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郁雾握紧手中灵剑,面色沉浮不定。
棠溪等不及她表态,耳畔的催促一声比一声急,她拉过谢岚意的手,朝郁雾扮鬼脸:“大师姐是胆小鬼。”
谢岚意被她牵着穿过墓碑一般林立的剑,灵焰的光朝更深的暗处行去,喻星洲朝郁雾与石心略一拱手,随行其后。
石心安抚地拍了拍郁雾的肩,轻叹:“走罢。”
一行五人终于踏入剑冢数百年来无人涉足的禁地,灵焰光亮被浓郁的黑雾吞噬,棠溪施法重燃数次无果,只能放弃。
伸手不见五指,谢岚意能看见无数赤红眼瞳汇聚成绵延长河为他们引路,棠溪等人却只能当睁眼瞎。
比起棠溪的跃跃欲试和谢岚意与喻星洲的不动如山,郁雾焦躁难安至极,她握紧剑柄,谨慎地四下盼顾,即便知道自己什么都不会现,但似乎只有这么做,才能略微安心一些。
棠溪从乾坤袋中取出一只拳头大小的夜明珠,蹲下身摸索着触碰到潮湿的小道,珠子咕噜噜滚向前方,浓雾很快掩映过来,只能隐约望见一点光亮在某处缓下来,而后向下滚落,消失无踪。
谢岚意看得清楚,前面是一段向下的阶梯,她想,前世没有赤红眼瞳为棠溪引路,她应当便是用这种方法一点点摸索过去的。
该叹一声小师妹浑身熊胆,为了心底那点好奇敢孤身闯禁地,还是该称赞南虞国富有,斗大的夜明珠说挥霍便挥霍了?
她有些琢磨过来了,她能看见赤红眼瞳,大抵得益于魔君的身份,这些“魔”与她相通,而棠溪只能听到召唤不能看见魔物,兴许因为这是一场考验。
“前面的路是直的,”棠溪沉着道,“灵焰不燃也没有关系,用绳子将我们绑在一处,只管走便是了。”
既然是考验,谢岚意决定不插手。
她道:“听你的。”
一行人谨慎前行,这段路不在郁雾与谢岚意的经验里,全靠棠溪一遍遍地滚夜明珠来确认方位。
下了石阶后,视野终于亮堂少许,再次燃起灵焰,已不会被凝实的黑雾扑散。
“已经很近了。”棠溪收起手中勉强用来照明的夜明珠,踏上窄桥。
窄桥只容得下一只脚掌,两边没有护栏,底下是一汪乌色的池水,不知道什么液体在咕嘟嘟冒着气泡,风吹来时,桥会微微地晃动,细小的石砾掉下去,还没落进池中,便被蒸腾的雾气吞噬了。
郁雾捏了把冷汗:“不如御剑飞过去。”
在座只她有剑,来回几趟就能平安抵达对岸,不必冒大风险过桥。
谢岚意摇头:“可不可行,你试一试便知道了。”
如果没有猜错,所谓禁地,应当是朝元剑宗用来封禁魔物的牢狱,从前有茅承柏配合阵法镇守,魔物不敢躁动,而今他死了,这才导致魔气外泄。
既是牢狱,又怎么可能给她们这群擅闯之人放肆动用灵力的机会。
郁雾不信邪,操纵灵剑出鞘飞掠窄桥上空,棠溪停下脚步,仰头看那道流光,不过眨眼便被打回,牢牢封死在剑鞘中,无论郁雾如何唤,都不再动了。
因为这番动作,燃眉的可怖之事生了,飓风从对岸席卷而来,窄桥剧烈地摇晃起来,石块簌簌落下,地面出现无数道细小的裂缝,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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