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杨婉忍不住笑了一声，“画的你，但都不好意思承认。”
她说完用手戳了戳画上的人脸。
“邓瑛。”
“嗯。”
“你很会画画吧。”
邓瑛摇了摇头，“以前会一点，现在只会画图纸。”
“那你画图纸厉害吗”
邓瑛笑了笑，没有应答。
杨婉抬头道“你擅长的东西，你自己从来都不说，之前我问你，你和我哥哥，谁读比较厉害，你也是这样。”
邓瑛将手握在一起，中衣的衣袖不长，露在袖外的一双手腕，依稀可见镣铐的旧痕。
“婉婉，我留不下任何东西，但我想，只要我不言语，以后的人，至少不会觉得，我是个狂妄无礼的人。”
这算是他对身后名唯一的一点点希求。
杨婉垂下头，翻了一页新纸。
“邓瑛，我再给你画一个，照着你画，应该会画得好一些。”
邓瑛不自觉地挺直了脊背，“我穿成这样可以吗”
杨婉抬头向他，他披着一件青灰色的袍子，里面的中衣是新换的，浆洗得微微有些发黄。
“可以，很干净。”
杨婉说着赤脚下了床，走到邓瑛的案旁，将笔墨取了回来，放在床头。
自己重新坐回被子里，仍然屈膝作案，握笔道“你都快僵成一块木头了。没事，放松。”
邓瑛慢慢放松了肩背。
杨婉笔下的线条仍然有些幼稚，但她画得很认真。
画没能着色，所以画上的人衣衫雪净。
“子兮有教过你画画吗”
“谁。”
“子兮。”
“嗯”
杨婉没有抬头，脱口道“他不会画画吧。”
“他会，只不过画画是娱情之事，很多年以前，他弃了，我为了学营造，偶尔会画画工细楼台。不过，你这样的画法，到的确不像是子兮教的。”
杨婉正在画“要害”之处，含糊地应了一声，并没有回答。
“婉婉。”
“你说。”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谍影风云 变成反派崽崽后我成了团宠 摄政王是病娇，得宠着 呆萌天师是学渣[重生] 从型月开始变强 重生八零前程似锦 重生八零：幸福生活美滋滋 权门罪妻,莫爷他沦陷了莫南泽 超级医道高手 重生一老夫少妻 嘘！暴君又在偷偷宠他的小娇娇 从假太监到假皇帝 穿成康熙二阿哥 我们可是HE战士 张扬周悦 大秦：开局签到十倍吕布战力 快穿之反派BOSS追来了 当万人迷Omega穿到现世 逃荒路上靠着空间带全家躺赢小说 江澜陆竟池虐爱成宠：陆总的新婚哑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