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虽然看不到,却还是能明显的闻到血腥味道,不由得屏息。
虽然她一句话都没说,墨景澜也是察觉到她状态有些不对劲,掌心不但一片冰凉,就连身子骨都有些僵硬。
他将云舒紧揽在怀里,纵身一跃,待她离开这深巷之中。
也不知过了过久,云舒才慢慢缓过来,眼瞳一聚焦,便瞧见墨景澜正紧握着自己的手,坐在身旁。
“阿澜!”
云舒失声唤他道。
“我在。”
“刚刚那两人……”
她不知自己究竟应该怎样开口去询问,话说一半,便止住了。
墨景澜紧握着她的小手,就仿佛想用这种方式来平静云舒内心的慌张无措:“他们死了,在这燕北城内,相似的事情每日都会生,无可避免,在你决心来之前,本王也与你说明了这里的情况,如今既然身处危险之地,便该做好心理准备。”
“我……会的。”她如今可还是这燕北城的城主,若是连这点准备觉悟都没有,可真是有够好笑的。
想着,云舒深吸了两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喝点水压压惊。”墨景澜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眼中满是心疼,在他看来,当下这一切,本都是云舒不必承受的,却是为了他,偏要跻身而入。
便也就是因为这么一件事,他看清楚了,云舒对他的真诚,用不着试探,她是真的很纯粹。
云舒将水杯接过来的时候,手腕还在微不可寻的颤抖着,这甚至是她自己控制不住的。
毕竟当时那场面,她也是第一次料件,尽管双眼没看到什么,可光是空气中散的血腥味道,都够她脑补诸多了。
一杯温水下肚,云舒这才感觉好了些,没之前那么紧张了,呼吸也逐渐平稳下去,干脆转移话题,不去继续想方才的事情,视线再次落到墨景澜腰间佩戴的锦囊上,“阿澜,你觉得这锦囊真会有之前那老者说的那般玄乎吗?不能打开看,否则便会失效。”
“这世间有许多东西是用逻辑讲不通顺的。”
“是么?那我似乎还没遇到过,我爹一直教育我都是,凡是必要循规蹈矩,不可逾越半分。”
墨景澜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难怪做什么事情都这般小心。”
“没有。”云舒摇头否决,“我如今也只是在阿澜这里才会如此。”
“其实本王一直想知道,为何你与本王相处,会这般小心?”
这个答案,对墨景澜而言很重要。
此前他就一直在想。
是因为他可怕么?
然而他所有的温柔都给了云舒,唯独怕自己对她不够好。
“因为喜欢啊。”云舒歪头轻笑。
墨景澜剑眉收敛起来:“因为喜欢对本王小心翼翼?”
“不是喜欢对阿澜小心翼翼,是因为喜欢阿澜,所以才会更加循规蹈矩,我这个人呢,说实话就是真的对感情一窍不通,尤其是在遇到某个人之后,更是对感情更加迷茫,所以周围的人都在阿澜对我很好很特殊而我还没觉的时候,说我太过迟钝,我也想对阿澜落落大方的表达感情,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好像什么地方堵着一块石头,就是不想让我顺利度过那个坎,这些话,要是放在以前,我怕是说都不敢与阿澜说,但这次出来之后,我心里好像的确打开了一些空间,至少能把一些话与你面对面坦白出来。阿澜,我这算是进步了吗?”
“当然算!”
短短三个字,却是鼓励到了云舒,她心情瞧着都好了许多,不再有之前那种慌张压迫感。
随后墨景澜又道:“方才看你对燕北城的吃食似乎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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