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道月隐国的舞蹈,跟眼前这胡姬的舞蹈有何区别?”“这……”仿佛将皇甫冥的话听入心里,暮染皱起眉,似乎在认真思考起来,该如何回皇甫冥的话。思索片刻,暮染讪讪的笑了笑,笑中带着一丝尴尬,“说来让陛下见笑了,暮染出身贫微。对于舞蹈一窍不通,得殿下垂怜,方是能结成连理。所以,陛下的问题,暮染回答不了。”“皇子妃谦虚了。”自使者将月隐国的大皇子妃叫暮染的消息带回日照后,皇甫冥对暮染的打探,可没有少。可无论皇甫冥派出是多少人,皆是无功而返。暮染那人,就跟平生冒出来一样。压根探不到她的过去,也不探不到她的出身背景。眼下听的暮染如是说,皇甫冥眸色一暗,更是好奇。“说句实话,朕对大皇子及皇子妃之间的情意,还真是好奇。”“噗。陛下还真爱埋汰我们。其实也就极为普通,不过是殿下入山采药,恰巧遇上我。一来二往,我们之间便是熟络了,就结了亲。”依照之前编过的故事,暮染简略的搬到皇甫冥跟前。暮染所编的故事,虽说不是没有破绽,但是谁也找不着证据。皇甫冥心里即便是好奇,也不好问的太细。只能连连称赞暮染及池墨,之间的情意。说着说着,皇甫冥又是想起,在池墨及暮染大婚之事,暮染用音律控制了狮子一事。于是,皇甫冥又开口,“皇子妃必定是有过人之处,才会让大皇子如此心仪。朕可是听说了,当日在大婚之上,皇子妃乃是用一曲音律,制服了狮子呢。不知皇子妃师从何处,学来的如此绝学?”“陛下谬赞了。”轻轻勾唇,暮染低头浅笑,应着皇甫冥,“哪里是什么绝学,无非是一时情急罢了。暮染自幼长在山中,闲来无事,便是抚琴作乐,与飞禽走兽为伴。兴许是与飞禽走兽们相处的久了,它们多少卖我写面子吧。哈哈哈哈。”话落,暮染自嘲一般,发出笑声。“皇子妃真是过谦。”对于暮染的话,皇甫冥自然是不信的。索性紧接着,又让暮染献艺,“朕仰慕皇子妃的琴艺已久,不知今日,朕是否有此耳福,能够听皇子妃弹奏一曲呢。”“得陛下看重,自是暮染的福气。”不知皇甫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暮染心想,自己若是贸然拒绝,只怕更加惹来皇甫冥的疑虑。便是答应下来。见暮染应下,皇甫冥心头一喜,扬袖一挥,“来人呀,将凤尾琴拿上来。你们都下去。”“是。”玉台上起舞的一众舞姬,听闻皇甫冥的话,纷纷屈身,退出青花台。等的宫人们将凤尾琴准备好后,暮染才是从位子上起身,走上圆台,于琴案前落下。抬手拨弄几下,试了试琴音,暮染才是开始弹奏起来。白皙如玉的纤长玉指,在琴弦上跳跃着,灵动的音符如山涧中敲落的清泉,涌入耳膜。似行云流水,又似细雨清风,那音调是皇甫冥从来不曾听过的清扬,别具一格。细细听下去,琴音忽尔高转,忽尔飘飞。将人的心神,引入到一片圣地之中。沉醉之下,皇甫冥犹如置身在一片花海中。无边无际的花海,在清风的吹拂下,翻开五颜六色的浪花。天边悬挂的红色斜阳,洒落下一片旖旎的胭脂,将四方天地染红。身姿轻盈的蝴蝶,飞舞其间,醉人的芳香,绕在鼻尖。引人入胜的人间仙境,让人流连忘返。似乎,时间在这一刻都停止了流动。直到音调停下很久,皇甫冥的神志才回到现实之中。乍眼一看,只有眼前的楼阁玉台,湖光秋色,哪里有什么花海。回想起方才置身的一幕,皇甫冥不由起身鼓起掌,“厉害厉害,皇子妃的琴艺造诣,果然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今日一听,真是让朕大饱耳福,大开眼界。”“陛下谬赞了,屈屈浊音,只怕污了陛下圣听。”暮染也从琴案前起身,踱步过来,给皇甫冥还了一礼。