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好处也没有。
沈糖拿钱下车,她头也不回地走掉,廖泽探出脑袋冲她背影,轻飘飘地,带着一点嘲讽的意味:“公寓密码没换。”
她重新返回出租屋,讶然房门敞开,一进去小小正给孙老师的经纪人倒水,这位经纪人前脚刚训过她,况且,还是她介绍的工作。周严站在窗前,眼神牢牢盯着刚才廖泽停车的方向,听见小小惊喜地朝门口喊了声“姐”,这才敛睫转身。
小小很识时务,说:“阿姨她说认识姐姐,是工作上的同事。我提前回来放书包,姐,那我先走啦,护工就请她回去吧,还能便宜点钱,周末我照顾一一。”
沈糖忽然有点心疼她乎年纪的敏感,笑了一笑,抬手抱抱小小,把她揽在怀里,宛如一个母亲那般拍她的背:“晚上我会过来的。”
小小在门口换鞋,抬头挥挥手走了。周严把这些举动都看在眼底,她眼神暗沉,望向那方鞋柜,笑意温和:“这是你亲妹妹吗。我有一位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儿,想起还没干这行,在家当全职主妇,白天牵着她去菜市场买菜,晚上给她讲故事入睡,她一有事就爱叫妈妈,烧感冒,穿衣吃饭,我事无巨细的照顾她,爱护她,希望她以后不要过跟我一样的日子,有多少次我想离婚,可是一看到她,我就不想了,我不想失去她。”
她越说越多,沈糖听出不对劲:“您还好吗?”
周严回神,向她靠近几步:“我看见廖泽的车了,他来找你了,是给秀秀赔礼道歉的?”
廖泽给她道歉?不可能的。
她自嘲地笑了一笑:“羞辱我都来不及,道哪门子的歉。”
周严在圈子摸爬打滚,也是一步步做小伏低才有的今天。她打量着她,嗅到一丝钢筋丛林中的血腥味:“小姑娘,听说你摆了秀秀团队一道?”
她说:“反正横竖都是被欺负,能拿到钱不就好了。”
周严笑了一笑。
沈糖不想继续弯弯绕绕:“您来这儿不是为了说这些吧。”
周严望着她,望到她心里毛,似乎是知道她的感受,又不紧不慢地把话说下去:“其实你长得很漂亮,是能上镜的长相,一般人有这样的长相要被星探现不难。很多艺人都这么出道的。不然廖一飞也不会看上你。他摄影天赋极高,眼光不会出问题的。”
沈糖镇定地听着她的话,是啊,如果要过好日子,要出人头地,这张脸已经足够闯荡演艺圈了。只要她努力一点,运气好遇到一位类似廖一飞那般的伯乐,运气不好当几年跑龙套,熬着熬着也有盼头,总之,不至于穷困潦倒,也活得比现在有尊严。
周严给沈糖一张名片,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左右看了看,这张脸是真的没叫她失望:“脸养好了随时找我。”
“你还有话没讲完吧?”
周严走到门口,转头说:“你需要时间思考,有些话,在特定的地点说更有意义。”
接下来的几天沈糖都拿着那张名片,一直拿在手上盯着它,像是怎么看也看不够。她犹豫的时间过于久了,也许她只是觉得太不真实了。她只是想要风平浪静,纯粹的生活再久一点,久到能掩盖掉伤疤,厚厚一层,在岁月里蒙尘,想不起来。
她坐在病床前,趁一一醒来前把名片放进兜里。隔壁病床是中年大叔,糖尿病严重来住院降血糖的。他爱看报纸。
沈糖每天来还会顺手给他带一份,他拿报纸枕着头,津津乐道:“哎哟,不得了了。哪个明星啊得罪孙清开这么大的腕儿。不得了不得了,这圈子乌烟瘴气的,怪不得没好戏看。”
她听了个大概,没吭声。
大叔磕着瓜子调侃说:“白白浪费一个好角色,这不儿给别人让路吗,傻。”
沈糖忽然问:“孙清开不演了?”
“他怎么可能不演,国家一级演员,奖项多得手软,他不演这戏怎么拍。那个得罪人的小明星不演了,这不儿,人家接受采访说的‘不和没艺德的演员搭戏’。”
电视台的八卦新闻还在播放,大叔和沈糖望着里头的内容听得休闲,下一秒主持人画面切到一位穿香槟礼服的女星,记者询问她是否会接替秀秀搭档孙清开老师,是孙清开老师点名道姓要她接档的吗,问她和孙清开老师关系是不是很好。
这年头记者都很敢提问,这位女艺人有国民度,坊间知道她的不少,大叔就是其中一位,他眼睛都看直了:“这不是拍电影的艺人吗,她咖位比孙清开大多了吧。”
沈糖一动不动地看完五分钟的八卦访谈,她很久不碰电视,尽管街道随处可见代言广告。她平静地关掉电视机,引来了大叔的莫名其妙,她无暇顾及大叔的不满,只是背过身翻包包夹层里的一张银行卡,这是一张崭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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