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会责怪你…或者说…审判你吗…?”阮绥音仍然很平静,“你不用害怕,我只是觉得…”
他走近了一步,抬手拨了拨傅斯舟额前散乱的碎发。
许多时候,他沉溺于自己无止境的悲痛和不忿中,忘了去关注身边的人。
他指尖缓缓地擦过傅斯舟的写满疲惫的眼角、脸颊、嘴唇,他惊讶却又毫不意外地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傅斯舟已经完全褪去了那意气风发、所向披靡的壳,一直以来他竭尽自己的所有,冲锋陷阵置自己的生命于不顾,只为了站到更高的地方,只为了能够有能力去反抗、去争取、去保护自己和自己所爱的人,然而最后,他还是不得不向现实低头,选择了一种自己曾经最为唾弃和憎恶的方式去保护阮绥音。
“我只是觉得…你该有多不好受呢…”
阮绥音手顺到他后颈,用掌心轻轻贴着。
“如果…可以对我说出来,会好受一点吧…?”
阮绥音想自己再也不会对傅斯舟给自己的爱抱有一丝一毫的怀疑,但与此同时,他的心整个被焦虑不安占满。他站在傅斯舟面前,几乎能够看见那份太过沉重的爱就像是压在他们头顶的一团阴云,将他们都压得喘不过气,但傅斯舟仍然紧紧地将他拥在怀里,即便自己已经浑身湿透,也不让他淋到哪怕是一丝雨点。
傅斯舟忍不住抓住他的手:“绥音…”
阮绥音认真地看着他:“不止你一个,对吗…?”
“没关系的…我都明白…我不会怪你们的啊…”
傅斯舟咬咬牙,再也无法保持一分一秒的沉默,闭了闭眼,道:“我们不想这样的。”
“我们真的不想这样…可是我们没有办法…”
如果说之前他们都曾经寄希望于所谓的程序正义能够让罪人得到应有的惩罚,那么在阮绥音的视频被曝光到大众眼前的那一刻起,他们再也不能说服自己满足于此。
如果惩罚的力度远远抵不过受害者所受到的伤害,那么这种惩罚也毫无意义,甚至不过只是在受害者的伤口上再捅刀子。
他们一定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他们一定要让阮绥音受到的每一分伤害都被偿还,每一分仇恨都落到实处,他们再也不要阮绥音的悲伤永远像驱不散的浓云密雾一般漂浮在城市上空。
“陈帆找到了我们…他安排好了我们每一个人的位置,让我们合力完成了这件事,然后一个人顶下所有的罪责…”傅斯舟声音有些发颤,他不是觉得自己所做的事情是错的,还是害怕阮绥音责怪自己的懦弱,责怪自己畏罪脱逃,而把所有的责任都扔给陈帆,他非常清楚,陈帆对于阮绥音来说是多么的重要,他完全敢相信,阮绥音可以为了陈帆付出他的一切、包括生命。
并且,他也完全敢相信,只要阮绥音一句话,他可以毫不犹豫地走进警视厅,向警方坦白自己的罪行。
但阮绥音什么也没有说。他只是仍然用手掌轻轻贴着傅斯舟颈侧,摩挲着,像某种轻柔的安抚:“好了…”
傅斯舟终于敢抬起低垂的眼眸,与他对上目光,像一个认错的孩子,小心翼翼的目光写满了试探,仿佛不相信阮绥音就这么轻易地不再追究。
“好了。”阮绥音又说了一遍,“不是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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