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掏出手机翻出她姐姐的照片,我指着她说:“你还记得她吗?她是你姐姐!”
她顿了一下,摆出似笑非笑的样子,点点脑袋。
“你记得你叫什么吗?彭家岁!”
她又点起头。
“您说的都是对的,贱狗没有拒绝的权力。”
那一刻,我的手机滑落在床。
她已经被调教的失去思想,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窖里,在各种药物刺激下她的大脑神经很难说有没有被损坏,或许她一旦摇头就会受到惩罚,只有施暴者来时才会带来外面的光,久而久之对施暴者产生依赖。
一个人失去了人格那还算一个人吗?她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手掌悄悄攥紧刀柄,金水儿说过这是重生文的,倘若死一次,重新开始会不会更好?最起码理智会回来。
刀尖渐渐扎进她的胸口,她仍微笑和善的看着我,她的双手明明紧紧抓着褶皱的床单,却呆愣着不敢逃离,她明明抖个不停,却还要笑着直视我。
她知不知道她笑得比哭还难看。
我渴求死亡,又厌恨每次苏醒后记忆的遗失。
或许在过去几百年的岁月里,我也曾产生如今的感慨:
“遗忘是神的恩赐。”
如果杀……算不算帮她解脱……
我抬头就看见刚才墙上的照片,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张穿着休闲装,扎着麻花辫的阳光女孩,笑的潇洒活泼。
照片里的女孩似乎在笑着祈求我,
“谢谢您……”
“啊啊啊啊啊!”
我立刻收起刀,迅速打晕她,将她横抱在怀,抱起这个一米七的女孩,大步流星的往外跑。
临走前,我从展示柜中拿走一瓶烈性药。
上去的每一步都压得我喘不上气,直到带她离开那片黑暗,我们终于赶上洞外最后一缕阳光,黄昏下阳光抛弃我,却温柔地抚过她的脸庞。或许是错觉,光洒在脸上时,怀里人儿流下两行清泪。
名曰“自由”。
我抱着她回到车里,轻轻将她放到后车座,给她打上一针软筋散,防止她醒来应激。
随即,我从后备箱提出两包炸药再次向矿洞走去。
等布置完一切,我才再回到车上,开车到离矿洞几百米外。
一个按钮摁下,所有黑暗都焚葬在熊熊爆炸之中,所有恶行痕迹都被浓浓烈火吞噬。
彭家岁似乎被巨大的爆炸声惊扰,在昏迷中也微皱眉头,我挂上高挡将油门一踩到底。
“我带你回家。”
回去的路比我来的时候还要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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