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有这么一种说法——快感常常和其他触觉并存,比如抚摸时的摩擦感,再比如插入时的扩张感……但如果直接刺激大脑,就可以绕过它们,直白地、单纯地获得快感本身。……很抽象的定义是不是?”
“……哈啊……什么……什么东西、进来了……”
“什么都没进来啦。仔细看看,我真的没在碰你。”
“好涨……呜,好奇怪……拿出去……”
“嗯——这种反应的话……果然,那个说法不能全信吗?又或者,在某些特定时候,触感和快感会被混淆成一体?”
“不知道,我不知道……别……别到处钻……!呀、啊啊啊——”
“——好险,差一点就让你高潮了。这可不行,要是再被你说‘敷衍’、‘只想快点解决’,我真的会哭哦?”
“呜……怎么又弄这里……混蛋、你混蛋……!再这样……哈啊……欺负人……你等着……”
“讲讲道理好不好,”艾希礼一脸无辜,“我在爱你,怎么能叫欺负?”
正如他所言,他一根手指也没碰塞莱斯提亚,甚至刻意往后仰了仰,拉开一小段距离,以证自身清白。
塞莱斯提亚总算得以喘息,气恨地瞪他,“我信你胡说八——呜、怎么又来?!”
“说好慢慢来,你忘了?”
艾希礼的目光抚过她的腰。裹在丝绸睡裙里、细细瘦瘦的一段。哪怕嘴上丢了气势,抬起时也像带着风,倏地绷成一张拉满的弓。
他呼吸深重起来。
想握她。
想握住那段腰,让她颤着双腿咬住他,吃进他,一遍又一遍,吃到再也吃不下……
“只要你要,我都会给你的。无论什么……”他俯首在她已经听不进话的耳边,缱绻呢喃,“……所以,再多要一点吧。”
甘甜的拷问进行了无数个两分钟。
当事人一个躺在床上,一个坐在床沿,衣物各有各的凌乱,但并未露出太多皮肤。乍一看去,画面属实称不上糟糕,更无法与此时正回荡在房间内的喘声和泣吟声对上号。
然而睡裙之下,内陷的乳尖未经碰触便自己弹出,双腿夹紧,腿根早已湿透;衬衫覆盖的上身肌肉收紧,胯间满满地胀着,将硬质布料支起一团,顶端甚至沁出些晶莹液体。
持续太久的拷问,便不再算作拷问。正如他们之间一切经年累月的争斗,若真抽丝剥茧,从头到尾梳理清楚,最后总会变个味道。
——腥甜的,咸涩的,混着情动时的汗与泪,再加上一点点精疲力竭、泡过热水后的皂角香。
艾希礼伏在塞莱斯提亚耳边,扣着她的手,从他湿润的顶端一路下滑。
“你里面好浅,每次只进这么多就到底了,”他带着她摸,指尖停在离性器根部一个指节处,“再往里就要很小心很小心,慢慢地推……”
她身体猛然向上缩了缩,腰肢不受控制地摆动,仿佛真被顶到最深,正贪心地试着吞下侵入者剩余的部分。
那在她感知中被艾希礼填满的秘处,实则紧紧闭合,并未有任何东西将它撑开。她却捂住小腹,五指揉皱一片绸面,无济于事地抵抗那股磨人的压迫力。
“感觉到了吗?你把它全部吃进去了……”艾希礼低喘一声,舌尖钻入耳道,舔得她绵声哭叫,手上使劲掐他。
他被她这样掐,竟也是舒服的。到这一刻,什么闷气什么报复,他全忘了,只想抱着她滚进被子,把她整个罩在自己影子下面,疼她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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