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寰言老老实实地吃着,不啃声,他脸上一般不长东西。
但是凌信正是脸上冒痘痘的时候,他经常一觉睡起来,脸上长一个小痘痘。
所以他最近吃东西都非常注意。
景雀看他竟然这么在意自己脸上长痘痘,“噗”的一声笑出声来,道:“知道了,知道了,下次我去嘱咐厨房。”
两人慢吞吞地吃完饭,人也彻底醒了。
北寰言不想骑马,只想走到府衙,顺便消食。
景雀这边伺候完北寰言凌信,转身又去看北寰舞与时均白。
北寰言正点到府衙,看见纵尚已经来了。
他趴在后堂的案牍上奋笔疾书。
听见有人来,抬头看见北寰言,连忙起身作礼。
北寰言让他别多礼:“其山审得怎么样了?”
纵尚拿起写了一半的卷宗,道:“雏凤楼的流水大部分都进了开国伯府,城内几个银号走的账,我已经查到了账簿。昨日带着证据去审其山,其山也供认不讳,说雏凤楼背后主子就是他。他也认下护城河女尸案是他犯下的。”
北寰言听着不做声。
纵尚道:“开国伯其山逼良为娼,利用幼女赚钱这案子到此就审结了。至于如玉递上来的名单……到底只是个名单,其他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其山不认那名单,我也不能就这么结案。开国伯其山意欲谋杀南境巡察使这事,他不认。只说是公子莫名其妙拿人,他只是自保。剩下的这罪名,也不够定死罪。”
北寰言点头,这是意料之中的。
那个名册现在不在雪娘手上,不在如玉手上,也不在其山手上。
其山不认是为了苟活。
但他手上有其山其他的事,要定他的死罪,不用雏凤楼。
北寰言道:“我要提审其山,纵大人也一起来听罢。”
纵尚有些不解,但是昨夜雏凤楼隔壁院子里生的事,他略有耳闻,便也不多话,直接让人去提审其山。
北寰言二话不说,快步走到前堂,朗声道:“开府衙大门——升堂!”
“升堂!?公子!不可……”
纵尚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
“威武——”
黄海一众衙役一听升堂,立即以棍着地,告诉门外路过的人们,府衙升堂了。
纵尚追上北寰言一把拉住他:“言公子!你可知,你今日升堂提审其山,与你不是一件幸事!?”
“知道。”
北寰言目光淡然,极其坦诚。
“那你为何还要升堂?!”纵尚怒目圆睁。
“不想遂那贼人心愿罢了。”
北寰言轻轻把纵尚手从胳膊上捋下,望着纵尚,脸上带了些许决绝:“我,也有想保护的人。若我今日在这里退缩,那便证明我当日自愿往许都是错的。
“我入许都,听圣人训,学宦海,为的就是今日有人企图玩弄权术之事有反击的力量。
“这事,必须升堂,在众人目光下审——不然,我回去说不清楚。”
北寰言缓缓欠身,向纵尚作揖:“纵大人好意,我感怀在心。但这从始至终都是我一个人的战场。”
说罢他便抬身,双手拢在衣袖里,缓步而去。
那背影,风姿绰约,威仪肃穆。
他身上无剑,心中却带了三尺利剑。他想要一剑斩断这牵扯着江山之中的阴谋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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