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归于好?”暮染喃喃吐出四个字,因沉默太久,声音出来带着干涩的沙哑。妙音立刻为她倒下一杯茶,伸手扶起暮染的身子,恭敬将茶盏奉到暮染跟前。“娘娘,奴婢是在年幼之时便跟在殿下身边的。殿下文韬武略,器宇轩昂,无论是朝中的世家小姐,还是民间的富甲名流家的姑娘,求不得殿下看一眼。但奴婢从来没有见过殿下对哪位姑娘,如对娘娘这般用心。殿下是天子骄子,又是月隐未来的陛下,如此尊贵的身份偏偏待娘娘您一往情深。娘娘,您可千万要珍惜才是。”暮染一边听着妙音讲述,一边喝着水,沁凉的茶水涌入喉咙间,将她的神思也润的清明。拿捏着手中的茶盏,往一侧木案轻轻一放,脑海中的画面渐渐浮现。却也只是浅浅一笑,淡淡地说,“我与你们殿下之间的事情,说不清道不明。总而言之,不足以为外人道,你也别操那份心了。左右不过我们二人之间的事情,到底你也是操心不来的。”“是,奴婢僭越了。”脸色愕然一怔,妙音收敛下神态,伸手过去将空的杯盏收回,欲再倒一杯。还未来得及动作,被暮染出声拦下,“不必了,我有些乏了,想打个盹儿。”“是。”未再多说,妙音匆匆退下,带上殿门。而暮染却是倚靠在榻上,敛目沉思。耳畔依稀回响着妙音方才的一番话,脑海自编自导的将妙音所说的事情,在脑中重复一遍。若说不在意,着实骗不了人。池墨所做的一切,字字句句皆是刻在她心上。可那桩事情,就好似一滴污点,滴落在他们之间,凭她用尽努力,仍然是涂抹不去。所以,她只能这么干等着。如今这样的心情,不见好过相见。“娘娘,大事不好了。”暮染想的正沉,妙音急促的嗓音从屋外传入。因是暮染方才说自己乏了,妙音不敢贸然入内,可事情紧急,也只能在门口请示着。拧起眉,暮染转眸往门口瞟过一眼,隔着殿门上的薄纱暮染隐约可见妙音玲珑的身影。“团子跟青木闹起来了,这会儿青木正被团子吊在院子里头。饶是奴婢等如何劝,团子都是不愿意把青木放下来。这,奴婢等皆是没了法子,还请娘娘前去拿个主意。”“那我们走吧!”妙音话音还没落尽,暮染推门迈槛而出,一阵风拂过她浅绿色的一群,在春光明媚下,临摹的她风姿绰约。妙音不敢等,到暮染前头领着暮染过去。等的暮染与妙音到的时候,偌大的院子里头,岂是一句“精彩”可以形容。里里外外的,压了三层看热闹的宫人。远远的站在廊下,暮染都能瞧见被倒挂在院中海棠树上的青木。那张清秀的俊脸,也因被倒挂的太久,憋的通红。双手在半空不疼的扑腾着,嘴里嘟囔的在骂着将自己挂起来的团子,“你这疯丫头,发的哪门子的疯,还不赶紧将我给放下来。哼,暗算我算什么好汉,有本事放我下来,我们光明正大的打一场。”面对青木的咒骂及挑衅,团子丝毫不以为意。反而屈下身子,半蹲在青木面前,捞起他倒竖下来的发丝,撩着他的鼻尖,“谁说我是好汉了,我就是个弱女子。谁要跟你光明正大的打一场了,有病。”“你,你,你个疯丫头,快放我下来。”本是通红的俊脸,被团子这话气的越发通红,青木的双手在空中扑腾的更加厉害。“你们在干什么呢?”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暮染带着妙音走了过去。站在院子里看热闹的宫人们见暮染过来,纷纷低身见礼,“见过皇子妃。”本来在逗着青木的团子也直起身,笑嘻嘻的跑向暮染,“老大,你怎么来了?”问出话时,眸光落到暮染身旁的妙音身上,顿时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先是瞪过团子一眼,暮染才低喝她一句,“简直是胡闹,还不赶紧将青木放下来。难不成,你想让我亲自去放?”