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见度越来越低了,我看到他微微的眯起了眼睛。
气温慢慢的下降着,我把外套脱了下来,递给了他。
那原本就是属于他的。
他怔了一下,看着我,眼神有点迷惑,"干什么?"
"你的体温比较低,这是合理的行为。"我向他解释。
他只是不屑的撇了撇嘴,反问道,"你的主芯片告诉你的?还是你的载体?"
他没有穿那件外套。不过他的声音里,并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刻薄。
我想我还是不要说话比较好。
他看了一下腕表,然后推搡着我,指给我看那湖面,说道,"注意了!"
腕表上的时针和分针重叠着,秒针指向十二点的那一瞬间,原本犹如沉沉夜空的湖面,突然发生了变化。
湖底一点点的亮了起来。萤白色的光,一点接着一点,一条线接着另一条线,一片光接着另一片光,在水面之下亮了起来。
湖底深处的光一点点的溶在原本沉淀在那里的黑暗之中,好像滚落在黑色天鹅绒之中的珍珠一样。
而当一盏接着一盏的悬浮灯在水下微微的摇动时,那个陷落在水面之下的城区,渐渐露出了它原本的轮廓来。
那是一座沉睡在水底的安静城市。
那些光是市区里原本夜间用来照明的悬浮路灯所发出来的。
如今仍旧在那个无人的城市里随着水波微微的摇晃着。
他着迷的瞧着那片湖,轻声的问道,"你看到了吗?我一直想带你来这里看看。"
"这里就是你说的是战后遗迹?"我不太确定的反问道。
这里应该是东城区。和我身后的这片丛林一样,原本应该是一体的。
是一个城市的两个区。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回答我,"这里是东城区,十年前就陷落下去了。"
那么,应该是在我关闭之后发生的事情了。
十年前的东城区曾是繁华区。
他站了下起来,出神的凝视着那个陷落在暗夜水面之下的城区。
"人们叫这里遗迹。"他指着湖面下离这里最近的那条路,喃喃的说道,"你不觉得吗?就好像可以一直沿着那条路走下去似的。"
"湖水的确可以很好的保存遗迹。"
因为它没有冲击性的破坏作用,成分也不至于迅速的腐蚀建筑。
他笑了一下,摇了摇头,问我道,"你知道吗?"
他在问我吗?
不,他不是在问我。
他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我一直在想,等你的载体终于培育成功后,当我终于能够把你的芯片植入之后,等你再次启动时我会不会后悔。"
我并没有开口。
与人类相处,有时必要的沉默是自保的方式之一。
他瞧了我一眼,笑了起来,仿佛在自言自语似的,"终端机究竟为什么会删除自己的数据库呢?"
他并没有看向我。
我不清楚我是否应该回答这个问题,但我认为我有责任。毕竟我是这里唯一一个可以回答博士问题的终端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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