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理所当然的答道:“小孩子喝什么酒,吃薯片。”林未气鼓鼓的咬了一口薯片,发出清脆的声音,不服气的说:“我马上大学毕业了。”白善朝她伸出手:“身份证拿来,证明一下。”林未瞪了他一眼,谁身份证在口袋里贴身放着,没好气的回了句:“没带。”白善装作无奈的样子:“那只能下次了。”林未赌着气,开始一袋接着一袋的吃着薯片,但是不喝一口水。就像听了他的话,倔强的只吃薯片。白善看着她的样子觉得好笑,但怕她噎到,就递过来一瓶果汁:“喝这个。”林未转过身,背对着他:“我不渴。”说完费力地把嘴里的薯片咽了下去。白善觉得小姑娘总生气的这个性子,倒是也讨他喜欢。凑到她边上,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后背:“喝一口吧,我特意给你买的。”林未往边上挪了下,闷着声:“明明都是我挑的。”白善:“……”白善把果汁放在一旁,话语间透着无奈:“我真是拿你没办法,你先转过来,看着我。”林未装作听不见的样子,低头捏着薯片袋子。白善微叹了口气,略带磁性的嗓音响起:“为什么想喝酒?”林未把头靠在沙发上,薯片袋子被她捏的咯咯作响:“因为你小气。”“什么?”白善不太明白这和他小气有什么关系。林未觉得他蠢笨如猪,只好解释道:“本来不怎么想喝,但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想要。”白善:“……”白善捏了捏眉心,这大概就是女孩子奇奇怪怪的道理吧。他再次把果汁递了过去:“先把这个喝了,我再去给你拿酒。”林未听他这话,似乎已经妥协了,不确定的又问了一次:“真的吗?”“要是这样,你就能不生气的话,我去给你拿。”林未转过来看着他:“不生气了,你快去吧。”可能是因为临近年底,天气转凉,林未不自觉的咳了几声。白善看着她喝了果汁,才起身去拿酒。林未喝果汁的时候在想,这个男人脾气真好,自己这么使小性子竟然都不生气的。白善回来的时候,把酒放在一旁,递给她两片白色的药片,又倒了一杯水:“把这个吃了。”林未没犹豫,以为是解酒的,接过来就吃了:“这什么?”白善在一旁倒了杯酒:“头孢。”林未:“……”林未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男人,觉得人模狗样这个词,最合适他不过。长着人样,干着狗事。过了片刻,林未抬头看他,缓缓的吐出了一个问题:“你这样的,走夜路吗?”男人轻晃着杯子,抿了口红酒。本就红润的唇,此刻挂上一层酒渍,就像是润了一层色,显得更为馋人。舌尖轻舔了下嘴唇,声音带着些慵懒:“一开始是不走的,后来就常走了。”恍惚间,林未竟觉得,这个男人有点像电影里中世纪的吸血鬼。看上去清冷,矜贵,不带一丝烟火气。不知不觉,竟看的痴了。白善看着呆呆的女孩,不禁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凑近她,在她耳边轻轻地吹了口气:“小姑娘,再看下去,我就要吃不消了。”林未条件反射似的往后躲了下,又对他这话有点不明所以:“什么意思?”白善唇角微挑,漫不经心的说:“没什么。”林未看着他,沉默了半晌。白善放下酒杯,语气温温吞吞:“还生气呢?”林未摇摇头:“还好吧,就觉得你挺不是人的。”白善:“……”林未看了五分钟电影,觉得这部片子酸的掉牙,手肘撞了撞白善:“换个片子。”“你想看什么?”林未想了下:“少年汉尼拔怎么样?”白善拿起遥控器,搜了下这部片子:“这个?”林未点点头。影片刚演了六分钟就被无情的停止了播放,屏幕下方显示着一行小字‘非会员可试看六分钟’。林未:“……”白善:“……”场面一度陷入尴尬。白善不自然的摸了下鼻尖,故作镇定的解释道:“我太久没回来了。”林未傻乎乎的干笑两声:“哈哈,没事,我也没那么想看,刚才那个挺好的,就看那个吧。”白善没再找那部片子,直接把电视关了:“把鞋子换好,咱们去楼下。”林未:“去干嘛?”白善回答:“看电影。”两人换好鞋子,到了楼下。白善敲了敲门,没过两分钟,乔媛就把门打开了。白善站在门口,看着乔媛:“你们去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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