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云风伤得颇重,浑身上下被绷带包裹着,他躺在床上呼吸平稳。
楚成允没有叫醒他,只坐在一旁静静看着。
许久,那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
「醒了?」楚成允对他微笑。
祁云风,「你都坐这么久了,我再不醒,你怕不得坐到屁股生疮。」
楚成允抽着嘴角,一脸嫌恶地觑着他,「十几日没净口了,果然吐出来全是浑话。」
祁云风哈哈笑起来,一笑又扯到伤口,嘶了一声,赶忙止了声。「你可伤着了?」
楚成允眼神在他身上划过,「小伤不碍事。」相比祁云风身上的伤,自己的还真算不上什么。
「那就好。」祁云风爪子开始不老实,去抓楚成允的手,「那臭不要脸的来了,我还以为你就不管我了。」
楚成允将他的爪子塞回被褥里。「怎么会。」
祁云风撑着裹着厚厚绷带的病躯起身,盯着他,「你是不是感动了,那臭不要脸的在危急关头出现,你是不是心里火热了?啊?」
楚成允着实被气笑了,「祁大将军一马当先,奋勇杀敌,功劳和苦劳怎么是那个臭不要脸的可以比拟的。」
祁云风听了得意地笑起来,忽而又正色道,「说实话,他那人讨厌是讨厌,可魄力和毅力却是无人可敌,若不是他来得及时,老子这条命预计也留不到现在。」
楚成允笑了笑,只垂着眼睫,沉默着不再说话。
祁云风盯着他瞧了一会儿,「我那时不是亲了你一下吗?我以为我活不了了,可现在我活下来,你能不能把那个吻还我?」
楚成允「???」
祁云风闭上眼睛,撅着嘴,「来,小娘子。」
等了半晌,没动静,再睁开眼时,屋里已经没了楚成允的人影了。
祁云风「……」
……
四周万籁寂静,头顶苍穹挂着一轮暗淡的月,黑沉沉的夜笼罩着苍茫大地。
楚成允站在院子里看着眼前残破的凉王府院墙,脚下地面坑坑洼洼,大半地砖被撬去,就连屋舍也拆得倒塌了几间。
夹杂着沙粒的风摩擦着院子里那所剩无几的黄色树叶。
忽然一张温热的大氅罩在肩头,楚成允扭头,在昏暗的夜色里望向楚长卿,对方风尘仆仆,满身寒意,额前发丝也有些凌乱。
「用晚膳了吗?」楚长卿问。
「嗯,你呢?」
「在外面随便吃了些。」楚长卿站在他身侧,伸手似乎想要将那心心念念的人拥入怀里,又默默收了回去。「身上的伤还未换药吧?」
楚成允没有回答他的话,静静注视着他,「皇叔怎的来得如此之快?即使信使不眠不休,将消息递回京城也得七日,从京城点兵出发怎么赶路也要十日以上,还得是骑兵。」
楚长卿笑着抬手将楚成允那被夜风吹乱的碎发捋在耳后,「随我来的兵马是从西州过来的,在凉州被困的第五日我就已经收到了消息。」
楚成允听闻惊讶地看着他。
「西洲专门训了几只鹰隼传信,」楚长卿脸上有些不太自然,「三月前,我差人送了一只给你军营里的百夫长,也怪那鹰隼才从京城返回凉州,耽误好几日,不然也不会让阿允伤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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