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龙入洞,他马不停蹄起伏猛干,存心不给她嚷嚷离开这地方的机会。
骤然遭到这一番暴奸,张红菱当场呆住,可疼劲儿都还没转成怒气,就迅被滑溜溜的鸡巴肏成了钻心的酸痒、遍体的酥麻,原本推在他胸前的手屈伸几次,终究还是不舍得挠他,绕去后面,娇喘吁吁将他搂住,不敢去看旁边的娘。
袁忠义见她这样,更是性欲狂,非要叫她母女两个羞耻万分肉帛相见,压着她拿出花巧从内而外刺激同时,背过手去,对着贺仙澄摆了一摆。
为奸狼狈怕是也没有他俩这心意相通的默契,贺仙澄噙着一丝讥诮笑意,起身爬到林红娇身边,伸手轻轻按摩着她胸膛,看似在刺激乳房帮助派遣淫欲,实则将一丝真气灌入,帮她快些苏醒。
张红菱不懂半点内家功夫,大眼一瞥瞧见她在近处,忙求助道:“贺姐姐,我……我得……给袁郎暖身多久?还是……能叫他出精?”“出也无妨,横竖娘还未醒,她体弱,不醒过来,我可不敢叫智信再上。”贺仙澄这话,却是说给林红娇听的。
三江仙姑昏厥是因性悦过度,快活得承受不住,气息平顺之后,就随时可能好转,她内力一运,经络通畅,哪里还能不醒。
只是这做娘的一醒来就听到女儿的吁吁娇喘近在咫尺,皮肉相拍的啪啪之声不绝于耳,床摇枕晃,真是弄得天雷勾动地火一般,哪里还敢睁眼?
可才决定要装晕等等看,林红娇就听到贺仙澄丢下那么一句。
她阴关后的毒在袁忠义娴热无比地折腾下其实已经几乎泄净,但噬毒蛊激起的浓重情欲,顶多才排遣了三成。
这浓烈心火换做寻常女子,三成就足以让她主动找个男人脱光了求欢。
林红娇身上还背着七成,岂能真的心如止水,闭目倾听?
一听说不醒过来可能就轮不到被袁忠义再日,她险些当场就把眼睛瞪圆。
也就是怕女儿羞愤自裁,才蹙眉硬忍。
张红菱还算孝顺,泄了三次,胯下也成了湿润泽国,稍稍满足三分,便道:“姐,你……还急着要么?要是……不急,我还是起来,等我整理好衣裳,你试试弄点凉水,看能不能把娘唤醒。不见她好,我心里终归没法子安宁呀。”袁忠义从气息变化中猜到林红娇正在装样子,也不说破,趴下压着张红菱前后摇摆,翻卷裙子皱成一团,敞开衣襟里酥软乳房被他胸膛挤扁,奶头磨得阵阵麻。
如此仿佛被他全部包裹住的激烈缠绵正是她心头最爱,顿时高高举起双脚缠在她腰后,情潮涌动,不禁将小巧屁股一拱一拱迎凑,恨不得把后半段阳物也硬吃到红肿牝户里面。
他将她搂紧,侧目望一眼面上渐渐泛起霞色的林红娇,耐下性子扭腰摆胯,照着她膣内痒处钻磨搅动。
张红菱抬手捂住小嘴,眼见便忍不住那春意盎然的骚媚淫叫。
袁忠义把她胳膊一拉,绕到自己后颈挂住,低头往她红艳艳的唇瓣上轻啄。
她急忙抬头凑过去要吻,想靠他舌头塞住嘴巴。
他若即若离,先给她吸住,等胯下鸡巴往里狠顶之时,再忽然拉开。
花心一阵酸畅,嘴里又忽然没了肉乎乎的舌头可嘬,张红菱终究还是没躲过作弄,一声呜啊叫得百转千回,几乎骚进了骨头缝里。
林红娇听到,双腿情不自禁便是一夹,生怕被人现,又赶忙松弛放回原位。
袁忠义大感有趣,又将张红菱肏泄一遭后,抱着她酥颤玉体,柔声道:“红菱,是不是吃不消了?”张红菱分在两边的赤脚打摆子一样哆嗦几下,颤声道:“还……还好,就是……屄里头……麻得不行……你、你先别动,叫我……稍微……稍微……回一口气……”贺仙澄察言观色,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便将手抬起,摸了摸林红娇额头,啊哟叫了一声,道:“智信,娘的头上好烫,要不……你还是别等她醒来了。”林红娇闭着双眼暗暗赞许,心道还是这干女儿贴心体意,一想到过会儿又能享受那飘飘欲仙的滋味,不禁将口中帕子悄悄咬得更紧,只等着那宝贝活龙一样再来把她里面搅和得乱七八糟。
袁忠义将阳物一抽,过来重新举起林红娇双腿,顺着丰满雪股抚摸两下,龟头一压,运功护住,先伸进去试探一下噬毒蛊的毒性是否已经清净。
功力稍松,丝丝寒气就要钻入马眼,他赶忙凝神抵住,心道看来还得叫她泄个七、八次才能彻底放开享受,也不知贺仙澄为了布局到底给干娘下了多少猛毒。
林红娇下身一胀,知道又到了她快活的时候,心中一松,软软躺定,决心装昏到底。
可没想到,袁忠义才开始前后抽插,里面嫩肉正当阵阵酥麻之际,耳畔却听到贺仙澄说了一句:“我看,上下气息不畅,也对娘的心火平息有很大影响,这四下的人都已被我遣走,不如,把这帕子摘了吧。”话音未落,林红娇嘴里忽然一空,那之前都快被她咬烂的手帕,就这么抽了出去。
她当然想紧紧咬住不放,可若是那样,装昏的事岂不是要当场败露?
