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可真了不得!”
“这样的人物在大昱倒也稀奇,难怪王爷好奇呢!”
鲁王揭了谜底,顿时安静等着聆听的宴席就热闹了,各种意味的眼神不断往少年身上招呼,一时间议论不止。
明昭维持的社交性微笑垮了,这个鲁王,居然是来揭短的!他们家和这些王爷也没有交集吧?
“下臣见过王爷!”明彰虽然觉得脸上作烧,却也不愿意儿子继续被这些人无端揣测,也不愿意被盯在这里,便立时上前走到中央,对着鲁王问安。
明昭见状只有跟随父亲。
“嗯。”鲁王只轻轻用余光看了一眼,也不叫起,继续摸着嘴上的胡子与左右之人议论,“本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这样的人也不知道是该说后生可畏还是家门不幸,想当初明忠敏公何等人物,后人竟堕落至此,可惜啊”
明昭虽然行礼,但并不那么老实,借着手里将合未合的扇子遮挡,抬眼看了鲁王的神色,虽然说着可惜,但是鲁王脸上带褶子的笑都要溢出来了,再想到鲁王改封前的藩地,他顿时心中了然。
这是当年对祖父耿耿于怀的藩王之一,也难怪现在巴巴的来演这么一场,这刁难怕是没完。
“竟是忠敏公的后人,瞧着的确是不像,想当年忠敏公……”
“也是疏于教养啰”
“可见建功立业虽然要紧,齐家也是断断不可落下的,不然出了不肖子孙,再多的功绩也难弥补……”
乐人抱着琵琶站在一旁,悄然看着维持见礼姿势的父子二人,眸中划过一丝怜悯,王爷这是打定主意要他们难堪,谁让他们倒了霉呢?这可不是天子脚下的京城,以王爷之尊并不需要多讲道理,只要不闹出人命大事,谁又为二人伸张?
行礼需要抬臂弓腰,并不是一个轻松的姿势,若不然免礼也不会成为客套话,明昭年纪轻,尚且忍得住,但明彰年纪既大,身上又有劳损,这一会子脸就悄悄的红了,明昭便忍不住了。
“王爷要说先祖的事情,何不问问我们!”明昭顺势直起身,还伸手扶了一把父亲,表情一派天然,仿佛是这些讨论者中的一员。
“……”鲁王顿住,这小子怎么不按常理出牌?这还怎么理直气壮的拖延时间?
“本王一时兴起,疏忽了!疏忽了!二位怎么还不入座?”鲁王到底年长,脸皮早练了出来,短短一瞬之后便能继续往下安排。
明昭看着内侍的动作,目光跟着扫了一圈,场内只有末席还空着,显然这也是故意的——
他父亲再怎么说是赶出来,那也是要去昌州赴任的,身上带了官职,鲁王这席上白身居多,无论如何轮不到他们去坐这个末席。
明彰的表情也犹豫起来,虽然对今天的遭遇有所预料,可人活一张脸,他也不能把脸面全扔了,将来怎么和同僚打交道?堂堂指挥同知只能在鲁王的宴上坐末席?
明昭多看了一眼,立刻知道老爹心里想什么了,心里啧了一声,摇着扇子就过去了,“今日来晚了,倒也不好劳累大家挪动,是应该坐末席。”
儿子好样的!
明彰大松一口气,这就完全不一样了,脸面它保住了。
殊不知以鲁王心里的怨愤,今日他们要逃脱注定很难,入席不过是开胃菜罢了。
啪——
“乐起。”鲁王再次拍手。
等候在一旁的乐人悄然趋行入场,丝竹管弦再度响起,和着乐人的唱词。
鲁王右手边的山羊胡宾客摇头晃脑十分陶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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