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暗骂了一声,别扭地解释:“鸽子我不是那意思,你也知道我这人嘴在前面疯跑,脑子跟不上来着……”随歌微微弯唇,知道凌岚没什么别的意思,语气故作自然:“没事,我还不至于那么敏感。”话是这样说,可心下被勾起来的遗憾和不甘总归还是有的,凌岚口中的破文凭好歹也是个专科文凭,她呢,说出去连高中毕业证有没有都还不知道。一时间气氛还是有些微妙,随歌压下心底不适的情绪,语气轻松道:“还记得前几天在我店里纹身那个帅哥吗?前两天又来了,一来就问你怎么没在,我觉得八成人家是念着你了。”凌岚听着这话竟一时想不起来说的是哪个人,美甲在桌子上漫不经心地点着,回忆了一会儿还是不知道说的是谁。随歌无奈地笑了一声道:“就你主动跟人搭话说他身材还不错那个。”“那个啊,我夸他呢,身材确实还不错。”凌岚倒还真认真地思索着评价了一番,接着又补了一句。“不过我可没什么想法,下次要是再来给人打发走就得了。”随歌眼神看着她接话道:“真不打算找个伴儿来着?”凌岚眼神敷衍:“找不起,我顾着现在的生活都难,再来一个我真扛不住了。”随歌不太认可她这种想法,心里有些泛酸,还想多说一句就被她转移了话题。“对了,你家那位最近怎么样?”随歌知道她说的是覃朝,没什么犹豫地回答:“阿朝?他一直都挺乖的。”凌岚不认同地笑了一声:“我看也就鸽子你觉得他挺乖的,就你家那位爷,说不来,瞧着一身劣性,我看呐也就你这性子能治得了他了。”猛地想起为数不多见过那人发狠的样子,凌岚说完还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随歌弯了弯唇角道:“没那么夸张。”“当局者迷,你不懂。”凌岚看着眼前柔情的人,怎么也想不通会和那样脾性的男孩在一起,毕竟两人各方面似乎差的不是一般的远。她和随歌认识时间也不短了,当初自己为了在酒吧壮胆跑来纹身店要纹身,牛逼吼吼地进来反而被那纹身给疼的抓着随歌的胳膊哭,随歌直着劲儿耐心地哄着她,自那以后两人也慢慢成了朋友,这么长时间下来,她也算是够了解随歌的人了,可和覃朝在一起她也不懂随歌是什么想法。作为一个事外人,凌岚自然是不能过多参与,可还是忍不住担心自家姐妹,便犹豫道:“鸽子,我也知道这话不中听,可两个人在一起该考虑的还是得考虑,别等陷得深了才不得已抽身,那挺痛苦的。”有些话点到为止即可,不用说的太过明白也都懂什么意思。随歌眼神不自觉地黯淡了些,凌岚的话自然是有道理,她不是没想过那些,只是每次逃避似的不愿意深想罢了。和覃朝在一起,兴许是太过于安稳,她享受这种感觉,以至于她都快忘了两人之间差距是多大了。年龄、家世、背景哪方面看她好像都没什么优势。覃朝是京市来的,虽说他从未提过家里情况,可也能看出来,不是什么出身普通人家的孩子,自己又是云城高材生,前路一片光明。云城不过是个极偏的小地方,不会是他以后想呆的地方。可她呢,没什么文化,独自一人跑来云城开着家生意普通的纹身店,勉强维持生计,只想求个安定的生活,母亲去世,还有那个在狱里被她看成死了一样的父亲,她的人生似乎和他相差甚远。她和覃朝就不像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可又被上帝垂怜了一次,硬生生连到了一个世界里。凌岚回家补觉去了,可那番话终究还是留在了随歌心上,梗得她越发不好受。坐在柜台后面愣是坐了一下午,心底强势冒出来的不适感和自卑感被她一次又一次地强迫着压下去,可那似乎没什么用,过去十几年间根深蒂固的潜意识又怎能一朝一夕就那么轻易被改变。晚些的时候覃朝回了店里,随歌尽力地掩饰下自己的异样,不想让他察觉出什么来。自打两人在一起后,这人就不把学校宿舍当个窝,得空回来住绝不呆在宿舍。随歌起初担心他这样总归和同学关系不好融洽,有时候会说他两句,可那人总是反过来将她一手,问她是不是嫌弃他不想让他回来陪她。随歌自然不是这想法,只得解释一通到最后还是自己给自己挖坑跳。后来她也不说了,随着他去了,覃朝爱回来住她也乐得喜欢。因为白天随歌那句软语,覃朝愣是一直念着,心里那股子趣味直直持续到晚上。胡同街晚上最热闹的那阵子已经过去了,没了外面的吵闹越发显得屋里的安静,床头的小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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