自然是不能的,领下暮染的话,团子不敢回嘴。赶忙跑到院子中,解开绑在树上的绳索,将青木放下。暮染亲自走过去,将跌在地上的青木扶起来,帮他解开身上的绳索,“青木,当真是对不住,团子性情顽劣,是我没有教好。在这里,我替她给你赔个不是。”“不敢当。”双手抱拳弯身还着暮染的礼,青木不敢与暮染计较。今日,他本是奉池墨之命将从茗伊楼得到的迷醉送到暮染处来,没想到他送完东西返回时,竟是着了团子的道。眼下暮染亲自道歉,青木不敢得理不饶,只能借口回去向池墨复命,请辞离开。暮染也不留他,命妙音将他送出门口。而后才是转头,瞪团子一眼,道,“你,跟我进来。”“哦。”撇了撇唇,团子跟上暮染的脚步,入到正殿。旋过身,暮染坐到软榻上,盯着团子,“说吧,今天又是闹的哪一出呀。人家青木哪儿得罪你了,竟是要如此对待人家。”“老大,其实我想对付的人不是青木,是他主子。”知暮染是真的生气了,团子低了低头,闷声回答。却是将暮染给吓着,惊呼出声,“池墨,你当真是胡闹。”“老大,那个什么池墨居然敢对你做出那样的事情来,虽然说他是你的救命恩人。但是,仍然不可饶恕。眼下在他的地盘上,我是动不了他,所以只好拿他的下人开开刀咯。”前几日,团子缠着暮染问她这些年的境况时,暮染就将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的讲与团子听。所以,团子对池墨才生了怨气。没想到,团子此番竟是为了给自己抱不平。暮染的心里忍不住感动,忽的就红了眼眶,“傻团子。好了,往后别做那些事情了。我跟池墨之间,已经说不清楚道不明白了。唯有我们二人,才能解决,你就别跟着添乱了哈。我知道你是心疼我,但是,我……”“老大,你喜欢上他了?”从暮染茫然的眸光中,团子仿佛知道了什么。轻轻一笑后,团子笑声中带着叹息,没有再多说什么,自己退出殿门。暮染抵在木榻的把手上,耳畔回旋着团子的话,脑海中一片迷蒙。正文我会负责风和日丽,春光潋滟。几缕春风怡然自得的从廊间穿梭而过,细碎银芒闪闪烁烁的落在金色瓦顶,琉璃珠耀华夺目。秋水长天外的雕花画廊悉悉索索的闪过几道鬼祟的身影,不时回头,往廊外植在院中的琼花树上的绿色身影做了一个“哦了”的动作。立时只见到一道绿影在眼前一晃,一道穿着天青色长衫的颀长身影从琼花树上跃下。清秀的眉眼间,掠过几丝烦躁的愤愤,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啐一句,“疯丫头,敢暗算小爷,看小爷这回怎么治你。”话音刚落,一道着蓝色太监袍服的宫人,跌跌撞撞的往廊外跑来,边跑边喊,“青木哥,来了来了。青木哥,她来了。”“走,都躲起来。”朝敢来的那宫人打一个出来的手势,青木低头笑声吩咐着围在身边的几个宫人。几人顿时,做鸟兽散去。青木亦是提一口气,跳上琼花树。冗长的雕花画廊,顿时空无一人,只剩下寂静的风声,在廊间涌动。拎着暗红色的红木食盒,团子从御膳房走来。走到雕花画廊处,脚步遂尔变的缓慢及谨慎。春天的光线很好,一缕缕如被纱网过滤过的阳光,纯净的从廊外流泻而入。溅在廊内暗色的木板上,经历过数年日晒雨淋洗礼的木板,耀出诡异的亮光。只看一眼,团子唇角就勾起不屑的浅笑。“哼,孙子。就这等手段,也想坑姑奶奶。”话甫一落,随后单腿一钩,不知被谁跌落在一旁的石子被她钩了起来握在手心。随即只见的一道银色亮光从她手心迸去,接着“啊”一声,一人从院中琼花树跌下,正是青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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