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率先开口的人却是窦秋明,他坐定身子,眼神在安长埔和田蜜之间来回打量了几番,清了清嗓子,说话了:“我知道你们今天叫我来是为了什么,朱娜遇害的事,我也是在家接到你们电话才知道的,然后就立刻买最早的一班火车赶回来,你们也知道,现在春运,票不好买,今天才到已经是我最快的速度了。”
“我们很感谢你对警方工作的支持与配合,”田蜜听他这么说,也例行公事的客气一番,然后才转入正题,“说说你和朱娜的事吧你和她订婚时间也不短了,之前一直住在一起吧?”
窦秋明有些欲言又止,迟疑的点了点头。
“那为什么在得知无法同朱娜取得联系之后,一点都不着急?”
“因为我没想到她会遇到这种事,事实上朱娜在女人里,绝对算得上比较会照顾自己,保护自己的人,所以我很少在人身安全这方面担心她。”窦秋明怕田蜜他们不信,又补上一句,“如果你们不相信的话,可以去向她的大学同学,甚至中学同学问她曾经学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跆拳道,我和她谈恋爱之后,有一次出门做公交车,在车上遇到小偷,她还制服过一个呢。”
“就因为她会跆拳道,你就当她是神奇女侠?”安长埔对窦秋明的话持怀疑态度,“作为男朋友也好,未婚夫也罢,你的心也太宽了点儿吧?”
“不是这样的,其实我不是不关心,我是有些赌气,不想理朱娜的事,而且那会儿我也真不知道事情会这么严重。”窦秋明眼神闪烁了一下,“这话让我怎么说呢,现在她人死了,我成了单方面口说无凭了。其实,我们俩已经打算解除婚约了。这件事还没有告诉其他任何人知道,但是我这个人已经被她从威尼斯小城那个房子扫地出门有一个多月了,一直到我要回老家过年之前,她才允许我回去取了一次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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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这番话,田蜜他们到不觉得有什么意外,毕竟之前打电话给朱娜家里的时候,朱娜的家人已经委婉的渗透过这种怀疑,现在只不过是从窦秋明的口中得到证实罢了。
“你和朱娜什么时候出现的感情问题?因为什么?”既然窦秋明表现的还算坦诚,田蜜也不妨问得直截了当。
“说实话,我都不知道”窦秋明两手一摊,一脸无可奈何,“我压根儿就没觉得我和朱娜之间有什么问题,解除婚约这种事也是她提出来的。”
“这话说的,你好歹也是个大活人,和朱娜谈恋爱、订婚那会儿是你自己做的主,是你自己的意愿不?如果没有什么原因,朱娜单方面提出解除婚约,你就同意?”安长埔对窦秋明的回答似乎不甚满意。
窦秋明肤色偏黑,看不出是否红了脸,单从神情上倒多了几分尴尬。
“感情不是单方面的,我也觉得很莫名其妙,觉得很委屈很冤,可是她主意已定,强扭的瓜不甜,我一个大男人,死缠烂打的多难看”他替自己辩解说,“而且,能让她那么死心塌地的要分手,八成是外面已经有别的相好的人了,她都变心了,我还强留着这个人在身边,除了让两个人都难受,都别扭,还能有什么?”
“你说朱娜变心,有迹象么?”
“具体的……倒是没有,不过她对我的态度和以前大不一样了,以前我们俩真的是特别好,几乎没有红过脸没有吵过架,后来忽然就没温度了,对我的态度也冷冰冰的,然后我觉得不对劲,和她谈,她数落了我一堆不是,提出要分开。”
“方便把朱娜提出分手的理由说一下么?”安长埔问。
窦秋明扫一眼三个人,点点头:“说吧,反正现在出了人命,也不是顾及脸面的时候了。朱娜说我这个人对生活的态度有问题,太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从来不想以后,也没有什么人生规划,她和我在一起太累,觉得没有办法就这么过一辈子。”
“她提出来这些,你就立刻同意分手了?”
“没错,你们可以不相信,但是我的确同意了,虽然也郁闷了一阵子,不过很快就想开了,一场平平淡淡开始,又平平淡淡结束的感情,和一潭死水有什么分别?我对朱娜怎么样,拍着胸膛说,我对得起她也对得起良心,所以问心无愧。”窦秋明说完,又添上一句,“包括她的死。”
田蜜看了一眼安长埔,冲窦秋明点了下头,没有再继续纠结在他和朱娜的感情问题上,转而把话题带到其他方面:“你和你们的房东熟悉么?”
“你是说老韩头儿?”窦秋明的语气听起来倒有几分熟稔,“还行,深交没有,但是交房租啊,修理东西啊什么的,那老爷子都是亲自上门,住的也不远,每次见到倒是会聊几句。”
“都聊些什么呢?”
“瞎聊呗怎么了?这事儿和他还有关系么?”窦秋明有些困惑,“那老爷子可是个老,平时钉是钉,卯是卯的,不像是能干坏事的人”
“他儿子你见过么?”
“你们绕这么大个弯子,就是想问提他儿子是么?”提起韩青,窦秋明的脸上不由自主的流露出鄙夷的神色,语气里的嘲讽意味明显浓了起来,“见过,但没说过话,他儿子在那附近的居民中间可算是个名人啦我和朱娜以前出去散步,看到过他穿女装的样子,变态的很和他爸在一起的时候倒是还能正常点儿要说老韩头儿,我觉得那老爷子是个正派的人,但是如果说他儿子,哼,我只能说,那变态干出什么事来都有可能。我这么讲,你们可别怪我歧视谁。”
“韩青和你们有没有过什么实质的接触?尤其是朱娜?”
“据我所知是没有,朱娜那个人,别看平时表现的好像挺谦和,实际上也不是多好相处的人,她一直觉得韩青变态的要死,”窦秋明撇了撇嘴,“我想起来了,她倒是和我说过一次,韩青冒冒失失的跑来我们家,正巧那天朱娜不舒服,请假在家休息,韩青跟她说自己是提老韩头儿过来修水管的,朱娜说我们家的水管压根儿就没坏,他支吾了半天,说可能是他爸记错了,然后就走了。”
听他说完这番话,田蜜立刻想到昨天老韩头儿撒得那个谎,这父子俩还真是心灵相通,连撒谎都不约而同选择了一样的理由。
当然,也不排除老韩头儿是得知了韩青被撞见的事,所以才会把儿子用过的借口信手拿来搪塞不小心撞见他的邻居杨远帆。
想到杨远帆,田蜜连忙又问:“你们隔壁的邻居杨远帆,你熟悉么?”
根据昨天早上杨远帆的说法,朱娜住的那一层一共四户,两户是被从内部打通连成一户的杨远帆家,一户住着朱娜,另外一户是出租给大学生合住的出租屋,并且住在那里的学生流动性还比较大,这样一来,杨远帆算是朱娜和窦秋明比较稳定的邻居,如果说朱娜家有什么异动,他也应该是最容易察觉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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