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霞用刀托起许天蓉的脸,笑道:“好好看看,你师姐正在野地里和男人日屄呢。飞仙门……呵呵呵呵。”两行清泪顺着面颊落下,许天蓉脸上神情却没有几分变化,只是凄然道:“仙澄,引狼入室,看着同门……一个个惨遭戕害,如此……你满意了?”贺仙澄手里握着那把匕,小臂微微颤抖,但语调镇定如常,窗口中能见到的半身也稳如泰山,“既然我得不到想要的,那同门与否,和我也没什么关系。
戕害你们,总好过和你们一起死,死得猪狗不如。”听着田青芷声声惨叫,看着她柔白大腿内侧垂下的猩红血丝,许天蓉喃喃道:“与这人面兽心的怪物同道,你真以为将来能比猪狗好多少么?”“晚个几十年,几年,几个月,哪怕几天……也好过当下就死。”贺仙澄微微一笑,“师父,我还有很多事想做,很多地方想去看看。为了不死,我什么都肯做。你呢?你就准备像师伯一样,当着这么多双眼睛,被淫辱致死么?”袁忠义奸淫起兴,抬起巴掌对着田青芷紧凑弹手的屁股扇起了巴掌,抽一巴掌,插上十合。
一声脆音之后,接着十下闷响,许天蓉抬眼望去,看田青芷为了不再乱喊,已将下唇咬出了血,双目半闭,道:“到了这个地步,我还能蠢到相信你么?这个门主之位对你如此重要,无论如何,你都不会留下我的性命。仙澄,你私下偷偷调制出来的那些药,当真值得你将事情做绝到这份上?”“值得。”贺仙澄毫不犹豫答道,“门主的位子我可以不要,但你打我独门秘药的主意,我就一定不会放过你。”云霞抚摸着许天蓉双乳之间的细嫩皮肉,忽而笑道:“你要逼问她,不如干脆拿她养了虫子,她什么时候肯说,什么时候准她死,不说,便跟素娜一样,在麻袋里一辈子生小虫。如何?”贺仙澄微微皱眉,道:“还不知这两位妹妹,应当如何称呼?”藤花坐在赵蜜身上,捏着赤毒蛊喂正在她膝盖上伸懒腰的火神鼬,抢着道:“我们是袁哥的奴婢,怎么称呼,袁哥说了算。”云霞本都已挺起胸膛打算报上名号,一听这话楞了一下,抬头瞄一眼袁忠义,见他正在田青芷背后凶兽一样把那女高手肏得双眼翻白,目中寒光几乎凝成两把匕,缩了缩背,也道:“对,我们是他的奴婢。随意使唤的。你呢?是下一个?”贺仙澄唇角微微抽动两下,道:“兴许吧,他若非要让我当个端茶倒水的奴婢,我也不是不能从头学起。”袁忠义低沉一笑,忽然伸手抓住田青芷的髻,下体狠狠往里一戳,双足一蹬,竟这么用暴起阳物挑着她血流如注的牝户飞身跃下。
刚一落地,他将已抽光了元阴的阳物向外一拔,仍揪着田青芷髻不松,硕大龟头往她脸上一凑,浓精喷射而出,劈面染了大半白浊。
田青芷牙关喀喀一阵轻响,双目一翻,终于羞愤到晕厥过去。
这次袁忠义不会再有怠慢,一脚将她踢到两个蛮女身边,道:“藤花,云霞,给她绑了。”他伸手接过许天蓉,望着她一片惨白依然风韵不减的清丽容颜,微微一笑,手指捏着她酥胸揉了几下,柔声道:“真人,你明知道你师姐是要卖你做诱饵,还傻乎乎地跑,图个什么啊?”许天蓉抿了抿唇,道:“我一人能换两个逃走,为何不做。只可惜……没想到你竟然还有伏兵。”袁忠义当然早就将两个蛮女安排在附近,否则单凭那些药饼的烟,万一引不来足够多的蛇虫,岂不是功亏一篑。
有火神鼬在,云霞盯着受伤逃跑的慌张女人出手,那自然是一抓一个准。
“我也没想到,你们求生的毅力还挺强。本以为用不到她俩了。”袁忠义捻住乳头,二指反复捏搓,道,“真人,你那九霄心法,对我其实没什么用。我的真气比你深厚得多,内功心法也比你的强得多,我就算需要点掩饰……五毒心经我已经能学。说句实话,那内功对我来说,还是不如能好好羞辱你的机会诱人。”他捏住她下巴抬起,顺着那光洁修长,微有汗味的脖子缓缓舔了一口,“你这样看起来端庄贤良,高高在上的女人,最适合剥得精光,好好玩上几天,肏得你哭喊求饶,满地喷尿,然后找个流民堆,洗得干干净净扔进去,看他们把你轮奸上几个时辰,再抢着拿来填肚子,有的啃你的乳,有的咬你屁股,用那生了锈的刀开你的膛,抽你的肠子出来洗净下锅,哎呀哎呀……你内功深厚,兴许被吃剩一半的时候,还能冲他们讲几句修仙成圣的法子呢。哈哈哈哈……”许天蓉半裸娇躯微微颤抖,咬牙道:“你……原来竟是个疯子么?”袁忠义笑声一敛,摇了摇头,“疯子?不,我怎么会是疯子呢。我是狗子。
