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隐的军队自入临都之后,几乎是所向披靡,长驱直入。眼下在株洲吃了亏,眼看着炎都就在跟前,人心难免有些急躁。“嗯。株洲乃是炎都最后的屏障,所以在株洲城下,购置很多的烽台及岗哨。而株洲城的城墙,亦是比旁的城池要高上许多。所以我们若想硬碰硬的拿下株洲城,只怕损伤得要翻倍。”对池墨的话表示赞同,一直在一旁沉默的神夜慢慢踱步出来,吐出几句。两人话落之后,偌大的议事厅内顿时安静的可以听见针落的声响。过了有好一会儿,柳承珩才是缓缓的走出来,对池墨与神夜道,“不如,让我去试一试吧。虽说翁进月是武将,当初也是出自安国侯府的门下。我柳家素来与安国侯府不合,我父亲与安国侯又是朝廷上的死对头。但是好歹我们柳家与安国侯府落的同样的命运,没准我的话,还能劝一劝他。”“如此,岂不是太为难柳公子了?”池墨曾在日照待过一些时日,自然知道柳浩跟安国侯政见不合。抿眉看向柳承珩,池墨的声音里带着怀疑。既然翁进月是安国侯府的门生,那柳承珩去劝,难免有些说不过去。“殿下放心,在下会有分寸的。”好言谢着池墨的关心,柳承珩转身朝着池墨做了个揖。既然柳承珩如是说,池墨不好再继续阻拦他,只能任由他去。“既然如此,柳公子万事小心,一切皆已安全为准。”“好。”应过池墨的话后,柳承珩没有多留,双手抱拳还了一礼,踱步走出议事厅的大门。在柳承珩走出议事厅的大门后,立马有将领踱步上前来,向池墨提醒着,“殿下,那柳公子毕竟是日照国的人。若是他……”“嘘。”没让那将领把话说完,池墨抬眉立刻给打断。回眸瞥了那将领一眼,池墨的声音带着微微的指责,“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柳公子如此诚心相待我们月隐,我们也应该以诚相待。再说了,若是柳公子能劝降翁进月,对我们而言,只会是有利而无弊。即便柳公子再次回到日照,对我们而言,也没有什么损失不是。”“是,是微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微臣知罪。”在池墨的一番话下,那将领自知失言,赶忙领罪。池墨也没有多加责怪,又是叮嘱几句后,便让众人散去。足足让池墨等人等了两日,才见的柳承珩一脸丧气的回来。拜见池墨的时候,柳承珩带着满脸的愧疚,“在下有负殿下所托,翁进月此人性格刚强不阿,对日照皇室忠心耿耿。在下好说歹说,他已然油盐不进。在下,实在是无能为力。“想到面见翁进月时的情形,柳承珩心中,亦是有些憋屈。柳浩跟安国侯还没有死的时候,两人曾是老死不相往来的死对头。连带着两家的门生,也是相互看不对眼。所以柳承珩前去见翁进月,着实吃了不少的委屈。翁进月毕竟是武将,可没有文官的那般礼数周全。一听柳承珩是来劝降的,虽然没有将柳承珩拿下,却也是将柳承珩骂了一通。什么乱臣贼子,难听的话都说了出来。好在,翁进月还是一个讲道义的人,没有将柳承珩直接拿下,送往京都。“无妨,柳公子不必自责。能够平安回来,已是万幸。”没有指责柳承珩的意思,池墨抬手拍了拍柳承珩的肩膀,轻声劝慰着他。然而柳承珩心中,还是颇为过意不去。低头沉思半晌之后,柳承珩仿佛想起什么,抬头望了一旁的神夜一会儿,才是将目光转回,忽然开口。“若是此时,我们有安国侯府的人在便好了。翁进月出自安国侯府,若是他们自己的人劝他,兴许,成数能大一些。”“罢了,我们再想想其他的办法吧。”月隐国军中也就柳承珩一个日照国的人,池墨自知不能找到安国侯府的人,只能作罢。没等的池墨话落,一旁站着的神夜忽然出言,“既然翁进月如此不识抬举,我们索性也不必顾虑太多,直接用活攻城。将整座城池都烧成灰烬,如此一来,不是能……”“不可。”未等的神夜把话说完,池墨就启唇将他给打断,“大火过后,整座株洲城必定毁为一旦。