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怀疑你,再说了小乔也在场呢,我就是例行问一下,别多心。”刘哥拍拍他的肩膀。于渡一挑眉,好整以暇地说:“不过他倒是伤到我了。”闻言,乔延鸥和刘哥都紧张地看向他,像是准备听他说完后立刻帮他拨120。于渡悠闲地把手背展示给他们看,“小伤,您和他说我不追究他的责任。”刘哥:……乔延鸥:。凑近了仔细看那道马上就要消失的红痕,刘哥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他看了眼乔延鸥,强行收回想拍人肩膀的手,在自己手心拍了两下。“没事就好。小乔,这边交给你了,做完笔录没什么事就可以让人离开了。”刘哥回去审讯,乔延鸥把询问笔录看了一遍,确认没有遗漏,对于渡说:“笔录已经做好了,如果有事我们会给你打电话,你确认一下号码就可以离开了。”于渡扫了一眼,“没问题。”乔延鸥说:“好的。今天真的非常感谢你,帮我们将人制服,我……”“你手指是不是扎刺了?”“啊?”乔延鸥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他搓了下右手食指的指腹,讪讪地问:“你怎么知道?”“你刚才做笔录的时候会不时停下,然后搓一下食指。”于渡做了下那个动作,“又听你说木方,我就想可能是木刺扎进去了。”“……你观察得好仔细。”乔延鸥一边揉自己的食指,一边想,于渡不仅身手好,还很细致敏锐,都快赶上从业多年的老刑警了,他都没意识到自己有这么多小动作。乔延鸥又有些颓然,距离成为一名优秀警察的道路还有好远,他还有好多能力需要提升。“手给我。”“什么?”乔延鸥回神,看着于渡的双眼带着茫然。于渡很自然地说:“帮你把刺挑出来。”乔延鸥眨眨眼,“不用了吧,等我回家用针弄出来就好。”“拖久了,它有可能会完全没入指腹,早取出来你少点受罪。”于渡修长的手指向他摊开,“很快就好。”鬼使神差的,乔延鸥把手递了过去,于渡握住他的手指,拇指在他食指指腹上轻轻蹭了几下。于渡低头专注地看,确定了木刺的位置。“有一点疼,你忍忍。”挑个刺能有多疼,于渡用这种软和的语气,倒像是把他当成了怕疼的小朋友。于渡用拇指在木刺扎进去的尾部一点点向上捋,大概是因为生病的缘故,他手的温度要比乔延鸥热,只是这么捋了几下,乔延鸥感觉自己的手好像都出汗了。拇指捋过去一点都不疼,反而有点痒,乔延鸥忍不住轻轻蜷了下指尖,被于渡镇压回原处。于渡闲聊似的问:“刚才听那位警官的话,你还在上大学吗?”“嗯,就是你学校隔壁的警校。”“你大几了?”“大二。”于渡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很快又收回视线继续看他的手指。“你们大二就要实习啊。”“我们大学四年的实习分两个阶段,能优秀完成第一阶段的基层勤务,我暑假就可以申请基层主管勤务实习了。”乔延鸥挠了挠头,“但我离优秀还差得很远,抓人都抓不到。”“很正常。”于渡淡声说,“理论和实践当然有区别,等你熟悉就好了,不用因为这个气馁。”明明是陌生人,于渡的安慰莫名抚平了他烦躁的心绪,他小小地哦了一声。扎在指腹上的木刺很快被捋得冒出头,于渡迅速将其挑了出去,又继续捋了两下,直到挤出血珠他才停手。“好了。”乔延鸥收回手,再次搓了下有些麻痒的指腹,“谢谢。”大门被用力推开,合上时发出哐啷一声响,一个神色匆匆约莫二十七八岁的男人进来,焦急地说:“你好,我是胡芳的儿子赵一鸣,我接到电话说我家被抢劫让我过来。我母亲人呢?她怎么样了?”乔延鸥站起来,“您别着急,我同事正在给阿姨做笔录。她的手挫到了,没有其他伤处,您稍等一会。”赵一鸣抓了把头发,懊恼地说:“好好的怎么碰上这破事了。”话音刚落,胡芳就在女警的陪同下出来了,手里还抱着乔延鸥从王大兴那拿回来的盒子。赵一鸣跑过去,将胡芳上下看过,“妈您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手还好吗?”胡芳刚哭过,眼睛还是红的,她拍拍儿子的手背,“我没事。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不是在上班吗?”“反正也快要下班了,我请假提前离开了。”赵一鸣松了口气,“这都不重要,你没事就好……你怎么拿着这个破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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