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作明白过来,点了头,拿起手机放到耳边,先问候了两句,然后言归正传,正正经经地说:“叔,前些日子麻烦了。”
夏元午差点没被这一句板正的话噎死:“哟,不会旁边有人逼着吧?”
宁作笑了下,非要规规矩矩道谢确实有点别扭,他顺着对方的玩笑往下接:“是,我爸用手掐着我脖子,非要我跟你说声谢谢。”
夏元午情商不低,听出他话里的潜台词,啧了声,语调像是不爽,但明显是装的:“得了吧,够客气的。他在旁边掐你是吧?那你顺便替我叫他滚远点。”
两人一言一语的搭着,都没提一句正经事,话落到最后,夏元午那边一顿,突兀地来了句“来啦”。
他声音幽幽的,像朝远处喊的,不出两秒,又恢复了正常。只是再开口,语气里含着嫌弃,和一丝不那么严肃的责怪。
“你可真行啊小少爷,来去匆匆的,一声不吭就走了,也不跟人小久说,都把人逼得主动找到我家来了。前几天那张小脸皱的,啧啧,我都心疼。要不是我说你家里有点事先回去了,感觉他下一秒就得急哭。”
“最近为了知道你的消息,都快常驻我家了,天天要问你什么时候会回来,不过看来今天的份是剩了。”
“他现在就在边上,我开着免提,你俩聊两句?”
宁作知道刚才夏元午是在朝谁喊了,听到这话没吭声,小久也盯着手机没说话。
夏元午不知道他们吵过架,只觉得两小孩都保持沉默,有些好笑,他打趣道:“害羞啊?那我把免提关了,你俩偷偷讲。”说完他也不等人回答,直接摁下去关了免提,手机递给小久,又低头对着电话说,“行了可以了,你们说自己的,我一边儿去。”
之前他跟宁驹行就聊了一段时间,现在又是一段,手机拿在手里都是热的,贴在耳朵上也是热的。
听着对面的呼吸声,小久有很多事想说,但他分得清孰轻孰重。
他的事都是小事,可以往后排排队,宁作经历着亲人的离世,最需要安慰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他两只手紧张地握着手机,缓声道:“阿宁,你别难——”
“周旋久。”宁作叫了他的名字,掐断了他的话,类似的安慰这些天他都听得麻木,不想再听了。
小久说出来效果也许和别人不一样,但说话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每个人都能说,有嘴不是哑巴就能说。
宁作不自禁开始设想,要是周旋久当时没有拒绝他,现在就会在他身边,那样的话,这个小傻子又会用什么方法安慰?没发生的事情宁作想象不到,但他能肯定,绝不会是一句轻飘飘的“别难过”。
低迷的情绪下,对比着两种不同选择之下的不同结果,那晚的愤怒又重新升起,堵在他的心口,压制住了他的呼吸。
透过玻璃门,严瑾精疲力尽地瘫坐在椅子上,她每天都要哭,眼睛的红肿从未消过,宁作也几天没阖眼。
他知道不告而别对小久来说其实并不算分开,因为如果不明确说清楚,事情就会朝他第一天去小卖部的那天发展。周旋久真的会转不过弯来,一直乖乖等着,更何况上次他真的把他等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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