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到了她的房子所在的老小区。
她把车停在了外面,和昏昏欲睡的保安打了招呼,跟池映辉走进了小区里,一路散着步,走到了她的房子楼下。
整栋楼只有两个窗户还亮着灯,她的房子也是漆黑的,想来租客已经休息了。
“我在洖城的第一份个人财产。”陈明月仰着头看向顶楼那套。
池映辉看着她,“想进去再看看的话,可以办过户的时候再来一次。”
陈明月的租客前几天给她转新一季度的租金,顺带试探着问这房子考不考虑卖,她一口答应了。
世事大概真的有机缘吧,的确到了她离开洖城的时候了。
“不了。”她抬手点了点自己的头,“我都记着呢。”
过了一会儿,两个人再度回到车上,这一次,陈明月开到了边岸。
时间已经接近凌晨四点,节假日里摩肩接踵,平时依旧熙熙攘攘的边岸,此刻依然是不缺人的,有环卫工人,有偶尔过路的行人,也有在长椅上坐着刷手机的人。
陈明月和池映辉在面向东边方向的一个椅子上坐了下来,她缓缓地靠在他的身上,被他揽着,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半个小时后,东边天际泛起了白,白色愈加扩大,光芒始发,不久之后朝阳便露了头。
每一天都是同样的,每一天,也都是不同的。
不同的境遇,不同的看待。
看过边岸日出之后,他们又在落日余晖里坐了游轮,在洖城旧事的饭店里吃了晚饭,在濡湿氤氲的小雨里撑伞踱步过平江的市井街,品尝了一些糯叽叽的江南点心,到池映辉的母校遛了弯。
最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清晨,去祭拜了池映辉的父母。
池映辉什么都没说,但陈明月知道,他是在告别。她和他不同,她对着墓碑默出的是:爸,妈,我。
第49章终局
六月开始,这场资本战局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对方创始人带领一组老员工团队,再次回到平江,购置了两处大型厂房,财经媒体报道后,引发外界种种猜测,然后网络上出现了“不愿透露姓名的前员工”发言,称其创建了新品牌,平江有老渠道,算是成熟,打算覆盖取用。
自己覆盖自己——典型的金蝉脱壳。
此消息曝出的第二天,外界已经传播开来的时候,网络上出现了一篇质疑文章,由一位名不见经传的财经博主发布,而后被大量营销号转发,文章详细地叙述了该公司从起步,发家,到后来的暴雷,并举出计算数据,层层递进式的推导出——它应该负债如斯,现在的钱,到底哪来的?
平江和洖城的商界一时间炸了锅,媒体纷纷围堵过去,创始人最初还出来回应了一次,后来就不再露面了。
同时被围堵的便是池映辉,毕竟两家已经是商圈周知的对头了,有问池映辉怎么看这件事的,也有问他那篇文章是不是他找人发的,还有问池映辉是不是已经做好破产的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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