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蜜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情况,也有些慌了,赶紧掏出电话,找到胡杨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胡杨听说年拥军的情况,凭借着多年与他接触的经验,明白了他是受到了外界刺激,情绪失控。
“你去他随身带的包或者衣服口袋里翻翻,如果他还听我的建议,必然会随身携带我给他的镇静类药物,”他在电话那头指导田蜜,“不过你放心,是计量很轻的类型,只会帮助镇静,不会导致昏睡之类。”
田蜜按照他的建议,果然从年拥军的背包里找到了一瓶镇静剂,在其他三个人的帮助下,强迫年拥军服用下去,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渐渐平稳下来,加上之前用力太猛,整个人几乎脱力,虚弱的倚靠在椅背上。
别说他,就连拼命保护他不受伤害的田阳他们,也显得气喘吁吁的。
“你这小子,突然发什么疯!”田阳有些恼火,口气听起来非常不快。
年拥军虚弱的睁开眼,看着他们,脸上已经没有了血色,嘴唇颤抖着问田蜜:“你联系不上我老板么?他是不是被我杀了?一定是的吧?我真该死!”
“你别急着给自己下结论!”到了这个地步,田蜜反而板起脸来,因为知道此时柔声细语的安慰,年拥军是听不进去的,“确定你是否杀了人,这是我们警察的职责,如果你自己就能确定,还要我们干什么!”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田蜜不让他继续说,“更何况,第一你身上是否是血迹还没有定论,第二,以你衣服上所溅的血量,也不足以判定一定是杀死了谁。”
她的这句话算是半真半假,隐瞒了血迹的检验结果,血量的部分却是真实的。
年拥军听了她的话,也没了主意,整个人傻呆呆的看着田蜜。
“你想知道你们老板是不是安然无恙对不对?”田蜜问。
年拥军立刻毫不犹豫的点了头。
“那就把饭店的地址告诉我们,就算你不配合,我们大不了也就是多浪费点时间,自己把地址查出来。”
十分钟后,妥善安顿好年拥军,田阳开着车,再者田蜜和陆向东,驶往近郊的大红灯笼饭店。
失踪
田蜜坐在车子后排,时不时偷眼向前打量着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陆向东。
今天见面到现在,他表现得实在太平静了,平静到看不出和以往有任何不同,平静到让田蜜越来越失望。
原本她以为在共同面对了那一次险象环生的经历之后,自己和陆向东两个人的关系能够向前迈上一大步,搞不好很快就可以捅破隔在两个人中间的那层窗户纸,谁知道,竟然是自己空欢喜了一场,陆向东非但没有向前迈一步,倒给她一种反而缩了回去的感觉。
想想春节期间自己经常一个人偷偷幻想过的各种可能性,田蜜忍不住暗自恼火,干嘛要想那么多,浪费感情,萌生了太多希冀,结果落空了就心有戚戚焉。
只因为王纯的那一句话,自己就真的能够认为对于陆向东而言,“田蜜”是与众不同的么?话又说回来,王纯在陆向东面前,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她又能够了解这个男人多少呢。
算了,还是不想了吧,越想越烦躁。
田蜜下意识的甩了甩头,让自己不要去想这些事情,眼睛注视着窗外飞速向后掠过的景物,没有留意到自己下意识的动作换来坐在前排的陆向东不着痕迹的一瞥。
大红灯笼饭店位于c市近郊,在一条出城公路旁边,虽然说是饭店,到了目的地才发现,实际上不过是一片荒秃秃公路边孤零零的一间小平房而已,红砖的房子看起来应该已经有些年头了,上面的塑料招牌和公路边常见的小饭馆并无不同,绿底红字招牌已经因为风吹雨淋淡了颜色,除了“大红灯笼”四个大字之外,一旁还印着一个穿对襟儿小袄脑袋上包着手绢的女人肖像,经典“村妇”形象让这家小饭馆顿时平添了几分乡土气息。
小平房门前是一片平坦的空地,从土地的平整程度可以想见过去这里应该经常有车停着。
田蜜他们到达的时候,这里倒是一辆车也没有,除了公路上偶尔有车呼啸而过之外,唯一的喧嚣噪音,就是呼呼刮过的冷风。
小饭馆的门紧闭着,窗子外面为了保暖,封了薄膜,看不见昏暗的室内。田阳走上前,拉了拉房门,发现是锁着的,便敲起门来,敲了很久,始终不见有人来应门,只好顺着房子旁边的小土路,绕到屋后去看看究竟。
很快他就回来了,对等在门前的田蜜和陆向东摇了摇头:“有个后门,但是门也锁着。”
田蜜见状,拿出手机,再次尝试着拨打大红灯笼的老板吴亮的电话,始终没有人接听,只好再次联系老板娘桂秀琴,拨了三次才接通,桂秀琴听到又是田蜜,表现的非常不耐烦,好说歹说才勉强答应了到饭馆来的要求,之后就匆忙挂断了电话。
“外面冷,咱们车里坐着等吧。”田阳提议。
田蜜和陆向东都没有异议,三个人回到车上,吹着暖风感觉舒服很多。
“陆博士,到目前为止,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么?”三个人沉默的坐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桂秀琴,又不知道她是从多远的地方赶过来,田阳便找话题聊天。
陆向东听了他的问题,没有回答,反而转向田蜜,问她:“你怎么说?”
“我也没有一个很清晰的看法,因为我实在是对他的那种暂时性完全遗忘综合症没有概念,他如果发病,会像传说中的人格分裂一样,变成一个个性迥异的人么?”田蜜问。
陆向东摇了摇头:“我没有见过除年拥军之外的其他实际病例,不能完全肯定的回答你这个问题,只能说,以我的认识,不会,他的病症在发作时,和失忆是一样的,其罕见性只是体现在‘暂时’和‘完全’这两个方面,所以不至于性情大变,但不排除因为失忆而引发的恐慌心理,会让一个人的防备意识更强。”
“那我就有一个疑问了,到目前为止,我们没有得到任何报案,那你们说,一个失忆的人,如果在慌乱中错手杀了人,那么他是会仓皇逃走,还是细心的打扫现场,处理尸体?”
田阳听了田蜜的疑问,赞许的点点头:“你的这个疑问的确有存在的价值,一切就等我们是否能够找到尸体了,你之前不也提到过么,虽然年拥军身上的血迹的确是人血,但是却并不能确定一定有人命案,他对自己发病后的所作所为完全没有概念,如果一直找不到足够的证据,那么我们就必须向非凶杀的方向考虑。”
“可是,如果不是凶杀,那会是什么呢?打架斗殴?如果是这样,除非年拥军是什么身怀绝技的隐士高人,否则怎么可能自己毫发无伤,却满身沾着血迹?”田蜜一脸困惑,“还有,年拥军说他一醒过来发现自己的情形,就直接跑来报案,并没有洗刷或者处理过自己身上的血污,那为什么他的鞋子和衣服上都沾了血迹,他的手和脸却干干净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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