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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第 13 章（第2页）

刚下了早自习，夏暗歌就被班主任拧着耳朵拖到了办公室。

夏暗歌面无表情，已经懒得做戏。

待班主任唾沫横飞地说完，她才冷声开口：

“是我在惹事吗？走廊有监控，你看不到他们手里拿的东西吗？你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吗？”

班主任被她的突然呛声顶得一愣，旋即暴怒：“那为什么他们不为难别人，偏偏要为难你？！这还不是你自己有问题！”

“他们不为难别人了吗？！”

少女突然抬高的声音让整个办公室都望了过来。

“被李越无缘无故打的人还少吗？孟祥松不是人？石子晓不是人？方里不是人？就算这些在你眼里都不算人，那你的宝贝疙瘩杨芳总算人了吧？她前段时间被李越打，也是因为自己有问题吗？这话你敢冲她说吗？”

黄方英被她给气笑了：“你还敢提杨芳？夏暗歌，你是真的不知道自己骨头有几两重！什么都不知道，也敢给他们喊不平？”

“他们都该死。”夏暗歌冷笑，目光毫无顾忌地直视黄方英，“但李越更该死，庇佑他们的人……”

她语气很轻，眼神却疯狂：“……也该死。”

教科书重重地砸到夏暗歌头上，黄方英气得抖：“夏暗歌，你眼里还有没有尊卑！这么多人对你有意见，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以为我心里不清楚吗！”

夏暗歌握紧砸过来的书本，眸光阴沉，却忽然笑了，“你用这种方法冤枉过多少人，你还记得吗？”

“我因为什么被针对，你们不知道？你们不知道闻静进精神病院之后下一个被他们盯上的是我？你不知道李越私底下搞的那些恶心勾当？你装什么懵懂无知？”

“还是说，在你们眼里，光高多一个因裸照而跳楼的女学生，要比你们心爱的李越受一点擦伤，要好得多？”

“我不反抗，难道要等到被他们打死，再因为挡了一下，再被你们判一个互殴？”

不等黄方英反应，她凑近了，双眼如喷射毒液的蛇，死死盯住老师：“你就那么确定，我们女生遇害后，都会乖巧地自己去跳楼，而不是带着你们，一起下地狱吗？”

“你以为，我死了，你这个位子就坐得稳？”

“想再像过去一样，献祭一个好欺负的女孩，换那群畜牲，赏你们这些尸位素餐的废物，一个安生？”

黄方英瞪大了眼睛，想再甩夏暗歌一个巴掌，可伸出去的手被夏暗歌握住，反手强硬地推得她向后一踉跄。

她喃喃：“夏暗歌，你是不是疯了？”

如果不是疯了，怎么会在已经过了两年多平静的生活后，突然和李越、杨芳、龙沫沫三方全部为敌？

没有人能理解她此时的行径。

已经忍了那么长时间，谣言随着时间不攻自破，明目张胆的为难越来越少，眼看着苦尽甘来，就要获得像一个普通人那样隐忍地活下去的资格。

她现在的待遇，在光高根本不算被霸凌，被羞辱被挑衅被阴阳怪气，光华的学生，哪一个没有经历过呢？

就算有杨芳的为难，可只要她足够忍耐，足够伏低做小，让杨芳在试探后确定她不会危害到自己，也就罢了，杨芳不是会对降将赶尽杀绝的人。

龙沫沫已经阴阳怪气了这么多年，她不都忍了下来了吗？如今的龙沫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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