城里头平民百姓居多,再者那些将士也是有父母妻儿之人,除非万不得已,若能委婉些处理此事。我们便是委婉些吧。”“太子殿下,眼下并不是妇人之仁的时候。”并不赞同池墨的意见,神夜上前,据理力争。“好了,今日大家都累,都下去歇着吧。此事,我们明日再议。”知道神夜想说什么,池墨挥了挥衣袖,没让他继续说下去。而是将议事厅里所有的人,全都遣退出去。看着池墨走出议事厅,走了好远好远,神夜仍旧没有离开,静静的站在厅内。议事厅里的将领都走干净了,最后,只剩下流程很及神夜两人。冷眼斜斜瞟着站在一旁的柳承珩,神夜的口气里,尽是冰冷,“你这是什么意思?”“将军莫要误会,在下并没有要与将军为难的意思。只是眼前的情势将军您也是见到了,此番若是我们正面与翁进月对抗,尚且不论我们会损失多少人马。单是我们能不能拿下株洲城,都会是一个难题。所以,将军您何不……”无视着神夜眸光里的冰冷及指责,柳承珩漫步上来,站在神夜跟前,道。“够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你要做的事情,我都帮你做了。若是你坏了我的事情,那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不深究柳承珩暗地里的心思,神夜冷冷的瞪过柳承珩几眼,出言威胁着。听明白神夜话里的要挟,柳承珩面上虽没有出现惊慌之色,但还是非常配合的应下神夜的恐吓,“是,将军的话在下记下了,请将军放心。”“那就好。”又是落下一句,神夜不再理会柳承珩,自顾迈步走出议事厅。目送着神夜离开的身影,柳承珩似有若无的勾起唇,漠然一笑。“哼。”正文皇后噩梦是夜,日照国皇宫昭阳殿。被黑暗笼罩的夜空,寂静肆无忌惮的四处散开。漫落各地,王庭宫阙的富贵檐角让夜色瞧瞧的遮掩着,唯见的檐下挂着的茜纱风灯在夜里幽幽的晃出旖旎的薄光。冬天早已过去,春天在悄无声息中,如期而至。这样静谥的春夜,就连门口守夜的宫女,也靠在宫门上偷偷打着盹儿。待的夜色入到最深处,寂静的宫闱忽然响起一道尖锐而犀利的女音。爆破一般,从皇宫四处响起。又似一阵惊雷,平地里炸开,沉睡在安静里的一切,触不及防间,全部被她炸醒。“娘娘!”今夜不是琳琅守夜,所以伺候莲儿跟皇甫冥睡下后,琳琅就回了自己的房里。此番听到莲儿锐利的惊呼声,琳琅匆匆穿戴整齐,赶到莲儿跟前。好在,这些日子皇甫冥一直陪在莲儿身旁。眼下,莲儿偎依在皇甫冥的怀里,仍旧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陛下,好可怕,好可怕的梦。莲儿,莲儿好怕,好怕。”“没事,没事,朕在呢。莲儿别怕,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朕都会保护你的。”因是睡下,皇甫冥一贯束起的发散落下来,显得他阴翳的面容越发阴沉。只是此刻他的眼底涌动着深深的柔情,那是对莲儿的心疼。抚手拍打着莲儿的背心,皇甫冥轻轻将莲儿拥入怀中。他的声音与她的动作一般温柔,“没事了,没事了。”琳琅闯进来,恰巧就见着眼前的一幕。人已经闯进来,若再出去,未免太过放肆。所以琳琅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倒了一杯温茶,给莲儿呈上,“娘娘喝杯茶,压压惊。”莲儿仍然陷在自己的梦境里,就跟没有听到琳琅的话一样,对琳琅置之不理。在莲儿身旁的皇甫冥见状,从琳琅手里接过茶盏,捧到莲儿跟前。而后朝着琳琅挥了挥手势,让她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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