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美宁暗啐一声,恨自己没有拔腿便走的气概,弓着腰垂着头,“王爷还有何事吩咐?”
嗒嗒叩桌声响,昭王不疾不徐,缓缓道曰:“尹锦素的礼金,女冠落下了。”
“锦素?”
“本王侄女儿,瞧她似同你有缘。她既求你,还请女冠移步一见。”昭王挥袖一指,示意道,“西北面的笺园。”
“王爷说笑了,本道瞧您手眼通天,女郎她那一点儿小心思也逃不过您的眼皮。”骆美宁顿了顿,“她恐是怕您遭恶鬼报复,才上街求仙问道,解铃换需系铃人,您与女郎一叙,诸般疑虑自然解开。”
昭王冷下脸,亦起身来,俯视骆美宁,“既收受礼金,哪有不办事的道理,本王那不通事理的侄女儿就托付予女冠了。”
他衣袖一摆,“兄长已亡故,本王替她做主,寻了门亲事,只靠女冠多言几句,合合生辰八字什么的,莫让她再作甚妖,乖乖在家、逾月出嫁。”
骆美宁哑然,见他离开凉亭,慌忙追赶,“生辰八字呢?”
昭王头也不回,大步迈入书房,“那郎君芝兰玉树,儒雅随和,配她绰绰有余。本王掐算,天作之合。”
房外有侍卫把手,一左一右,同郡守府衙外的那位一般抽出剑鞘,挽了个花样,拦在骆美宁身前,“非请勿入。”
骆美宁紧蹙双眉,回退至凉亭,拢过各类饰,拥着往王府西北面走了两步。
秋风铺面,不由悲从中来,红了眼眶。
“真无用。”
“谁?”骆美宁汗毛竖起,左右张望。
观中仙鬼施施然自半空落下,浮于她身侧,“就这点本事,哪有脸说是我的徒子徒孙?”
“呵。”骆美宁嘲讽道,“我看那黄假道不错,您的嫡系弟子,坑蒙拐骗耍得是一手娴熟。”
“都多少代了,莫说真门道法,便是举国之富,如此多年,也合该消耗殆尽了不是?”
骆美宁忽而正色,“既然您自称是我师父,那我问您。”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仙鬼捋了捋长须。
“这葫芦是什么?”
“聚灵瓶。”
“啊?它还有名字?”
“是也,能收魂魄气运,能纳之物与主人心胸宽。”
骆美宁哼了声,“你比这葫芦的主人知晓得还清楚些。”
“非也,本道解尸前留数样宝贝于世间,有五物亲手炼就锻出:属金者,鬼神鉴也;属木者,断恶斩也;属水者,无形墨也;属火者,无忧炉也;属土者,聚灵瓶也。”
“啊?五样,都是你炼的宝物?”骆美宁嗓音渐尖,似有些不信。
她怎不记得原著里有谈到五样宝贝,是自己忘了?
“嗯,无愧老朽看中于你,便是聚灵瓶,亦来投奔。”
“什么叫来投奔?那画舫主被人刺死,葫芦才转于我手。”
“此乃灵物择其主——我们将此唤作有缘,唤作机遇。”仙鬼颔,“你那鬼神鉴,能辨世间鬼神,若碰见道行高深者,镜中将显其真容。”
骆美宁见四下无人,取出怀中镜子对着仙鬼,“呵,别说真容了,它对着你呢,怎么不烫不亮啊?”
仙鬼颇有些不自在,他旋过身去,“老朽非鬼非人非神仙,亮才怪了。”
非鬼非人非神仙?
“您这种模样的,多吗?”
仙鬼摆头,“不多,世间拢共不过三个。”
骆美宁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阴阳眼对你们而言,有用否?”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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