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花府的一处幽暗密室中,却又有另一番景象。
花恒坐在一间小密室里,面无表情地透过一个小圆镜看着另一间宽敞密室内的情形。
中央的床榻上,两名身强体壮的光裸年轻男人正伺候着一名同样一丝不挂的美艳女子。
除了眉心的一枚深红色印记,她看起来和普通女子并没有太大的不同,只是骨架更大一些,胸部更高挺,臀部更丰满,腰肢也更纤细,且全身的肌肤呈古铜色,卷曲的长发则是暗红色,另有一种撩人的魅力。
她修长的双腿此刻正被一名男子架在肩上,那男子埋头在她双腿之间,正伸舌舔着她的私处,另一名男子跪在她身侧,含着她的一边乳尖,她身子晃荡不休,红唇中不断发出娇媚的呻吟。
二十年过去了,这魔族女子还是这般勾人,这般……淫荡。
花恒扯了扯嘴角,不屑地笑了笑。二十年前他在魔界时,就是用的这招将她牢牢钳制在身下,让她对他死心塌地,惟命是从。
魔族男子与女子交合更偏向兽类的方式,只会进攻和发泄,从不会这般委婉伺候一个女子,而他,用他的舌、他的手,摆弄得这女子欲仙欲死,高潮迭起,完全臣服于他胯下。
他知道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知道用什么方式,什么手段可以快速地把她推向一波又一波的高峰。
当然,他已经不是二十年前的他了,所以他找来了几名年轻而俊美的男人,轮番伺候她,并且把诀窍告诉了他们,果然,这才没多久,这女子便沉在了欲波淫海里,不分昼夜,无法自拔。
说起来,魔族也只是生活在黑虚之海外另一方天地中的另一种人而已,只是他们更野蛮、更原始,更低贱,更接近兽类的生活方式,虽然他们的身体比中州大地上的人类更强壮,力量更强大,寿命更长,但显然,头脑也更简单,更容易被兽欲所支配。
他们生活的地方有大量富含魔力的东西,这真是不公平,如果能全部掌握在他手中,那无疑是获得了呼风唤雨的能力。
自从冒着生命危险从魔界带回那十株幽昙花后,他逐渐尝到了权利的滋味,这种滋味让他上瘾,只是,幽昙花越来越少,而他的地位,还没能完全巩固。
他把家主和城主的位置都让给了大儿子花渔,自己则隐在暗处,观察着花氏家族内各派系的动静,心中暗暗着急。
几日前他听儿子说含珏大师因服食幽煌果而入了魔障之事后,心中暗喜。
他知道,妬姬来了。
妬姬身上有一个秘密,是在与他昏天黑地交合的时候告诉他的,她的家族不满这届魔君的统治,在某个秘密的地方暗暗地培植着一些幽煌果,同时把她送到魔君身边做祭师,以监视魔君的一举一动。
他当然知道妬姬恨他,恨他骗了她,抛弃了她,甚至有可能她逃来人界,就是来向他复仇的,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不过一个淫荡的魔族女人而已,他二十年前能掌控她,现在同样也能。
何况做任何事,都是要冒风险的,就如他当年从魔界带回幽昙花一样,如果没有付出九死一生的代价,就不可能换来今天的权利和地位。
密室间厚厚的墙隔绝了那边的淫声荡语,花恒冷眼瞧着,等待着,等妬姬气喘吁吁地泄过了几次身,才推开两室相连的门,缓步走到她面前。
那两名年轻男人悄无声息地退下。
妬姬抬起头,如丝媚眼看向面前的这个男人。
她启唇,沙哑地笑了一声,含着说不尽的媚意,“你老了,力不从心了么?怎么,不敢在我面前露出你的身体?”
魔界和人界的语言不通,但她当初曾与他混过一段时间,学会了不少人界语言,隐在含珏住所的一个多月中,她已经完全掌握了这种语言,她本就是个聪明的女子,只有眼前这个男人,把她看成只知纵欢、头脑简单,极易掌握之人。
不过也没关系,在达到目的之前,让他有这种错觉也好。
她恨不得拆他的骨,扒他的皮,喝他的血。
花恒不置可否,目光掠过她酮体上被亵玩过的一处处痕迹,笑了笑,“怎么,他们伺候你伺候得还不满意吗?”
妬姬垂下眼,掩去眼中的恨意,妖娆地舔了一下唇角,“还好。”
花恒在她对面坐下来,审视着她,“幽煌果你何时给我?”
妬姬媚然一笑,“我说过了,幽煌果我已经用完了,如果你的人能造出我想要的人偶,也许它们会重新长出来。”
花恒冷冷地看着她,许久,点头道:“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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