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菊自信的点头:“容曲一定会原谅我的。我这个秘密,绝对值得。”
老李让王菊先不要回教室上课,而是在寝室等结果。他自己则马不停蹄的赶往容曲家。
他到的时候,容曲正在为一个和她年纪差不多的小姑娘看病。
这个小姑娘脸色苍白,瘦的如同皮包骨一样,头稀疏,双眼无神,整个人看起来没有一点精神气。如果大晚上遇到,还以为是个女骷髅,会吓死人的那种。
“你叫于菲是吧!你别紧张,我把脉的时间要比寻常的大夫久一些。再把左手给我,我要确定一下,你到底是什么病。”
于菲双眼没有焦距的伸出左胳膊,看也不看容曲。那副无精打彩,摇摇欲坠的样子,看得容曲心生不忍。
快把完脉后容曲悄声对于菲说:“你跟我来,我有悄悄话要和你说。这话不能让别人听到。”
于菲像是突然回过神,这才正视容曲。
“有什么话在这里不能说吗?”
她声音显得十分的虚,说一句话都喘了好几口气。
容曲压低声音道:“是关于女孩子的那点事。不方便被人听了去。”
现在排队的还有好几个病患,不是男人就是老婆婆。
于菲扫了一圈,扶着桌子站起来,跟着容曲来到后院。
这会儿容浔在他自己的房间写作业。恒叔也不知道忙什么去了,这里刚好适合两人说话。
“说吧,我究竟得了什么病?还不能让外人听到?我之前看过很多名医,也开了很多药,但他们都支支吾吾不说病因。我其实早就放弃治疗,是我哥今天非要我来一趟。你要是也没办法,我就直接回去了。”
于菲神情凄然的半阖着眼帘。根本没想过和她差不多大的容曲能瞧出她得了什么病。
哥哥所谓的神医,原来就是面前这个比她还要漂亮的女孩子。她的医术真的好吗?
“你其实不用这么自暴自弃。我能治好你的病。”
容曲一句话,直接让原本生无可恋的于菲眼底散着明亮的光芒。
“你?你是说真的?”
于菲有点不感相信。
她这三个月里,看了二十多个有名的医生。那些医生问了她很多奇怪的问题,最后就只是象征性的开了点药,回去后药也吃了,她的病反而越来越严重。她是真的不抱什么希望了。
难道眼前和她一样大的少女,真的能治好她的病?
“那你说,我得的究竟是什么病?”
于菲有些激动,想去抓容曲的手。胳膊刚伸出去又缩了回来。
容曲柔柔一笑:“你这病叫梅毒,正常情况下,只有结过婚的人才会有。你这么年轻得上,是因为被外物所传染。至于那些之前给你看过病的医生,看不出病症,大概是因为你体质的问题,被感染的时间较短,病却早。一般有经验的老中医不敢太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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