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救的我吗?”我在短暂的推理后问道。
“算是吧。我实在是不忍心看着你一个人冻死在外面。”这位女士模棱两可地回答我说。她身上有散出一种淡淡的香味。
她用手摸摸我额头,说:“昨晚,神志不清的你一直在说自己和神明小姐签下过越生死的契约,我还以为你是脑子烧坏掉了。”
“那个是真的,”我着急地对她解释道,“我的神明还答应我,如果我能为她斩尽世间妖魔,她定会将自己的目光聚焦于我。”
“与其相信那种东西,你还不如相信你自己。”那位女士摇头说道。
“可是……神明让我学会了如何斩断幻影。”我反驳她说,“我还记得的,不会有错的。”
我想捍卫我的神明。
我不认为我在遇到神明之前就可以召唤出利刃般的黑色鸦羽。
结果,还没等我想好该从何说起,那位女士便从凳子上站起来,打断我说:“那种细节你等你有时间再自己研究吧。”
“孩子,我再问你,你的名字是什么?你又是从哪来到这里的?”她继续问我说,“为什么我查遍了这附近也没有找到一条与你相匹配的身份信息?”
“这怎么可能?”我心里的第一反应如此。
可等我细细一想,我居然根本回忆不出一点与我过去相关的事迹。我的名字与我的经历就好像被什么人删除干净了那样。
我的脑中,诸如家人与故乡之类的概念还在,但在那些概念之间,一切的关联都空白如纸。
我盯着床边那位女士的脸,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因为我唯一记得的事情就是和神明相遇的那段回忆。
“看来医生的评估没错,你的大脑还是有受损的。”那位女士当面对我说道,“就目前的情况而言,除了记忆,别的部分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
“鉴于你现在的情况,现在我还不能放心地把你交给别人。”她捂着我的脑袋说。
“不如这样,”她灵机一动说道,“从今天起,你就叫‘莱卡’了。”
“如果我有一个像你一样的女儿,我大概也会给她取这个名字。”她稍稍有些兴奋地说道。
那位一头金的空间猎手又伸手摸摸我的脑袋,说:“你的身上充满了太多太多的未知数。在你有能力独当一面以前,我会把你留在我身边的。”
“所以,我将对外宣称你是我的第一位,同时也是最后一位学徒。”她单方面宣布道。
我没有说话,呆若木鸡地躺在硬板床上。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自己如何回应她的说法。
那时的我并不清楚她的提议到底是出于何种考量。
但,我很确定的是,我不想死,我不要回到那个冷得要死的雪地里,我不要回到那个只有我自己在直面神明的教堂。
我的直觉是这样告诉我的。
我望着她那蓝色的眼睛,惶恐地问:“请问……我该怎么称呼您呢?”
“啊,我是米娜,是传说中的那个老不死的精灵小姐哦。”那个脸上根本看不出年龄大小的人如是说道。
米娜师傅拿起床头柜上的咖啡杯,说:“你不必害怕,我可是空间猎手协会的创始人之一。既然往事无从追忆,那你就和我一同去邂逅新的奇迹吧。”
实际上,我也是过了好几年以后才知道,米娜师傅从未和别人提起过这段她与我相遇的过程。
她总是对外说,我是她朋友的孩子。是因为那个朋友一去不复返了,米娜师傅才开始代为照顾我的。其他人或许是因为顾及到这个层面,所以很少会有人主动找我过问其具体的细节。
诚然,我与米娜师傅的相遇远不是她向外界杜撰地那样,但我也没有什么理由去戳穿这个她为我精心编造出来的谎言。
同样是在我和她相遇的那一天,米娜小姐还告诉我:“不过呢,我不能无缘无故地带上你。”
“今日起,作为我的学徒,你将与我同行,学习我的技艺,并帮我打理各种琐事。”她相当认真地告知我,“到了最后,你我定能将这个世界里的幻影收拾干净。”
那时,我惊讶地现,米娜师傅对我的要求与我对神明许下的诺言如出一辙。
当时的我说不清楚这两者之间是否存在某种关联。
如果有,那在我眼里,这就是源自于神明小姐的指引。是神明在暗中将我带到了这里。
如果没有,那也没关系。这段奇迹也终将成为令我终身难忘的一段回忆。
那天,两种不同的解释汇聚成同一个事实,躺在床上的我没有理由再去拒绝着好似命中注定的机遇。
我艰难地坐起来,点头答应下米娜师傅对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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