正惶恐不知如何应付的时候,胸前忽然一痒,竟被两张温热嘴巴吮住了左右乳头,与此同时,体内那根热乎乎硬梆梆的鸡巴也突然好似猛龙入江,大肆翻搅起来,林红娇后背一麻,险些弹起身子大叫,赶忙双手在被子下攥住床单,强行稳住嘴巴,不知不觉成了个勉强装昏硬撑的局面。
张红菱侧身抱着娘的身子吮了一会儿奶头,吐出看着另一边舌尖不住拨弄的贺仙澄,蹙眉道:“这管用么?我娘都还没醒呢。”贺仙澄换成指头拨弄,道:“娘这身子旷闲了近二十年,要为她救治,当然是多管齐下更好,人醒着触碰有用的地方,昏睡着也一样有效。你先前被智信日晕过去的时候,我就试过,我在上面这样拨拉,智信在下面就能感到你那小洞一缩一缩,有趣得紧。”“你……趁我晕过去做过这事?”“是啊,你半梦半醒之际,还哼哼着感谢我呢。”“那、那必定是我被日糊涂了……不作数!”这两人下巴枕着娘的奶子拌嘴,袁忠义乐呵呵看着,悄悄垂手按住林红娇的阴核,忽然加快度肏弄,拇指同时狂揉那颗小豆。
“呜唔……”林红娇紧闭双目依然舒服到眼冒金星,两条腿拼死了力气才压在床上没弹起来去缠他腰身,左手小指一痛,竟是攥得太狠在被子里劈了指甲。
饶是如此忍耐,张红菱仍是一惊,兔子一样弹起,手忙脚乱整理身上衣裙。
“红菱,你方才也没尽兴吧,来,为夫不能厚此薄彼,也来帮帮你。”袁忠义才不给她脱身机会,探身一抓,把她拽了过来,笑眯眯捏个剑诀,话说一半,就已经噗叽一声,捅进她湿泞紧滑的小肉缝中。
“嗯——!”几乎算是半趴在母亲身上的姿势,张红菱急忙双手捂住嘴巴,等捂严实了才醒觉应当推拒才是,可这时他那两根手指已经在她牝内搅得天翻地覆,细嫩褶子每一道藏的痒处都被他准确抠挖,这会儿开口,也必定是一串淫声浪语。
袁忠义稳住腰胯,双膝上方托着林红娇绵软臀肉,只靠阳具挑穿她鲜红绽开的花蕊,右手二指抠在张红菱牝内蜷曲,将她耻丘紧紧握住,脱身不得,余下一只左手,冲着贺仙澄招了招。
贺仙澄秋波流转,侧躺过去抬起一条光裸玉腿,架在他因力而坟起的肩头,等他手指往蜜壶中一钻,便毫不遮掩地开口叫道:“啊……好……快活……”张红菱双手乱爬,无奈腰肢已经被挖得软如豆腐,不出半点力道,眼看嘴巴又要失守,赶忙重又交叠捂住。
女儿忍,娘也在忍,而且,忍得辛苦数倍。
袁忠义那条粗硬宝贝本就是林红娇这样通晓滋味的成热妇人最爱之物,先前落难又被他翻来覆去几乎日开了花,这会儿美处被顶得酸胀欲裂,蕊心阵阵抽动几欲缩回肚子里头,三万六千个毛孔被他肏得齐张齐合,胸腹中憋着一股嘶喊冲动,憋得她脖子上那条突起血管都快爆裂。
看着两个娇女郎中央那热妇忍得浑身哆嗦还错以为自己能瞒天过海的羞态,袁忠义心中大乐,长吸口气,双手在两条油滑腔子里力狂掘,下体一挺,压住林红娇花心扭腰猛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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