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移开,手指弯曲,露出坚硬的骨节,更好往里面推进,反射性地夹紧防御,热度透过轻薄纯棉拉架针织面料,轻触,先是轻轻地磨研了几下,接着是一下下地攻击城门。
并不难受,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刺激和愉悦在她心尖跳舞,“哥!”
“叫我什么,嗯?”他的气息略微不稳。
“……”她总算反应过来,小声地喊道,“关闻西!”
闻西哥,都无法喊出来,这个时候,喊名字反而是最安全,也是最不会让人觉得禁忌。
但她喊出他名字时,他却反而更激动好战,她感受到他身上的热度从他的胸口渲染到她的背部,烫得令她好像躺在火里般,这火要吞噬她了。
她迟钝,却又懒,享受着这股突如其来的悸动。
“乖。”他低声地笑了。
他的笑声犹如一杯威士忌,灌醉了早已有些迷煳的她。
她很少看到他笑,即使有,也是简单的客套的礼貌笑容。
而不是此刻自内心的愉悦,是,此刻,她的左心脏贴着他的胸膛,在她心脏后就是他的心跳,咚咚,跳得很用力,欢呼雀跃。
他喜欢她这么叫。
原来,他也不喜欢她叫他哥。
来不及喜悦,身下蔓延的水将她理智冲散了,那是被他攻城后,投降的春水,将她这座城淹了。
白棠难受地挪了挪,“关闻西,不大舒服!”
“哪儿难受?”
此刻,她有一种被视为珍宝的骄纵,口气带了情绪,凶凶地说,“还能是哪!”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难受,只知道依循本能,无声地催促。
穿着高跟鞋的脚抵在他的小腿上,不断地蹭呀蹭,将男人熨烫得平稳的裤子蹭乱了,可她却毫无所觉,备受煎熬地想要得到解脱。
关闻西额上的青筋跳了跳,手指好几回想直接撕开那层纯棉针织布料,重重攻陷城池,但他控制住了。
地方不对,时间,也不对。
城门之上的关键点,更易掌控。
她伸手想抓住他的手,却只是无力地垂放在他的手腕上,恰恰卡在他微凉的金属手表上。
想推开,却又舍不得,那种濒临是她从未有过的,垂眸看去,他的手度加快了。
柔软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尝到了峰回路转,最终达到巅峰。
脚上的一只高跟鞋不知何时掉了,另一只鞋则是挂在她的脚尖上摇摇欲坠。
西裤的黑色布料看不出异样,却吸收锁住水分。
一只大手轻轻地在她的背上拍着,像是哄着小孩那般,她渐渐清醒,酒意也随着春色散了不少。
白棠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在干什么。
……一切都怪那该死的计生用品,他一定是误会了。
如果现在说她是喝醉了,他会相信吗?
在她平静下来后,他将她抱回了副驾驶上,抽了纸巾轻轻地擦拭,湿透的a类纯棉拉架针织布片被他轻微扯下,纸巾吸干了水才被拿走,布片重新被穿到她身上。
红着脸,白棠犹豫着要说什么,他先开口了,“好些了吗?”
“嗯。”
“你刚刚喝醉了。”关闻西这般解释。
白棠被噎了一下,虽然是打算这么说,可台词被他抢走了,便有些奇怪。
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他们身上的痕迹,关闻西捏着她雪白纤细的脚踝,将被她踢飞了的高跟鞋套回去,重新启动车子,送她回家。
一路上,他们都没有说话,好像什么事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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