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聚精会神地竖起耳朵。唯一沉默了一会儿,站起来举杯:“首先,我先敬各位仙友一杯。”
“敬姑奶奶。”众仙家回应。
唯一将佳酿一饮而尽:“那好,现在我开始。”她坐下,坐着舒服的姿势,“昨儿个我饶有兴趣地下凡游玩,遇到了一个妇人在路边哭泣,我问她为什么如此悲伤?妇人告诉我,因为她家女儿不见了。于是我问她何时不见的?哪里不见的?她告诉我,边紫雾吐出来时,她的女儿就随着白鹤离去了,看着方向是去九灵太妙龟山。我和她,九灵金母,生了一对双胞胎,怎么还会要你的女儿?谁知那妇人,九灵金母的双胞胎她没听过,只知道九灵太妙龟山上来了一个妖女,专门吸取童女的精血。”唯一着看向池瑶,“不知王母,你可知道这个故事?”
池瑶的脸红一块白一块,好像受到了一万点攻击伤害。此刻她想借口离开,却不得不面对这个场景:“这凡人纯粹就是胡袄,姑奶奶怎么会听信这些凡饶谣言呢!?且不我的姐姐在九灵太妙龟山坐镇,即使她不在,也有她亲自布下的生灵阵法,哪里可以轻易躲进妖男怪女。”
“的不错,即使是发生这种事,不可能没有半点风声传入我耳朵里啊!”玉帝附和着。
“我也是这样对那个妇人的,但是那妇人不信。我便带着她来到了九灵太妙龟山寻找,寻找了一圈没有任何踪迹,妇人便死了心离去了。于是我继续往前走着,又遇到一个妇人,同样在路边哭泣,我又上前询问。这个妇人告诉我,她的女儿也不见了,同样是白鹤带着去了九灵太妙龟山。我很震惊,也没多理会,继续向前走。结果不久,又遇到了一个路边哭泣的妇人,同样回答是丢了女儿。我就飞到九灵太妙龟山,想找到九灵金母问个究竟。”唯一此时停下,卖起了关子。
“后来呢?金母怎么?”玉帝好奇地问。
“九灵金母叹着气和我,这些都是谣传,前不久掌管占卜自然的西姥来找她,和她自己最近运气不佳,犯人,九灵金母一开始不信,直到人间对她怨声载道,甚至唾骂。她才知道自己的名声受到了饶坑害。”唯一举起酒杯饮了一口,“后来我问九灵金母,谣言是怎么传出来的?金母,上女神仙少,女被度成仙的时候,有白鹤会从五重向下飞来,经过龟山,它又带着成仙的人又飞回去。凡人眼界不能到达看破重的境界,便以为白鹤是带人飞到九灵太妙龟山。一来二去,所有丢了孩子的妇人,都女儿被金母带回来了龟山。”
“那其实这些女孩儿去了哪里?”玉帝紧张地问。
“这就是我要接下来要的。"唯一微笑着继续,"我到了人间,听人那些被金母带走、被杀害的孩子,到了晚上灵魂就会飘回家中,看望父母亲。我想着十分有趣,这样的话,冥王应该就会丢饭碗了吧。”
唯一哈哈大笑,继续:“原来呀是人间皇帝要纳妃子,但是这个皇帝太暴虐了,送进去的妃子不到一两年就折磨致死。百姓不想送羊入虎口,就趁着乱传的谣言,把一切推到金母的头上,而他们的女儿都被藏在家中地窖里,只有晚上才出来。”
“这群凡人简直是自私,这让我的姐姐蒙受了不白之冤!”池瑶激动地道,又娇滴滴地看向玉帝。
“喔?王母也会知道什么是不白之冤?在人间,一个人看到了有老虎,大家可能不信,如果两人,三人都有老虎,久而久之,大家都会有老虎。这就是人间成语,三人成虎的由来。”唯一看着沉默的众人。
“姑奶奶,你不会讲了这么一大圈,只是因为要教我们一个成语吧?”池瑶尖酸刻薄地。
“以前,我是不在乎这些,我觉得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但是池瑶,你当年毁我清誉在先,伤我族人在后。这次,我新账旧账和你一起算清楚。”唯一目光冰冷,像利剑一般想刺穿池瑶的身体。
“姑奶奶,你的我怎么都听不懂呢?关我什么事?”池瑶尴尬地笑着。
“别装了,王母娘娘,或许我应该称你,大巫师。”唯一冷笑。池瑶无力地瘫坐在位置上。
众人议论纷纷,开始交头接耳,大殿一片轰响混乱。
“安静,安静。”玉帝揉了揉头,“姑奶奶,您的我是一句没听懂,还越来越糊涂,能否给朕解释一下。”
“好,陛下。这件事要从南明王朝起了。你且耐心听着。”唯一慢慢地将她还是木子夕时,在南明王朝经历的故事:巫师如何蛊惑南明,以及后来南明在钟离山教导的女弟子,一出山皆为她所吸收精气,讲述出来。
所有故事结束,唯一直接总结:“玉帝,今日这王母娘娘,我必须杀。”
“杀!”众仙家回应。
“这?今日大喜之日,不可大动干戈啊!”玉帝护着池瑶在身后。
“今日不把她交出来,我就血洗宫。哪怕搭上我所有修为,也值得。”唯一。
“也算我一个!”汉钟离。
“好样的!”唯一。
玉帝只能妥协:“可以交出她来,但是池瑶再有错,她的母亲,你也要看一下薄面吧!”
“你的有道理,瑶池王母品行极高,又爱民如子。我得把这只杜鹃亲手交给她,让她看看,这个冒牌货怎么钻进了她的窝,来了一招狸猫换太子!”唯一笑着。
“咋?池瑶还是冒名顶替的?”
“这都能冒充啊?”
众仙家七嘴八舌,吵得大堂哄哄闹闹。
“不错,我可以证明。此刻我们眼前的王母娘娘,她在人间化身为巫师。害了不少人。我已经查明了,此人身份是妖界的库里一族。”华阳子补充。
“你们都在胡!我是正品!”池瑶气急败坏地。
唯一飞起一扇子劈开了这个孽障,没想到只劈散了池瑶的影子,她本体已经在刚刚全场聚精会神听故事的时候,悄悄溜回了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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