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疼药”
“……”
训练场这边，季卫把学生送到车上后，没跟着去，转身去了另一栋楼
几分钟之后，他出现在一个中年男饶前面，中年男人坐在椅子上，问他“怎么了？”，语气很熟稔
季卫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严肃，沉着又冷静“我在我们班上发现一个好苗子”
“你们班上？京大的新生？”首长放下手里的东西“怎么？”
这些年也见过了很多的苗子，遇到个好苗子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季卫停了一下，才开口“射击比赛，五秒十发全直
正在喝水的中年男人一阵咳嗽“咳咳咳，你啥？”
季卫拍拍他的背，没开口
中年男人咳了半之后“没唬我？”
“没唬你”季卫想到前几周的训练“就是有点难搞”
“难搞怕啥啊”中年男人赶紧走到桌子前面，眼睛发亮，拿起手机来给沈从文按了个电话过去
………………
与此同时，坐在办公室里的沈从文，接起口袋里的电话，看了一眼，是训练基地的首长“怎么了？”
中年男人直接开口“我看上了你们新生的一个人”
沈从文“那你去找他呗，找我干嘛？”
“那人叫程曦，先给你通通气”
“谁？”沈从文激动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你想的美你，谁你都想要啊，不可能给你，你也别打扰她”
中年男人一愣，面色古怪“她赋挺好的”
“好又怎么样，好就要让她到你们那破基地里吃苦吗？”
“……”
季卫还在办公室里没走，看他挂断电话，还问了一句“怎么样？”
中年男人拿起水杯来喝一口“沈校长不放人”
顿了顿，又抱怨了一句“那样子，好像他亲孙女一样”
季卫想了一下，之前也是校长打电话让他多照顾一下程曦的，之前她请假也是校长给她请的“可惜了，这么好的苗子”
中年男人摆了摆手“滚滚滚，带你的新人去”
季卫耸耸肩，朝外走去，刚好碰到了从外面进来的陈燕
陈燕叫住他“傅少呢？”
季卫疑惑的看她一眼，淡淡的开口“不知道”
“你来这是为了你们班的那个程曦？”
季卫有些无语，提腿想走
陈燕突然开口，声音有些冷，也许是气不过今的失败“明我不会放水的”
季卫转过头来，一脸正色，实话实话“搞得好像你今是放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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