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第 24 章（第2页）
黑白印刷，特别清晰，但能看出一些特征。
三角，颧骨横张，耳见腮。
眉毛很散，压厉害，嘴略歪，光看模糊面相，就隐约感觉得到凶狠好惹。
她又翻开第章，手绘。
看第一，一熟悉感扑面而，再看，又太像。
奚明亚秀眉略蹙了一下。
她遮画像上半张脸，看嘴和中，接着又盖鼻子以上……
反复对比琢磨。
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嘴比脑子快，颇兴奋地嚷道：“谭乐生，——”
“嗯？”
谭乐生倒水动作一顿，轻声应，“要喝水？”
奚明亚：“喝，想告诉你名死者可能……似乎……好像认得。”
她用了一系列限定词，但语气格外笃定。
谭乐生闻言，半信半疑。
过激动也真激动，立马放下水杯冲进屋里，问：“真？”
“你什时候见过她？”
“她叫什？”
“干什？”
一下子冒出好多问题，最甚至欺身靠近奚明亚，一把抓她双手。
奚明亚几乎想也想就道：“八年前。”
“在东方红小学念四年级……哦，东方红小学也就关三中，从前两所学校，7o年才合并。当时教五年级语文师姓巩，叫巩令慧。那会儿学校里开始批|斗教职工，巩师成分好，被送到农场改造了。具体送哪，清楚。”
谭乐生很惊讶。
八年前事能说得如此准，难道当年生了什让她印象深刻事？
等等，八年前小学四年级？
现在学制五，如何会今年高中毕业？
……算了，重要。
“你认出？难道画像相似度到八|九成了？”
上午刚去关三中那一片排查过。
大部分户都被问过了，只一个说熟，可多看几遍又说看花，记忆力算可以。”
奚明亚嘴角抿了下。
“巩师额头比较高，嘴一点点龅牙，正面看明显，侧面话下颚看得出缩，个画像相似度够高，但能肯定就她。”
别说认，巩令慧离开学校那天穿衣她都记得一清楚。
她记得……
那天六月十八，星期四。
巩令慧穿了一条深青裙子，脚上一双赭石搭扣军凉鞋，长剪短齐耳，额头伤。
伤口处黏着泥和茅草碎屑，应该当天在课堂上造成。
那阵子高年级好些个成分好联合起组成一个叫“丛中笑”小分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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