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宗皋呵呵冷笑,又问起杨廷和来,且接着厉声喝问:“遗诏分明是兄终弟及轮序,令嗣皇帝位,何来子承父业之礼?!”
杨廷和则直接对朱厚熜陈词说:“以皇太子礼进,非是以大行皇帝之子进,而是承孝庙之统,进而才是兄终弟及,这也是太后的意思,更是中外共认之古礼,稍候便有太后之懿旨至。”
袁宗皋听后沉下了脸:“太后也不能乱礼!”
……
“奴婢启禀太后,刚才奴婢去见杨廷和了。”
紫禁城。
魏彬在被杨廷和威胁后,就来到了太后张氏这里,向张氏如实汇报了自己刚才的行踪。
张氏淡淡一笑:“那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他杨廷和不但欺负大行皇帝无子,还欺负太后是孤寡老人!”
魏彬直接先哭了起来。
魏彬这个司礼监掌印已经利用杨廷和在朱厚熜进京前正德皇帝驾崩后这段时间与他结为政治同盟的机会,把内廷各个要害位置的太监都换成了自己人。
同他一起在这里的司礼监另外几个太监自然也都跟着哭了起来,其中,司礼监秉笔提督东厂王岳跟着附和说:“是啊,太后,他杨廷和这是要把您往绝路上逼啊!”
张氏这辈子见过什么大风大雨,当场就被吓得面色惊惶。
再加上,杨廷和之前的确也没有对她这個太后太尊敬。
所以,张氏也就忙问:“他杨廷和怎么欺负我的?”
“他要奴婢逼太后与嗣君成仇,为他们文官做刀把子!”
魏彬忙涕泗横流地控诉起来。
张氏素来易被挑唆,魏彬等也最了解她这一特点,所以才这么说了起来。
现在张氏倒也真的眉头紧锁,问:“他是怎么逼你们的?”
“他要奴婢以让您继续做皇帝之母为诱饵,逼您降懿旨,让嗣君承孝庙之嗣,让您去当这个恶人!”
魏彬回道。
张氏听后喃喃自语起来:“承孝庙之嗣,也就是认我母?”
接着。
张氏回头看向魏彬:“这如何是在欺负我?”
“太后您细想,嗣君若真认了此礼,成了帝,那只会将这份不能认本生父母的恨迁怒到您身上,乃至两位国舅爷身上。”
“而这天下迟早都会是嗣君的,您又不能一直护两位国舅爷。”
“所以,太后您与其得这继续为天子之母的虚名,还不如成嗣君之愿,卖个人情于嗣君,让嗣君知道,一直针对他的非张氏也!”
魏彬仔细替张太后分析起来。
王岳也跟着说:“是啊,太后,嗣君既然已经拒绝以皇太子礼进城,便说明他是不愿的,如此就不能强逼而致两位国舅爷将来于险地呀!”
从弘治朝开始,天下人都知道,张氏最宠的不是她自己的儿子正德,而是她的两位弟弟。
因为张氏最宠他的两位弟弟,连带着最听文官话的弘治,很多时候都由于张氏逼迫,对自己两位小舅子非常纵容。
所以,魏彬和王岳让张氏为自己两位弟弟的后路考虑,无疑正中其下怀。
对于张氏而言,做朱厚熜礼法上的母亲的意义,的确比不上保证她两弟弟荣华富贵的意义。
因为朱厚熜毕竟已经十五岁,已经可以亲政。
她就算强行成为朱厚熜的母亲,也干预不了什么朝政,最多不过是在礼法上让皇帝更礼待她一些而已,但却得罪了皇帝,所以实际意义并不大。
“杨廷和这个老贼,果然是在欺负我儿无子之后,又欺负我这个孤寡妇人不懂这里面的利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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