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泽早就有了这个心思,只不过他一直赢,所以不好意思提。朱泽手持折扇,晃了晃,拿腔拿调道:“也好。”秦婈拿出两张银票,共二万两,刚好是朱泽欠下的债,“三局,还是一局?”朱泽看着银票心怦怦直跳。翻身,就在眼前了。只要他再赢一次,他便翻身了。他不仅能翻身,还能拿着秦大姑娘的信,与秦家小夫人谈个好价格。思及此,朱泽大声道:“一局!”洪氏赌场的小厮举起手臂开始摇,哗啦啦的响声让朱泽的指尖都跟着颤抖。小厮道:“二位,大,还是小。”秦婈和方才一样,轻飘飘道:“大。”朱泽心说,你“大”输了一天,竟还有胆选“大”。朱泽道:“我选小。”未几,小厮抬了手。是大。朱泽拍桌而起,“怎么可能!”秦绥之走过来,眼神一厉,幽幽道:“朱公子,拿银子吧。”朱泽哪有银子,刚欲转身,秦绥之就将他摁在了桌上。秦绥之走南闯北多年,早已不是那个一身书卷气的少年了。朱泽当众输了钱,江湖规矩,秦绥之要作甚,赌场不会拦着,官府也不会管,他将朱泽拖进了城外的庄子。秦绥之怕秦婈心软,没敢当着她的面处理朱泽,许诺了不会动手后,便叫秦婈在庄子外等着。回府的路上,秦绥之问秦婈道:“阿婈,你这听骰换骰的本事,也是四姑娘教你的?”秦婈低低“嗯”了一声。半晌,她松开了握紧的拳头,看着掌心里的骰子微微出神。她这赌术,并非是四月教的。而是那人亲手教的。永昌三十六年末,嘉宣帝派晋王萧聿前去宿州办案。她也一同前往。记得那夜的秦淮河畔,灯火氤氲,雾气昭昭。画舫之上,摇摇晃晃,萧聿握着两个骰子挨近她,近到鼻尖贴着鼻尖,“阿菱,跟我赌一次?”那时她可真傻,还不知输赢皆在他手中。思及此,秦婈抬手便将骰子扔出了马车外。想他作甚?闲得慌?——秦府,北苑。嬷嬷低声道:“夫人,朱泽好像在外头又输钱了,他说想见您一面。”姜岚月蹙眉道:“他见我做甚?”嬷嬷道:“他要您带十万两去城外的庄子一趟,不然,便会将那些信都烧了。”姜岚月道:“十万两?他好大的胃口。”嬷嬷怒道道:“老奴瞧这朱家小子,是狗急跳墙,摆明了要威胁您。”姜岚月揉了揉眉骨,闭上了眼。明知是威胁又如何?眼下距选秀不过五日,若真叫他把信烧了,蓉儿就再没机会了。秦望对她再好,她也不是秦家主母,蓉儿亦不是嫡出,将来议亲,难不成真要找个门当户对的庶子吗?“找人给他传话,就说明日我见他。”飙戏(修完)天光透过楹窗满铺青砖。姜岚月缓缓睁开眼,偏头瞧了身旁的男人一眼。秦望今日休沐,醒的会比平时晚些。姜岚月悄声起身,行至窗边坐下,心不在焉地对镜抚弄耳珰,须臾,秦望忽然开口:“你今儿怎么起的这么早?”话音甫落,姜岚月手一抖,胭脂盒掉落在地。姜岚月回首一笑,“西直门那头的铺子出了点事,得去瞧瞧。”秦望坐起身,揉了揉脖颈,道:“什么事?严重吗?”姜岚月走到他身边,拍开他的手,亲自替他揉了起来,细声细语道:“放心吧,没多大的事,妾若是处理不来,自会与官爷说,官爷好不容易休沐,还是多歇息会儿。”秦望握住她的手心道:“家里的事,辛苦你了。”姜岚月笑道:“不辛苦。”姜岚月前脚刚离开秦府,秦绥之后脚便踏入了秦望的书房。秦望拿着一摞信件不停发抖,旋即“啪”地一声摔在桌案上,“秦子宥你是不是疯了!你们眼里就这么容不下她?秦姨娘在这个家十几年,她争过什么?”秦绥之冷眼看着秦望,“父亲若不信,大可跟着她出城,亲眼看看她今日去见了谁。”秦望一脸不可置信道:“荒谬至极!”“爹是不相信儿子,还是不敢信儿子?”秦绥之看着秦望道:“倘若儿子今日冤枉了她,那等父亲回来,儿子亲自向姨娘赔罪。”秦望喉结微动,攥紧拳头,关节隐隐泛白。他狠敲了一声桌子,转身离去。——傍晚时分,红霞漫天。姜岚月手提着大大小小的包裹,回到了秦府。秦望身边的小厮长缶道:“姨娘,老爷这会儿在前院正厅等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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