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曾经是个好色荒淫的皇帝,但是这可不代表他喜欢毫无主权和自我地被人当玩物,相反,这种毫无反抗能力的处境就是他最厌恶的。
但是如今确实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只能把心中的愤怒和忌惮暂且压下。
“你来干什么?”祁宴问裴翊。
“没干什么,陛下好不容易醒了,当然是想多陪陪您。”裴翊笑吟吟地说。
然后他低下头,看着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祁宴,又有些遗憾地叹气道:“那沈霖可真是闷骚,把陛下折腾得太狠了。”
祁宴不想看他这么一副假惺惺的模样,他把头偏过去,懒得理会他。
“陛下对臣还真是冷淡,你说后宫里除了祁闻淮之外皆玩物,如今看来,臣倒是连个玩物都远远及不上。”裴翊说着,凤眸中似乎沁出了点点沉色。
谢以宴:“……”
好大的酸味。
“你原先跟他们不同,何必自贬身份。”祁宴背对着他,声音微冷。
裴翊发出了一声短促的低笑。
或许人都是不知足的。不知道多少人羡慕裴翊在祁宴心中的地位,至少是有地位的,甚至算得上挚友。想要在祁宴这个看似多情实则冷情冷心的人心中占有一席之地实在是太难了。那么多人,终究只是图一时之新奇的玩物而已,腻味之后,在他心中留不下一丝痕迹。
但是人总是不知足的,裴翊反倒是羡慕他们。因为他知道,无论那些人最终有没有在祁宴心中留下痕迹,至少祁宴“喜爱”过他们,是爱情之爱,而非友情。
可祁宴却从来没有以一个男人的目光和心情看过他,祁宴自始至终都不曾对他有过一瞬间的心动。
相比之下,有时候裴翊觉得自己还要可笑些。
尽管没看着裴翊,但是祁宴却能感受到对方情绪的变化,不由暗暗警惕。
但裴翊神色中的晦暗和危险却只是一闪而过,随后他忽然笑道:“阿宴醒了也有几天了,不想出去看看吗?”
出去?
祁宴心中一愣,他们愿意让他出去?
他可是个被造反的皇帝,让他出去,不怕横出事端?
但祁宴当然也没傻到去提醒他,而是转身问裴翊;“当真?”
“阿宴用完膳之后我就带阿宴出去。”裴翊说。
祁宴发现他们这些人对他都随便叫,一下子阿宴一下子陛下。不过反正要被找麻烦也是这些人被祁闻淮找麻烦,他们不介意,祁宴也懒得管了。
祁宴身上颇为干爽,应当是昨天沈霖为他清洗了,这倒避免了他在裴翊面前的某些难堪的事情。
其实祁宴别说走路了,他现在连起身都有些困难。原本骨头就跟散了架一样,身上的感官还被放大,他一动就是酸和疼直击他的脑门。
但是裴翊答应了他可以出去,这种机会看起来可不常见。他如果不想放弃这机会,就必须要忍着。
祁宴原本就能忍疼,或许也是这种要吃五次的药物的药性此时还没发挥到最大,他还是勉强下了床。
起身的时候他才发现,他手中的链子不知何时已经从三尺长变成了将近有一丈半的长度。他拖曳着这长长的金链走在地下宫殿中,金链在地砖上撞击出啷当之声。
每走一步就有一种强烈的酸疼感顺着脚尖窜入他四肢百骸,短短几步路走得祁宴额间冒汗,好容易才做到桌前吃着那不知何时已经摆好的菜。
这些人虽然意图不明,但似乎都是紧着好东西送过来,这宫殿的处处细节构造暂且不提,每日送过来的也是顶好的菜色。
但是祁宴此时也没心情品尝美食,他一坐在凳子上就觉得疼,腰部也酸得直不起来。但是他还是挺着腰,面上面无表情地吃了八分饱。他怕裴翊以他身体没好为由,不让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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