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既出,体内真气耗尽。晏危楼轻飘飘向地面落下。
就在他体内旧力耗尽新力未生之际,半空中又是一声微不可察的轻响。一点暗芒流星逐月般向他头颅点来,快得像是一抹幻影。
眼前天地似乎骤然黯淡,某种深沉而阴冷的气息向着他神魂中钻去,万鬼哭嚎,漫天冰霜似要将人冻结种种奇异的幻象在晏危楼感知中出现,他整个人定定站在原地,双目渐渐失去焦距。
“小子着实可恶白费老夫一根蚀骨钉”不知何时,天魁老魔重新出现。
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呆呆站在原地的白衣人,嘴中又是咳出一大口血,不得不用仅剩的一只独臂捂着胸口摇摇晃晃走过去“咳咳咳咳”
想到这段时间以来的遭遇,天魁老魔那张枯树皮般的老脸上写满了阴沉怨毒之色“摇光那个疯婆娘要不是她不分青红皂白对老夫出手,伤了根基,老夫如今又怎么会被几个小辈欺上头来”
他一摇三晃来到晏危楼面前,伸出了一只鸡爪子般的手,催动心神相连的蚀骨钉“嘿嘿,回来吧宝贝”
蚀骨钉没有反应。
天魁老魔愣了愣,连忙按照祭炼法门又催动了几遍。
蚀骨钉依旧没有反应。
反倒是一个清朗温柔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这个吗还给你。”
他心中骤然生出了不祥的预感。
下一秒,天魁老头只觉神魂一痛,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惨叫,紧接着仰头便倒,仅剩的一只手牢牢抱着头,在地上死命打起滚来。
四周的一切都开始模糊,恍恍惚惚间,他只感觉自己整个人像是掉入了一片刀山火海中,每一寸神魂都在发出惨号。
一个像是自高天飘来的声音飘渺又清晰地落入他耳中“免费教你蚀骨钉的正确用法,不用谢。”
原本呆立原地似乎失去了神智的晏危楼,不知何时早已恢复了原状,低下头平静地望着这一幕。
倘若他没记错,这蚀骨钉也是天魁前不久才从古遗迹中获得的灵器,一共三根,至今对方仍不熟悉其用法,只知道用来偷袭破人神魂十分方便,不过使用一次心神消耗也很大。至于蚀骨钉真正的一系列用法,还是前世的晏危楼充当工具人帮助其试验出来的。
今晚发生的一切结合某些记忆碎片,早已让晏危楼将前世今生的经历一一串联了起来,理出了大概。
若他所料不差,前世天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被陆一渔一路追杀,尽管当时没有碰上晏危楼这个人质,天魁也依旧顺利逃脱,藏身在这个地下洞穴中疗伤。
后来盛京事变,晏危楼逃出监牢,本准备借助逍遥楼的渠道离开盛京,却被下属背叛,慌乱中跳入湖中,不知不觉被地下暗河冲到了这里,就这样落入了天魁手中。
犹记得,前世天魁身上伤势极重,似乎损伤了根基,种种方法亦不能治好,于是他干脆便拿晏危楼这个送上门来的工具人来试药也不知是不是晏危楼体质特殊,居然活蹦乱跳活了下来,后来甚至被带入了阴魁门总部,做了三年的工具人才找到机会离开。
“前世离开时未免太过匆忙,光记得杀人,忘记拷问一些情报了”
念及此处,晏危楼大感心痛,颇有种后知后觉败家的感觉,他的目光不由定定落在了满地哀嚎打滚的天魁身上,像是着什么珍稀物品。
“唔这次可不能如此浪费了。”
一个时辰后。
昏暗的地下洞穴中再次响起哗啦啦的水声,平静的水面被人破开,两道人影破水而出,出现在这间熟悉的洞穴前。
一人着锦衣,镶玉冠,腰悬黄金剑。浓眉入鬓,目若寒星,别有一种洒脱气质。正是沧海剑宗真传第七陆一渔。
旁边的青年身披飞羽卫统领的绯色外袍,生就一副不苟言笑的俊美面孔,目光如电,面罩寒霜。行动时动作利落果决,一只手却紧扣在腰间那柄漆黑的制式长刀上。
“这应该就是那天魁老魔藏身之处。”谢玄当先一步踏入洞中,目光犹如鹰隼一般锐利,观察着洞穴中的每一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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