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琛的走路,都在阿耶的手底下学会的。
宁琛张口叫的第一个人,也是“阿耶”。
这让陛下分外感到骄傲。
终于,眼红的皇后,把自己的儿子要回去了。
宁烟屿好像找到了与儿子相处的法门,眼看着儿子的心逐渐偏到他身上,师暄妍深感自己若继续这么甩手当掌柜下去,再过一两年,儿子连她阿母是谁都认不出了。
危机感逼迫着已经习惯了养尊处优的皇后勤勉了起来,好在母子天性血脉相连,宁琛不是个忘本的小家伙,只与师暄妍同床共枕熟悉了几日,就知道爬起来唤“娘”了。
眼看着,这小家伙已经三岁了。
宁烟屿有了个主意,这个年纪的奶娃,改启蒙了。
也不知,杨太傅老骨头一把,还带不带得动小孩儿?
师暄妍不同意:“杨太傅不是去年告老还乡去了么?”
宁烟屿信手捏了一把儿子的奶膘。
这是陛下近来发现的一件顶好玩的事,新鲜奶娃娃的脸蛋肉嘟嘟的,他家这个生得健壮一些,脸颊上的肉格外多,垂下两团馒头似的软肉,捏一捏,珠圆玉润,比盘手里的檀木手持触感要好得多。
陛下有事没事,幸甚至哉,总会不动声色捏他一下。
“……”
宁琛大抵是觉得失语,敢怒不敢言地把小脸埋进了母亲胸口。
他阿耶为了把他送出去给人调教,简直煞费苦心。
想了想,陛下轻笑了声,道:“还乡了,不是也能离乡么?杨太傅年纪一大把,膝下无儿无女,也无人照料,不如就留在长安,朕派人伺候他。”
难为陛下,让一个无儿无女的耄耋老者被迫来谋生。
本该安享晚年的老人,在腰都直不起来的年纪,还要被陛下一纸诏书拢回朝堂。
不过宁烟屿又说起:“杨太傅虽无子嗣,却有几个中庸资质的侄孙,不上不下地挤在吏部里,没个机会擢升,杨太傅看在那几个‘不成器’的侄孙面上,肯定会答应。”
软硬兼施。
很好,更加无耻了。
但师暄妍舍不得把这么小的孩子送进学塾里,宁琛长到三岁,大半是宁恪在拉扯,与母亲亲近的机会总是不多,眼看着他开始懂事了,正是最乖巧可爱的年纪,却要被送进学塾里,每日“之乎者也”地吟诵诗篇,是否有些操之过急?
“再等一等,”师暄妍搂着怀中的幼子,看向天光乍亮的窗隙,喃喃般,缓声道,“此时不急。兴许杨太傅也未必能应许。”
原本宁烟屿也是想听皇后的话的。
可惜。
儿大不由爹,在宁烟屿第三次警告宁琛,不许在他和母后亲近之时突然闯入之后,宁琛再一次犯了戒。
这日夜里,正逢着密雨潇潇,陛下乘辇来到皇后宫中。
两人已有数日不见,如同久别重逢,师暄妍低头去为男人宽衣解带,替他将腰间
的鞶带脱落时分,伴随长衣一道散落的,还有晶莹的雨滴,四散溅开,轻盈地挥舞在皇后的脸颊上。
师暄妍仰目,望向了身前的男子。
烛光昏黄,男人瞳眸幽邃,深沉如渊。
老夫老妻了,有些事,彼此对望一眼,就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
已有四五日不见,连着她先前为期六日的月信,算下来他们整整有一旬不曾亲热过了,彼此都对对方的身体有些想念。
陛下上了手,强势搂住了皇后的春腰。
皇后也动了情,主动吻上了陛下的喉结。
男女交锋的时刻,无须千言万语,有时只一记眼神,便足以陶醉。
渐渐,两人何时挪到了榻上,扯上了帘幔,自己都晕沉沉,仿似忘怀脑后。
伴着窗外风雨声音,低低地轻喘起来。
被褥之上,十指紧扣,交握着抵在缠丝海棠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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