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尊当知,若我等乡绅尽数困守县城,外面无人帮衬,这秋粮可是半点收不上来的呀?”
丁知县这下子坐蜡了。
从古至今这官吏结构便是如此,皇权不下乡,那对于最基层的民众的管理,就完全缺位了,想要做成什么事情,必须得借助“乡贤”的力量。
名为乡贤,实则乡贼,士绅们借用管理底层民众的权力,与朝廷讨价还价,甚至干脆架空地方官,搞地方自制,地方官如果没有一定的手段,根本拿他们毫无办法。
现在丁知县就是两难,确实如那些乡绅所说,如果他们出不去县城,今年的秋粮就什么也收不上来。没有秋粮上交,可是会被重惩的,这官帽子肯定保不住了。
但如果挪用了秋粮,上方问责,很多事情就瞒不住了,官帽子非丢不可。而且到时候这群士绅肯定会把收上来的秋粮扣下来抵债,到时候还是交不上秋粮。
不管怎么做,这官儿都做到头了。
只要一想到会丢官罢职,丁知县登时便头大如斗,焦躁不已。
眼见一众乡绅还在那里喋喋不休,丁知县怒从心中起,猛地一拍桌子,大喝道:
();() “住口!”
“本官面前,怎容尔等放肆!”
“这次的剿匪金,便由士绅摊派,具体金额,明日便送到府上,若是胆敢抗拒不交者,便以通匪论处!”
言罢丁知县拂袖而去,将一众惊呆了的士绅丢在客厅,目瞪口呆,面面相觑。
之所以丁知县一直对士绅非常客气,但这种客气的根源,在于他们能够帮助丁知县更好的掌控县内事务,能够让丁知县顺利过完任期,甚至还能决定丁知县最后的考评优劣。
但是现在丁知县都快要丢官罢职了,哪里还在乎什么士绅的看法?
面对两难的选择,丁知县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办法,那就是拿了士绅的钱剿匪,让士绅能出城为自己收粮税,完成朝廷每年的交税任务,保住自己的乌纱帽。
至于因此得罪了一众士绅,得罪了刘老太公,得罪了榆山贼李鬼,可以说把所有人都得罪了,他也都顾不得了。
一切的一切,都要以保住官职为最优先考量。
连官都丢了,他还要命做什么?
等到回到书房之后,他又仔细揣摩一番之后,发现事情可能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糟。
只要州内能派猛将劲旅过来,剿灭了李鬼,他自身便安全无虞,刘老太公便是不满,也只能忍着。
至于那些乡绅,一直以来他太把这群人当回事,但现在破罐子破摔之后,反而看明白了。
士绅说穿了,也不过是民而已,而他则是官,正儿八经在东华门外唱名的进士出身。
就算那些士绅很多人背后也有同样的官员背景,但在沂水县这一亩三分地,他这个百里侯说话才最算数!
就算那些士绅日后让亲人报复,那也是等他保住官位之后的事情了。
而且同为官僚,报复的手段也都只能是官场上的倾轧,胜负因素太多,结果如何还不好说。
若是那些士绅日后出了城,胆敢因为今日之事扣住粮税不交,他就敢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是破家的知县!
为了保住官帽子,他丁恩禄什么都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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