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甩掉,偏过头故作镇定道:“你知道他们是在干嘛么,就在那乱模仿。”
由于看过一些片子,他自诩比周旋久懂一点,便恶劣地选择直接将程月两人的行为用直白秽乱的语句解释给对方。
连这种事他都希望占上风,尤其后知后觉自身的狼狈,才更想通过欺负周旋久来换取平衡。
宁作抱着手臂靠在墙上,他勾起嘴角,看起来势在必得,:“他们——”
“知道啊。”周旋久说得轻巧,他看了眼宁作,又低头从小挎包里拿出纸巾擦拭手指,“我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你知道?”听到这话肯定是意外的,宁作面色微僵,喉咙像塞了个石头。
缓了两秒,他马上就想起周旋久跟程月现在算是同居,两人同床共枕保不齐会聊到,况且程月向来不避讳这些事,他当初不就是被他带动的么。这么分析一下,也没可惊讶的。
宁作敛下神色,谁知下一秒,他的思路就再次被堵死。
周旋久说:“嗯,我好像,试过。”
脑子出现了几瞬的空白,宁作直接失语,游离的时间里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等反应过来,他已经掰着周旋久的肩膀把人转过来面对面对峙。
“你试过?”宁作用的力气几乎可以归为掐,“什么时候?跟谁?是你自愿的?”
他问得太快,周旋久点头又摇头,表现出来的迷糊劲看得宁作火气直冒,真是傻子,就因为这样才会被人欺负了也不知道,那次在水塘被程日丢石头也是一点没有要反抗的意思。
“这是能随便试的么!你到底每天都在想什么啊?”
宁作虽然不是在吼,声音却饱含戾气,这让周旋久想起了过去的某些场景。
又被对方那稍带鄙夷的眼神灼伤,他一晚上激动的心情忽地冷却,果断抬手攀上宁作的手臂试图掰开,无果后出言阻止道:“你松开,松开,你松开,我!”
他的态度一点不软,只换得肩膀上的力道越来越重。
半小时前还存留的温和失控地破碎,周旋久早就忘了宁作问得那几个问题,而宁作也不打算再重复,争执不下的氛围充斥在走廊各处。
“小久。”一道声音插了进来。
何须不知去向,程月独自站在拐角处,他耷着眼皮,已经收下刚才接吻时的旖旎,恢复了平时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
“你是来看演出的吧。”他朝那走,好像看不到当下的情况,目不斜视地参与进去,“待会儿没事的话一起回去?”
听到程月虽然委婉但明显是抢人的话,宁作眼底染上暗色,他不似程月能做到心中无物,却没完全放开手,他只松下了一只,另一只仍圈在周旋久的小臂上半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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