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 25 章（第2页）
而一个人是很难躲过一群人的有心算计。
按理来说五条悟不是这么好心的人，甚至能够称得上是烂好心了。
毕竟他不是真的救世主，没有办法拯救所有人。
他能够救的，只有准备好接受拯救的人。
可是眼前的人是不一样的。
尽管一再被拒绝。
但是五条悟还是坚定地认为，玄上音奈是不一样的。
她是杰的学生，那就和他的学生差不多大，是年轻的正直青春的少年，虽然是诅咒师，但是经过他的调查，除了出现在百鬼夜行当中，她没有做过哪怕一件称得上诅咒师的事情。
在此之前，在此之后，都没有哪怕一条生命是直接甚至间接消逝在她手中。
五条悟知道那个人仍有气息尚存。
既然如此，他无法再像那日黄昏那样对待她。
而且，他需要她。
那么更加无法容忍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对她出手，算计她。
谁也没有资格剥夺属于年轻人的青春。
“你愿意跟着杰，以诅咒师的身份，为什么？”
为什么不愿意跟着我呢？
难道只是因为他是个领路人吗？
只能说视角不同，看的问题也不够全面。
“别用那个理由搪塞我。”
在玄上音奈张口之前，五条悟抢先打断了她，语气有些冷，像是预料到了她接下来要说些什么。
他确实能够感受到那股杀意，但是走到今天，他难道都分不清，谁是真心实意地想杀死他，还是在虚晃一枪顾左右而言他吗？
“你并没有像你表现出来的那样”五条悟停顿了一下，“那样憎恨我。”“所以，为什么？”
也是在问，为什么不憎恨他。
墨镜后面的那双眼睛是沉郁的蓝色，收敛了所有故意放大的表面情绪，此时本该晴朗的天空却是风雨欲来。
在事情生之前，在杀死他之前，连他自己，都没有想过，是他亲手处决了他。
或许想过，但那都不重要了。
……
“那是他的选择。”
沉默半晌，玄上音奈平静地回答。
憎恨？那样的感情也会出现在她身上吗？
她并不清楚。
但她能够明白的是，那样的结果，是他做下的选择。
所以她不会憎恨。
如果他是带着极其强烈的不甘死去——
不。
玄上音奈自己中断了这个假设。
没有如果，假设也终究只是假设。
而那也不再是他。
“至于为什么不愿意跟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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