许真人,我可应当叫你一声姐姐才是啊。我是狗子,你就是母狗,不如你这就撅起屁股,咱们先来交媾一番,看看能不能生下一窝小狗,好不好呀?”贺仙澄在窗后打了个哆嗦,虽说下腹因为杨花蛊依旧酸痒火热,但浑身各处,已如坠冰窟。
藤花不紧不慢把新捆好的田青芷也坐在屁股下面,从怀里摸出一只蜈蚣,掐掉头冲着火神鼬晃了两下。
那红毛畜生一摇尾巴从云霞肩头跳下,高高兴兴用前爪捧着蜈蚣啃了起来。
云霞双眼亮得光,舌尖情不自禁就在唇上一舔,看那模样,倒比她的宠物还看着嘴馋。
“等……等等!”许天蓉感到裙带一松,浑身一紧,颤声道,“袁忠义,你究竟想要什么?”袁忠义单手将她裙腰往下一压,悠然抚摸着丰润光滑的赤裸臀肉,淡淡道:“我想要澄儿,你已将她送给了我。她要什么,你得问她。”许天蓉一生未近男色,浑身一阵恶寒,禁不住高声道:“贺仙澄!你就铁了心,要欺师灭祖么!”“师父,”贺仙澄轻声道,“你可知道,我为了智信,已连哥哥都害死了。”“什么?”“你们本该是要被我哥哥采阴补阳,活活吸死的。你横竖也是死,不如将九霄心法给我,为你,也为林师妹求一个痛快吧。你江湖经验丰富,应该知道,死得慢,和死得快之间的差别。”“我宁肯让它就此失传……”许天蓉察觉到那只温热手掌正要往大腿中央摸去,急忙夹紧,指尖不住颤抖,忽然道,“贺仙澄,袁忠义的内功这么好,也是阴寒一路,适合女子修习,比九霄心法厉害不知多少,你为何不让他教你?我看你们郎情妾意,郎才女貌,般配得很呐。”贺仙澄淡淡道:“你不必费心挑拨,我不敢动他武功的心思,我知道好歹,也怕死。我没资格跟他说般配,他觉得我有用,用起来开心,我就很庆幸了。”“我实在想不到,你以前的心高气傲……竟都是装出来的。你竟能贱到这个份上!”最新找回她微微一笑,刀尖在窗下墙上用力划了一道,口中音调却依然如故,“田师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日得花枝乱颤,满脸腥臊,难不成还比我高贵优雅了?师父,等你比田师伯还惨的时候,咱们再比一比,看看到底是谁贱。”“要比赛啊?好,我来帮你们。”袁忠义忽然一笑,一掌将许天蓉打倒在地,飞身跃入窗内,赤条条进到里屋,拿起自己东西,顺便将林香袖和那圆脸少女一起拎出来,让贺仙澄也到院内,燃起火把照着中间。
他拿出一只杨花蛊,一脚踩住许天蓉大腿,拉开她紧并双股,出指一塞,送进了她的牝户,笑道:“澄儿一只,真人你一只,你们都夹着,比一比,看看到底谁更淫贱。她已非处子,你却还没尝过男人,不打紧,你是师父,敬老尊贤,这算澄儿让你的。”许天蓉脸色苍白,口唇颤动,道:“你……放了什么进去?”“杨花蛊,真人应该听过吧?”云霞扭头望向贺仙澄,目光略显惊诧。她当然不信,竟有女人带着杨花蛊,还能这么长时间依旧镇定自若。
贺仙澄勉强一笑,轻声道:“云霞妹妹,你若不信,咱们都是智信的女人,我也不避嫌什么,你摸摸便知。”云霞脸上一红,大概是想起了之前被按在床上一边被日、一边被藤花浑身乱摸的滋味,皱眉道:“北郎这么说,我信他就是。”“北郎?”贺仙澄一怔,“这是什么意思?”“他是我北边来的郎君。”云霞大大方方道,“我高兴这么叫他。”这么几句话的功夫,许天蓉苍白的脸上就已泛起了一层薄薄的胭脂红,宛如微醺。
她方才就已赤裸的双腿缓缓夹紧到一起,牙关紧咬,眼见着身子就起了变化。
袁忠义过往就喜欢年纪大些的女子,深知这帮美娇娘的身子,年纪越长,就越是能消受情欲带来的绝妙滋味。同样的手法,玩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兴许半个时辰还泄不了一次,若换做二十六、七的妇人,这时间尽够她快活到求饶。
