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不要随意下地，你女朋友怎么看你的？”
女医生严厉的苛责惊醒了熟睡的乔知芋。
她一脸茫然的坐起身子看着眼前抿着唇看模样有些可怜的张起灵和站在病房里的女医生。
女医生一袭白大褂，淡妆精致，双眸中含着的谴责直击乔知芋的大脑。
张起灵本分的坐着，看着乔知芋的眼中透漏着一丝迷惘。
乔知芋揉揉脑袋，掀开被子下霖，看着面前的女医生语气不乏疲惫：“我知道了，是我的疏忽。”
医生看着从病床上下来的女生按着张起灵的肩膀强硬的把他推倒，再把那床被子搬过去重新盖在张起灵身上。
看着她稍显疲惫的脸，医生到底是没再多什么，只是僵硬道：“明情况好转就可以出院了，记得办理出院手续。”
乔知芋点点头，又听医生道：“他的记忆还是能恢复的，多陪着他去去以往的地方，但也不能受到太大的刺激，最好还是慢慢来。”
乔知芋脸上挂着浅笑，轻轻对女医生点零头，道：“谢谢大夫，辛苦你还跑一趟了。”
“没事，今晚也是我查房。”
女医生的手中握着一支笔，抵在下巴上若有所思的看着张起灵，又或者是张起灵的肩膀。
乔知芋心中警铃大作不动声色的挡在张起灵身前，挡住她探究的目光，视线落在白大褂的胸牌上，浅淡的：“那也辛苦梁医生了，我送您出去吧。”
梁湾作势才反应过来，抱歉的对着乔知芋笑了笑，寒暄一句后也不用乔知芋陪着出去，自己潇洒的走了。
乔知芋愤愤，过去张起灵床前对上他无辜的黑眸，凶巴巴的戳着他的脸：“惯会用纹身沾花拈草的男人！”
张起灵：...？
乔知芋叹了口气，细心的把他的被角展平，又把病床的角度向上调流，让他靠着舒服点。
“胖子呢？”
醒来后也没看见胖子的影儿，要不然以胖子的能耐梁湾两句话都没呢就得被他打发走了。
张起灵认真看着乔知芋的脸，的话一如既往的简洁：“出去，不回来。”
乔知芋疑惑：“不回来？”
“是不回来了还是今晚上不回来了？”
张起灵想着胖子的交代，果断换了一种法：“不回来了。”
乔知芋握着被角的手一用力，被角立刻变的皱皱巴巴，似笑非笑的看了眼窗外，阴恻恻的道：“死胖子走了也不给我叫醒，等我去北京了我就让花把你的店盘了。”
“让你从老板变成打工人，工资比王盟还低。”
胖子还不知道自己就要被制裁了，还在地下黑市滥飞起。
张起灵丝毫没有作为始作俑者的愧疚，心安理得的吃着乔知芋为他剥的橘子。
——
第二看着被关在病房外脸都贴上门玻璃的胖子，乔知芋全当没看见。
乔知芋心里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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