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难伺候!
沈映鱼翻身下去,将手中的帕子扔在他的案上,好几根乌黑的丝顺着摊在上面。
她丝毫不知错,瞪着杏眸,语气也含着几分不耐:“没有别的吩咐我便回去了。”
他沉默须臾,重新坐回去,头也未抬地道:“药。”
沈映鱼转身将整个置物架都推过来,气喘吁吁地询问:“还有呢?”
他没抬头,修长的手指虚扣桌面。
笃笃——
如同催命的鼓声。
沈映鱼抿住唇,最后认地拿起上面的药瓶:“衣裳脱下来。”
看书的人顿了,缓缓抬起脸,冷淡如雪地凝望她。
她立即改口:“我的意思是,脱一半。”
他收回视线,放下书,慢条斯理地抬手将衣裳褪下,冷白的肌肤恍若美瓷,柔和的烛光下氤氲着一圈透净的光。
沈映鱼从未想到过,平素看起来清瘦高挑的男人,脱了衣裳后竟有一身
线条漂亮的硬肌。
俊美的青年微卷的湿垂散在肩上,乌木沉瞳安静地凝望着她,不知是否因为灯罩中的烛光在跳跃,似过于勾魂夺魄了些。
沈映鱼吞咽喉咙,视线掠过他手臂上的伤口,霎时回过神,表情僵住。
其实根本就不用脱衣裳……
他漫不经心地问道:“还脱吗?”
她偏过头轻咳嗽,含糊道:“或许,你可以穿上,卷个袖子就可以了。”
苏忱霁面无表情的将褪下的衣裳拉起,恢复原本的姿势,把袖口往上卷起,搭在作案上继续翻阅着书。
沈映鱼拿起玉瓶打开盖子,指尖勾起里面清凉的凝乳,抹在手背轻柔地晕化。
伤口并不小,虽已经结软痂,但依旧可窥见狼爪的痕迹。
应该挺疼了。
她蹙起眉,把手背上的药慢慢地涂抹在他的伤口边缘。
白腻的手指似触非触地覆在上面如同在抚摸,指尖沿着泛红的伤痕边沿慢慢将脂膏推开,有点凉,还有刺痛感。
他垂头看书的神色渐渐涣散,随着推揉的手指缓慢而动。
她分明碰的是手腕,但胸膛在痒,浑身在烫。
他沉下气,没有抬头,眼尾渐渐被那种酥麻感洇湿,凸出的喉结轻滚。
摸起来越来越烫了。
沈映鱼指尖都有种被灼烧的痛感,甚至连周围的气息都似乎不一样了,紧凑,危险。
理智在让她赶紧松开跑。
“好、好了……”她视线无意掠过男人的脐下三寸,匆忙别开视线,手一抖便想要往后退。
苏忱霁伸手将警惕收回的柔荑攥住,女人惶惶抬起的眸,芙蓉香腮晕着胭脂般的红,讲出的话都抖着尾音。
“苏忱霁,放开,已经上完药了。”
他眼神很冷静,与嚣张起立之处截然不同,好似身体被分割成两半,禁欲与痴缠。
“太轻了……”他垂下眼睫,嗓音不明地轻声呢喃。
手臂微用力,暖香霎时扑满怀。
沈映鱼掌心不经意撑在他的怀中,恰巧包在了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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