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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炼油（第2页）

段知书叹了口气，笑道：“王上，您登基才多久呀？四年？三年多里，两年在打仗，战事吃紧时候哪顾得上些破事？，大事了，小事就都冒出了。”

郑安雅道：“夫子，记得当时她们也样对待卫相。”

段知书安慰道：“卫相确委屈，但个事和打仗一样，能快刀斩乱麻，得慢慢。如今朝堂、军中和各郡县官员大半与四小家族关，她们虽然职位高，但多势众，您要一下子把她们全得罪了，整个国家也就瘫痪了。”

“那该办？”

“如果王上指如何平息次风波，那简单，四小家族也铁板一块，拉一个打一个就行。”

杜襄成道。

段知书正道：“若论长久办法也。过王上，您次确太心急了。少府监可九卿一，朝廷重臣。阮秋霜过一个诸冶监丞，离少府监差好几级呢，就算您把她提拔上去，底下，各项事务也法正常开展。”

“那夫子意思？”

“归晖渎职且对王上敬，罢免她问题，但继任者建议从四小家族中选。”

“从四小家族中选？”

郑安雅掰着手指头道：“归氏想再用了；隋氏向染指少府监些俗务，也可以排除；萧氏姐妹俩都喜欢，萧蘼芜个怕死千夫长，萧茱萸诸冶监令，平时给阮秋霜添堵说，次闹事她也挑头一，那只剩下曹氏了。”

杜襄成道：“曹氏家主曹谦揖下在给似瑜做副手，可以考虑给她升一级。”

“她样？跟她熟。”

“如其名，个到处作揖好。”

杜襄成道，“而且她女儿曹君歌和阮秋霜一起在盐场共事过，交错。”

“行，那就她了。”

郑安雅好像想起了什，笑着对段知书说道：“曹家可跟段家关系匪浅那，夫子只怕暗地里又要被说任唯亲了。”

段知书笑道：“些年背锅少吗？上卫信忠被罢相，就说指使，说想大权独揽。你说大权独揽什好？两个活一个干，王上也会给多一份俸禄。”

郑安雅大笑：“那就定了，非曲直由他们说去。对了夫子，如果要彻底解决四小家族问题该呢？”

段知书捏了捏她肩膀道：“那可一场持久战，们得改变官员任免方式。能再完全依赖在朝官员察举，一定要增加平民和族出身比例，而且，任命要定期考核，能任由他们尸位素餐地混子。”

“咦，夫子。”

郑安雅惊奇道：“你主意？听起像卫相？”

段知书笑了：“可就卫相嘛。如今只一个丞相，忙得脚沾地，他躲在家里享清闲，那行？横竖廷尉府事多，就拜托他替们想想辙。过个能急，下最重要安抚四小家族绪。”

在段知书和杜襄成建议下，郑安雅任命曹谦揖少府监，改任阮秋霜少府诸冶监令，将原诸冶监令萧茱萸改任中尚署令，又在少府监新设油监用于开采、提炼猛油以及制造器，曹君歌任监令、祝惜颜任监丞。过一番努力，油田恢复了生产，炼油工作也终于开始了试验。了紧盯进度，郑安雅特地在高昌城外划了一块场地给祝惜颜做试验用。

令意外，试验进行了半个月，非但炼出一滴轻油，反而生了五次爆炸，伤了好几个。郑安雅坐了，亲自前去查看。

望着前跪在地上、浑身抖祝惜颜，郑安雅皱了皱眉道：“事？”

祝惜颜磕头如捣蒜：“微臣罪，微臣该死！辜负了王上信任！”

郑安雅道：“起说话。”

祝惜颜站起身，仍敢搭话，一旁曹君歌上前道：“启禀王上，半个月臣等尝试了十几种方法，但知了，出了油，就容易爆炸。”

“说下去。”

“第一次出油，惜颜说因太小温度够；第次柴加多了，就开始炸。”

“王上……”祝惜颜怯生生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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