“皇子妃你就是太谦虚了。”回应着暮染的话,皇甫冥对暮染的认知,又添加一层。更多的,却是心惊。到底,皇甫冥没有将暮染留的太久,瞧着天色不早,暮染出言跟皇甫冥请辞。于是,皇甫冥顺水推舟,命人将暮染送回连月阁去。但看着暮染走远的背影,皇甫冥的眸色,却变得格外阴沉。正文明珠之光夜色落下深沉,天幕如同被黑色墨汁染成的布匹,拉扯下来,将四方天地笼罩的严严实实。透不出一丝光亮的天地,殿檐下悬挂的风灯,硬是从中撕开一道轻微的裂缝。羸弱的灯光照落在银色的地砖上,如溅在地上的一缕星辉,弱不可见。时辰已经算不得早,在御书房里坐着的皇甫冥,还不曾睡下。龙案两侧的宫灯,灯芯刚刚被宫人剪过,照耀出来的光澄亮澄亮的,落在金黄色宫砖上,倒映出来的剪影,也尤为明晰。皇甫冥背靠着龙座的椅背,促狭的双目微微合着,脑海中一幕一幕的,浮过这些日子,自己对暮染的了解。想到暮染跟池墨刚刚入日照之时,他初见她的容貌,着实有那一刹那的惊艳。过此之后,他以为暮染不过是个空长了一张容颜的花瓶,如柳依依那般。于是,便将暮染置之脑后,不再多看。将池墨及暮染留在宫中,也无非是想借此困住他们,来看看月隐的底线。若是莲儿,出了那桩事情。思及此处,皇甫冥的心隐隐作痛。那是莲儿给他的耻辱,却也是池墨给他的耻辱。对莲儿多年来的病态爱恋,让皇甫冥的理智失去了判断力。即便是莲儿做出不知廉耻的事情,他也只是本能的,将此事算在池墨头上。如若不然,也不会想出夺去暮染的心,来驳池墨面子这样的招数。让皇甫冥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暮染会是这样的一个奇女子。“暮染。”轻轻呢喃着暮染的名字,烛火酝酿下,皇甫冥的眸光潋滟着清冷的锋芒。无论是暮染在音律上的造诣,还是她的奇思妙想,甚至她对于医术及战略上,皆是有着自己的见解及理解。若那女子为男儿,必定是一不可多得的人才。就好似开在悬崖上的一朵花,你远远的看着,只觉得她美艳无比。待你走的近了,才发现那是一朵尤为珍珠的天山雪莲,既能入药,也能强身健体。关键的时候,还能挽救性命。更似一颗夜明珠,白天里只是瞧见它珠圆玉润的,到了晚上,方是见到她耀眼的光芒。“呵呵,池墨当真是好福气。”不由自主的,皇甫冥竟然有些羡慕起池墨。他爱慕莲儿多年,自然不会因为对暮染的刮目相看,就移情别恋。无非是,想到暮染的多才多艺,心思灵敏,对池墨生出了羡慕的心思而已。当然,皇甫冥的那些心思,暮染是不会知道的,池墨也并不知道。只是池墨听说,这些日子来,皇甫冥时常传唤暮染的时候,心中的醋坛子还是打翻了。烛火盈盈下,池墨谪若仙人的面容,拢聚着一片阴霾。手里虽然拿着书,目光虽然也是落在书上,但是对于书中的内容,池墨是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全心全意的,都是投在近日来,那传的沸沸扬扬的流言蜚语上。连池墨都得来消息,团子处,自然也是知道的。暮染还没入门口,团子就拉着暮染,一顿好说,“老大,你这几日到底怎么回事儿呢,跟那个日照国的皇帝,走的如此近乎。你都不知道,宫里上下可都传遍了,说那日照国的皇帝呀,是瞧上你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虽然对于宫中流言,也有所耳闻。但是那些子虚乌有的事情,暮染素来不在意。眼下听见团子说起,暮染颇为不悦的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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