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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什么是喜欢（第2页）

小鲸鱼拆穿他：“骗子，我都听到了，你跟英莱顿老师说想让我留在室内，然后你自己天天去野外，通讯器，上次你还——”

“是我的问题，”布莱泽柔声，“我还有哪里做得不好，一起说了吧，嗯？”

完全没用，还得他自己哄鱼。

“你说的体罚——”小鲸鱼沉默半天，提出了一个。

“没有体罚，”布莱泽立刻打断，“以后都没有了。”

“我是想知道你今天跟英莱顿老师说到体罚的时候，”小鲸鱼问，“后面说的是什么呀？”

哦，原来她想知道这个。

鱼的听力这么好，怎么就把关键的话给漏了。

“现在说了你也不懂，”布莱泽目光灼灼，“等你知道什么是人类的喜欢，再告诉你。”

“什么是人类的喜欢呢？”小鲸鱼问，“现在告诉我不行吗？”

鱼的脑子，说了能懂吗？

“喜欢是期待——你在下午四点来，从三点钟开始，我就会感觉很快乐。”

每天都想见到你，每天都在期待见到你。

“喜欢是好奇——你的每一件小事我都想知道。”

受伤或者不舒服，应该先告诉他。

“喜欢是占有——她惊骇而犹疑的手指怎能推拒，白热的冲刺，被扑倒的身躯，从天而降的暴力”

他的灵魂算是脏了，说了不该说的话。

“咕咕咕”

英莱顿老师冲着一堆鸡蛋发出奇怪的声音。

蛋壳内部传出叽叽叫声，似乎在回应英莱顿，接着是小鸡们钻壳的稚嫩声音。

“布莱泽，英莱顿老师会跟小鸡说话？”小鲸鱼好奇地问。

“雏鸟在蛋里已经熟悉了英莱顿女士的声音，等破壳之后会第一时间信任她，”布莱泽说，“把她当做母亲，我们把这个叫做雏鸟情结。”

在英莱顿女士的许可下，小鲸鱼把手伸进去摸了摸小鸡，一团温热的毛球贴在了手掌中。毛茸茸的黄色小鸡，像一个个小太阳，在保温箱里滚来滚去。

“真可爱。”小鲸鱼说，她这次吸取上次弄死植物的教训，轻轻一碰就松了手。

“我还以为你会说一定很好吃呢，”尼莫嘲讽道，“你口味变了？又不想吃了？”

布莱泽警告：“尼莫。”

尼莫马上换了话题。

“嗯，小鸡呢，刚开始都是很可爱，等大一点它们就会变成好斗的战神。”尼莫指着其中一只最顽皮的黄色毛球，说，“呐，未来的战神阿瑞斯。”

“尼莫，先把性别弄对再说行吗？这一窝都是雌性。”英莱顿女士不满尼莫胡诌，告诉他们。

“哦好的，是会变成美丽性感的母鸡。”尼莫立刻改口。

“什么是性感？”小鲸鱼问尼莫。

“咳咳咳咳咳，这个问题让舰长回答吧，”尼莫挑了挑眉，看向布莱泽，“舰长应该懂。”

几个人都看向布莱泽，似乎是想知道这个平时就会一本正经的舰长怎么解释。

布莱泽沉默两秒，面不改色地说：“当你看到一个人就移不开眼睛，也走不了路，那这个人就是性感的。”

小鲸鱼立刻懂了：“那就跟我看到你，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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