所以嘴上说是让赛,实际他心里清楚得很,许天蓉这样三十多年不曾尝过肉味的年长处女,就像是明明早已熟透却硬绷着皮的果儿,芯儿里早就绵软多汁,杨花蛊放进这样的女人身子,那就是蛟龙入了海,绝不可能如贺仙澄那样冷静。
不过她毕竟有深厚的玄门内功底子,眼见面颊红晕渐浓,仍连哼声都不出一点。
袁忠义并不着急,此刻距离天亮还有段时间。而且就算亮了,这种荒村附近渺无人烟,他让云霞放出火神鼬戒备道路那边,一样能慢慢炮制剩下这几位。
他叉腰站定,垂手晃了晃老二,道:“哪个有空,来给我助助兴啊?”贺仙澄眉心微蹙,但仅仅犹豫一霎,就迈开步子。
可藤花连站都不站,将火神鼬往云霞怀里一丢,跪下膝行两步,一抬头便将沾满秽液颇为腥臭的阳物含入口中,滋滋啾啾,舔个不停。
贺仙澄愣在原地,还没醒过神,就见云霞也过去一蹲,从下面仰头伸长香舌,灵活拨弄那皱巴巴的阴囊。
这淫靡光景,她可不曾有机会领教。
袁忠义轻轻呻吟两声,似笑非笑看向贺仙澄,道:“哟,就你没空么?澄儿。”“有空。”贺仙澄低头一笑,轻声道,“只是没了空地,我瞧着,像是容不下我。”“那怎么会,”袁忠义低沉笑道,“她们是奴婢,可你,还暂且不是。”“我既然暂且不是……”她抬起眼,盯着他道,“那便更不能和她们去做一样的事。”“那你能做什么不一样的?”贺仙澄沉默片刻,眼见那条肉棒在藤花口中越变越大,轻声道:“我能问出她们的话。”“我的奴婢也能。兴许比你问得还快。毕竟,你的手不够狠,不说云霞,就连藤花,只怕也比不过。”藤花闻言,吐出肉龟舔了几下,仰头道:“袁哥,我会好好努力,早日追上云霞。要不,我这就帮你剐了刚才房上那个满脸不情愿的骚货?还是一样砍掉四肢养虫子?”许天蓉双眼闭起,眼泪横流,一副所托非人的悔恨之相。
贺仙澄握刀的手紧了紧,缓缓道:“问话,并不是光靠手狠就可以的。”“我知道。但手狠些,总容易点。”袁忠义摇了摇头,“澄儿,我本以为你有天生蛇蝎心肠,高兴得紧。可没想到,这不必藏起本来面目的好地方,你竟还有妇人之仁。”贺仙澄双目顿时一瞪,如见到鹰隼影子掠过的野兔,浑身一震,当即高声道:“没有!智信,我……只是过往很少亲自动手,你容我……慢慢适应一阵。”云霞嘬了一口卵皮,扭脸笑道:“适应?那你先来适应一下唆鸡巴咯?”袁忠义轻轻拍拍云霞脑袋,“舔你的,澄儿的事,不用你插嘴。”云霞眸子一转,把头扭回原处,往大腿中央探了几寸,舌头红蛇一样游向他臀沟,不屑一顾地哼了一声。
袁忠义微笑道:“澄儿,我看,不如让你跟云霞、藤花再来一场比赛。你说好不好?”贺仙澄目光闪动,“比什么?”“许真人和林香袖,交给你。那个小师妹和田青芷,交给她们俩。天一亮,咱们就带两辆马车走,找个别的地方,我去弄来吃喝,和你们需要的东西,你们两边分开审,好好地问,谁先将九霄心法弄到手,且验证无误,就是赢家。如何?”藤花舌尖扫了两下马眼,仰头道:“哥,要是赢了呢?有啥奖励么?”“哪边赢了,便是哪边更加能干,今后我闯荡江湖,自然就会更加信赖,能得到的好处,也就更多。”袁忠义微笑道,“而且连这都办不好的,还是安心做个奴婢,别再想着指手画脚的好。”贺仙澄知道他是在对自己施压。
她心思剔透,早已察觉袁忠义对自己的目的并非肉欲层面。
否则,他不会有隐隐的失望——对美貌,她还有那么几分自信。
可他那黑漆漆的眸子中藏着的大门另一头,究竟是个怎样的世界,她管中窥豹,就已通体生寒。
这一夜的行为,其实早已让她应接不暇。
说好的伪装奸杀,最后却让她看到了破皮而出的一只狂暴凶兽。
此地这些艳尸无人来查便罢,真要有经验丰富的行家过来勘验,那一具具死状惨不忍睹的女尸,可对不上柳钟隐采阴补阳为主要目的的淫贼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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