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军师（第2页）
微信电话打了出去。
整套流程，一气呵成。
更让人惊悚的事情是，程楚亭是秒接的。
摄像头直接怼脸的那种。
程楚亭底子好，卸了妆的皮肤白如瓷玉，头湿漉漉地贴在脑后，有点微微翘边，像只被水打湿的卷毛小狗，整个人都多了一丝纯良的无辜感。
程楚亭：“看到我，你现在开心了？”
文初滟：……
？救命
然后她毫不犹豫地挂断了微信电话。
她现在不好，非常不好。
但哪怕她去解释，一切都会显得刻意得要命。
今天把她逼下体面高台的事，原来除了一，还有二，而不管是一还是二，都绕不开程楚亭。
毁灭吧。
如果现在有地洞，她一定要钻进去，地洞要越深越好，最好永远看不见程楚亭。
刚才只是红了耳朵尖，现在的文初滟，整张脸都红得像煮熟的虾米了。
逃避的本能作祟，她把手机扔到一旁，在床上翻滚，翻了六七圈，她还是决定如实相告。
文初滟：“我误触了。”
怕程楚亭不相信，她还加了一句：“就是这样的。”
打完这话，文初滟被某种莫名的自信支棱了起来，像是吹胀的气球一样急剧膨胀，
对啊，面对程楚亭她有什么好心虚的。
程楚亭现在想谈恋爱，她都是过去式了，而她跟程楚亭一直保持着距离，还道过歉。
没错，就是这样的，她文初滟身正不怕影子斜。
而这次的程楚亭没有秒回。
倒让文初滟有些心急的起来。
过了十七八分钟，她好不容易等到了那片深蓝的“乱码”跃动，却只有一个形单影只的“？”
不如没有。
很快，对话框的左上角又开始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
“我懂。”
轻飘飘的两字，给文初滟的思路整崩坏了。
“你懂什么？”
程楚亭不答，反而自顾自说道：“下午的时候你维护我的面子，很感谢你。”
文初滟不太明白，程楚亭提的这个问题和上述“懂不懂”之间有什么直接关联。
但她还是礼貌回应道：“我们是队友，互帮互助是应该的[抱拳][抱拳][抱拳]。”
而程楚琛没有回。
上方的对话框似乎陷入了激烈的讨论，正在输入中闪现个不停，可就是没有一个字出来。
终于，过了五六分钟，他回了。
程楚亭：“那我真是谢谢你[抱拳][抱拳][抱拳]”
文初滟：“[抱拳][抱拳][抱拳]所以你懂什么。”
对话框上方又陷入了一串长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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