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怎的了,脑中腾起雾一般不清醒,居然说起什么亲她不亲她来。等回过神,觉自己说了什么话后,一阵剧烈的心悸让他浑身一紧,又飘飘然也,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他双眼微睁开一线,模糊地见她在摸自己的脸。
“咳。”顾景淮请咳一声,脚下蹭地,挪远了些,“你别过来。”
他怕她又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再心跳加快晕过去一次,就没脸见人了。
可这话听在姜初妤耳中,就是嫌弃的意思。又来了,是在为那个外室守身如玉是吧?她让他守!也不看看为她担惊受怕、险些命丧黄泉的人是谁!
想到这,又想起她被徐秉威胁时他的那些话来。
她眸色黯了黯:“夫君,如果皇上并未赐婚,我只拿着当年的一纸婚书上门,你……还会娶我吗?”
“假如的事都是不作数的。”
姜初妤也坐起身来,双臂环住屈起的双腿,将脸埋在膝里,默默等泛起的心绪再退下去。
罢了。
半晌后,她肚子忽然出咕噜一声响,连忙羞赧地轻咳以掩饰动静,却听到了细细的咀嚼声。
她扬看去,还是第一回见到顾景淮尚未净手就拿着吃食大快朵颐,一时愣住了,忍不住多看两眼,连自己的肚饿都忘记了。
“……也分我些!”
她赶忙在他全吞下肚之前去抢,夺过来一瞧,是块松子枣泥麻饼,怎么那么眼熟呢?
“这是不是……”
顾景淮点头,大方地把剩下的半块都让给了她:“我的祭品。”
临出时,只来得及顺走一块。
姜初妤:“……”
易子恭和徐秉不知胜负如何,双双不见了人影。
被砍得破烂的马车后头不远处躺着几具尸体,皆死于徐秉之手,且他们二人交手时,看得出来,徐家在栽培这个门客上花了不少心思。
“你的那个手下,他会不会有事啊?”姜初妤回到马车中捡回自己随身携带的短匕,擦干净上面的血迹,收回了袖里。
“放心,子恭若败了,徐秉早回来找我们了。现下正说明子恭把他带远了,就让他自己玩去吧。”
听他这么说,那人身手相当好了?
“那你与他,谁更厉害?”
顾景淮嗤笑一声:“这还用问?你猜是谁把他教出来的?”
“厉害什么?你还不是我爹的徒儿,说起来,我也算是你师姐了。”姜初妤想让他“叫声师姐听听”却没那个胆子,只轻快地哼了一声,翘着鼻尖得意道,“我若是个男儿,你不一定能打过我。”
“……假如的事都是不作数的。”他又重复道。
姜初妤转身望向刚才待过的断崖边,见那处只剩一枯树无助地半死不活着,寸草荒芜,连怪石也不见,光秃秃的一片。
不是景入人眼中,是人的情寄于景。她想,若是个雄姿英的少年将军,比如他,于晴日路过此地,说不定会觉得是处不可多见的奇景。
“正是因为做不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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