细雕琢而来,还是修成人形之时便生得如此?”
说着她柔媚伸出手,像触碰最精美的瓷器,小心翼翼靠近,腕间纱衣下滑,露出一截雪白的藕臂。
凰翥从未碰到过如此调戏,整个人都是麻的,震惊、讶异、抵触眼见着那涂满红色蔻丹的手就要触碰到脸颊,她本能的梗着脖子往后躲。
楚衍争适时开口拯救她于水火:“红苒,不可调戏切玉姑娘。”
红苒遗憾收手,转头辩驳:“奴家哪里是调戏,明明是欣赏,谁让奴家看见长得美的就走不动道呢。”
她媚眼一转,扫了眼凰翥,轻摇着团扇故作委屈又道:“哎,热脸贴了人家的冷屁股。”上一秒哀怨,下一瞬她又换上了笑脸转过来,“小娘子,奴家规规矩矩坐在这里总可以吧?你不说话,奴家就权当你是答应了。”
凰翥自然是想拒绝的,可还不等她开口,话就被堵在了喉间。
察觉身侧投来一束别样的视线,凰翥用余光看了一眼。
奉行那个眼神是同情?
玩笑过后,楚衍争继续方才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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