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还了么?”她不觉按紧了胸口,羞得满脸通红,犹如熟透的蟠桃,晶莹鲜嫩,剔透无瑕,惹他凡心大动。
他承认,他无惧千军万马,唯独对这个黄毛丫头没什么抵抗之力。
“夫人畅想之事,可以容后再探讨。我说的‘欠’,指的是——”他故意把话音拖长,向她凑得极近,直至与她的呼吸纠缠在一起,“酒。”
“酒?”她还满心期待着什么,他已经使坏远离了她唇边,留下一个哑谜。
她木然接过他递来的酒杯,顿时恍然大悟。
他说的“酒”,是她新婚之夜死活不肯喝的合卺酒啊!
“不用了吧,咱俩都已经……”她没好意思把话说完整,讪讪地咬了唇。
“不行,夫人离家的借口特别多,必须把仪式办完。”
所以,他这是怕她赖账跑了?
她知他心里有她,一笑莞尔,豪爽地举起杯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要拜把子认兄妹。“好吧,来!”
白瓷对酌,天地为证。
两人挽手交杯,盈盈相望,倾尽此杯,以明此心。
没有红烛鸾凤,锦绣鸳鸯,今夜只有情深相顾,许以白头相守。
直至这一刻他才参悟,人此一生,环环相扣。没有季伯母那一番“不高贵”的言论,不会有龙虎堂四城五十地之众,更不会有他和池妧相守于山外的逍遥。
是缘是命,已不要紧,他既独辟蹊径,自一行到底。
池妧落杯。
“好了,你逃不掉了。”贺辛止毫不掩饰地勾起唇角,如捕猎的虎狮般凝望着她,惹她脸上抹上一阵绯红。
她怎么感觉他要——图谋不轨?
“你别这样……我还不太习惯。”池妧羞于面对他的不加掩饰,心跳如擂。
“温文尔雅”的贵公子原是豺狼之身,教她如何是好?
“那夫人喜欢‘伪君子’还是‘真小人’?我都可以。”他单手支着脑袋,悠闲地斜倚在案前,一脸玩世不恭,“或者你喜欢换着玩?”
这是什么狼虎之词!
她以为她行走江湖多年,撩拨过汉子,调戏过妇女,也算放得开,哪承想还有比她更放浪的人!
“不要脸……”池妧小声嘟囔着,一张粉嫩的脸烫成了熟虾色。
“要脸就做不成山贼头子了,你得习惯。”他大掌一扬,将她揽到膝上,轻松得跟在池塘网鱼似的,埋就要将她“啃”个精光。
唇齿纠缠,衣衫滑肩,夫君盛情难却,今夜注定别有旖旎景致。
恰在此时,有什么从池妧身上掉落,贺辛止一看皱眉:是个勺子?
这木勺约比汤匙要大一些,细看柄上划痕,似有笑脸,雕法粗糙,绝非寻常的食膳之器。
谁会随身带个勺子?
“藏的什么?”他捡起木勺,向她求证。
池妧这才想起贺劳止交托之物。
事实上,这玩意不好藏,掉出来好几回了,若非山上之事“惊天动地”,她也不会将它抛诸脑后。
“噢对,这是劳劳给你的,他还让你早点回家。”提起“回家”一事,池妧不免有些伤感,长睫半垂。
说到底,他还是因为她丢了“二少”的身份,有家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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